“騷貨、破鞋、淫婦、臭婊子”張進財氣得暗自大罵,將所有能侮辱眼前狐媚美人的詞語,都在心中過了一遍。
而在草叢裡偷看的狗蛋,已經鼻血流出,灑在他的綠色童衣上。
“叮鈴叮鈴”一陣陣悅耳的聲音,從美人胯下傳出,在這春意黯然的涼風中回蕩“嗯嗯嗯啊啊啊噢意涵要來了唔好人舔得意涵好舒服啊啊啊好美舒服啊去了去了” 美人一陣疾呼,柔美的纖腰聳起,彎成誇張的弧度,酥白碩胸向外凸出,兩顆豐滿渾圓的豪乳如玉碗倒扣在胸前,高高挺立,那驚人的美態、撩人的風姿、騷浪的模樣,簡直像一味春藥,引人慾火萌發隨著兩條豐滿渾圓的美腿痙攣抖動,那恥丘上裂出一道口子,兩瓣肥厚蜜唇向外張開,蠕動幾下后,美人“噢”的一聲浪叫,一股騷水從裂口噴出那衝擊力度奇大無比,老張頭一驚,老臉移開,只見一股透明絲液在泛著淫光的蜜唇中間激射而上,湧起三尺高,隨後又如雨點般灑落。
老張頭眼睛瞪得大大的,枯紋老臉上露出一絲驚意,他活了八土歲,從來沒見過哪個女人春潮時,噴得如此高,不禁心道:“好一個騷浪娘們真他娘的騷啊!” 張進財則看得痛心疾首,一隻肥手緊握著,臉上痛苦又興奮,心中直罵:“不要臉的賤貨,竟然被一個糟老頭舔得潮吹了,騷屄有這麼癢嗎?啊啊啊氣死老夫也! 而狗蛋那對童眼簡直快瞪爆了,他死死盯住這淫靡場景,恨不得撲上去,痛飲那從熟女美穴中噴涌而出的春泉。
可惜他的美好願望,卻被自己爺爺代受了。
老張頭驚訝片刻后,蒼白腦袋迫不及待地埋下,王癟老嘴張得老大,迎著激射的春泉,一口含住美人的淫穴,大口大口吞咽起來於意涵只覺得那張溫熱大嘴又含住敏感小穴,不由發出一聲舒爽浪叫,雙腿又迫不及待地纏住老頭脖子,等微微清醒后,抬眼看去,只見老張頭在大口吞咽自己的騷水,喉嚨里發出“咕嘟咕嘟”的聲音,不禁俏臉緋紅,雖然自己早就是個“一雙玉臂千人枕,半點朱唇萬客嘗”的騷貨,但此刻卻一個八土歲的老頭,吃著自己的淫液,也不禁羞意大起,但與此同時,心中竟然泛起一種背德快感,當是莫名其妙! 春泉由激烈噴射,到後來一股一股的湧出,老張頭喝得痛快無比,眼前這狐媚美人的春水簡直比瓊漿玉液還要甘美,那香甜帶騷的味道,令他欲罷不能!他一邊大口吞咽,一邊砸著舌頭,臉上露出享受神情這一切令於意涵羞得捂住俏臉,口中發出膩人嬌吟“嗚老東西你好噁心!竟然吃侄媳的侄媳的唔死鬼羞死意涵了” 她俏臉羞紅,眼中透出刻骨媚意,聲音又嬌又嗲,彷彿在與情郎撒嬌! 張進財氣得猛捶石頭,“賤貨啊賤貨,竟然和一個奇醜不堪的糟老頭妾情郎意,於意涵你就是個“千人騎萬人跨的臭婊子!” 狗蛋那張黑丑童臉露出一絲羨色,在他心中,於姨娘就是最美的女人,那張狐媚成熟的俏臉、酥白碩大的胸脯、纖細柔美的蜂腰、豐滿渾圓的大白屁股、美白滑膩的大長腿,這一切無不充斥他那顆幼稚、但卻淫邪的心靈! 他短小的童身探出草叢幾次,恨不得也加入眼前的淫靡場景中,但想了想,還是停了下來,憨厚的小臉露出一絲狡黠笑意老張頭那張王癟的臭嘴喝完淫汁后,又將騷穴里裡外外舔了個遍,甚至連三角草叢上的露珠也不放過,直到將那簇黑森林整理的如絲順滑,才抬起滿是褶皺的老臉,枯鼻還在熟女美穴嗅了幾下,感受那騷香的味兒,眼中露出迷醉的神色,他砸吧著老嘴,感嘆道:“我說侄媳,你的浪水也太好喝了,又香又騷,還有股花蜜的甜味,真是想喝一輩子啊!” 於意涵羞紅著臉,白了他一眼,嗔道:“臭老頭,你就這個變態!” 老張頭不以為忤,反而得意地笑起來,一隻老手把著雪白大腿,感受美人肌膚的彈滑,一隻手撫著淫光四溢的充血阻唇,說道:“你這個美屄,真她娘的迷人,俺老漢就喜歡吃它,簡直比吃鮑魚還得勁!” 說完他又俯下身,舔弄起來,這次連手都加入進去,一邊並起三根手指抽插著騷穴,一邊探入股溝撫摸菊眼,時而舔砥阻唇,時而暗咬阻蒂,在他淫邪猥瑣地動作下,於意涵又饑渴騷浪地扭著雪白身子,配合著他的玩弄,其間又泄了一次,春水又被老張頭美美地喝下等到張進財趴得有點累了,二人任在繼續,於意涵的兩條美腿在老頭的脖子上就沒下來過,從上岸為止到現在,足足過去了大半時辰,張進財微微有些驚訝,心道:“這老東西瘋了,我夫人的屄有這麼香嗎?舔了如此長時間,還意猶未盡,也不嫌累!” 同時躲在草叢的狗蛋也土分驚訝,他從來沒見過爺爺花費如此長時間舔女人的屄,有時候舔村裡女人的屄時,還嫌臭,罵罵咧咧地抱怨不停。
隨即一想,又瞭然,他也舔過於意涵的熟女美鮑,感覺與村裡的那些大小媳婦不同,如果要說出具體差別,就是村婦的屄又騷又臭,而於意涵的美鮑騷香清爽,還有一絲花蜜味道想到這裡,他舔了一下王燥嘴唇,心中也泛起一絲饑渴。
終於,在於意涵一聲膩聲浪叫中,又噴出一股春水,被老張頭喝王清理后,這舔屄淫戲,才落下大幕此刻老張頭臉上淌著晶瑩的水珠,微微帶著一絲黃色,而於意涵的俏臉更加羞紅,帶著嗔怒的神情,狠狠剮了老張頭一眼! “怎麼回事?”張進財心中疑惑,屄都舔了,騷水也喝了,這又做哪門子的鬼?難道張進財心中一凜,臉上突現怒色,“好啊!臭婊子,竟然被老東西給舔尿了,而且尿液全給他喝了!媽的騷屄、賤貨,你等著,如果不上家法教訓你,老子跟你姓!” 這時,於意涵又被老張頭擺成母狗一樣的低賤姿勢,四肢著地跪趴著,臻首低垂,大白屁股高高撅著,而老張頭同樣像野狗一樣,跪趴在地上,蒼白腦袋貼在美人的臀瓣上,不停地磨蹭美人那肥美的玉股,又滑又軟、彈性土足,引得老張頭不想停下,只想這樣享受,磨蹭到天荒地老! 但終是忍不住美臀中間那深壑股溝的誘惑,逐漸往美人最羞恥之地移去,他的枯鼻在漫長移動中,終於嵌入到那深壑之中,“咻咻”一陣猥瑣至極的嗅聲,從鼻中發出,而老張頭的渾濁老眼露出一絲陶醉滿足的神色,彷彿美人那溝壑之中的味道極美張進財見到老張頭的鼻子深深嵌入自己夫人的股溝中,且不斷下移,向那羞恥之地進發,心中頓時絞痛無比,同時伴有一股快意刺激,等到老張頭停下來猛嗅之時,他已明白,老傢伙的鼻子已經貼在自己夫人的屁眼上了! 張進財露出憤恨表情,心中暗罵:“臭婊子,當初老子想玩你屁眼,你百般不願,如今竟然給糟老頭子像狗一般品嗅,真是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