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屋中五人已經進入到高潮,高大男子顫抖著身子,狂呼道:“兄弟們用力,一起肏死這個臭婊子!” 傅郁青循聲看去,只見李姿已經全身香汗淋漓,那香汗珠子從雪白的肌膚上溢出來,更是讓體香變得異常的濃郁,也讓四個男子體內的血氣越來越旺。
他們就像四頭狂猛的野獸一般,不斷衝撞著那玲瓏浮凸的嬌美身軀。
李姿白皙俏臉潮紅一片,媚眼中透出騷浪的風情,臻首上雲鬢散亂,黑亮的秀髮濕漉地粘在俏臉和粉背上。
她鼻翼哼出嬌弱無力的啤吟聲,反而更添誘惑! 隨著手足上金環響動,傅郁青看到她身上的金色絲線,開始蠕動起來,首先金色絲線刺入騷穴內的兩根雞巴上,瞬間便看見鮮紅色的精血沿著絲線進入到她騷穴內,隨即一根金色絲線又探入後庭內的肉棒上,只有操弄李姿小嘴的胖子得而倖免。
胖子首先大喝一聲,身子一陣哆嗦,幾股稀薄的精液正好噴在了李姿的俏臉上,而李姿則仰著頭,兩眼微閉,任憑精液澆灌,等胖子射完后,她還主動含住那尚未軟化的肉棒,細心地將殘留的精液全部吸出來,臉上滿是陶醉之情。
{手`機`看`小`書;7778877.℃-〇-㎡} 而肏弄她兩個騷洞的三個男子,身子開始顫抖起來,在金環響動聲中,他們如痴如醉,隨即便聽見他們先後大吼出聲,“啊!要射了要射了”雞巴一陣抖動,那精水混著尿液竟然一起射出,擊打在美人花心和肛門深處。
被兩股滾燙的尿液和精水內射中出,強勁有力地擊打在花心上,燙得李姿渾身顫抖,那欲仙欲死的銷魂快感,令她俏臉上蕩漾出滿足之色,隨即兩條飽滿結實的雪白長腿開始痙攣起來,她浪叫一聲,酥媚入骨,緊接著一股騷水噴射而出,竟然把騷穴內的兩根雞巴一起給擠出來。
傅郁青不由微微張開秀唇,目瞪口呆地看著這一切,她想不到李姿這位嬌美才女騷勁竟然如此大! 等兩根雞巴被擠出騷穴,黃色的尿液混著三人的精水,一起倒懸而下,好像瀑布一樣灑落,瞬間床上變成水塘。
等高大男子的肉棒疲軟地離開後庭,李姿那黑褐色的菊穴竟然蠕動張開,同樣一股尿液混著精水從菊穴中湧出除了胖子,其他三個男子已經氣若遊絲,眼看性命就要不保,李姿笑盈盈地看著這一切,哼了一聲,轉身跳入浴桶中,開始清洗起來。
這時傅郁青才慢慢地走進去。
李姿看見傅郁青,不由激動道:“傅姐姐,是你嗎?” 【塞外碧源】李姿從浴桶中站立起來,胸前彈跳抖動的碩乳,猶如一對玉碗倒扣在胸前,看上去讓人目眩神迷,從雄偉的酥胸下去浮凸的曲線倏然收起,蜂腰纖細堪可一握,細密水珠從光滑雪白的肌膚上淌流下來,這旖旎風光誘惑得讓人窒息。
即使同為女人的傅郁青看到這具誘人的嬌軀,也不禁微微失神。
李姿迅速清理王凈身上的污跡,才穿上衣服,此時她身上隨意披著一件綉著精美花紋的白色絲袍,沾著水跡緊緊地貼在性感的嬌軀上,將曲線誇張的身子勾勒得更加玲瓏浮凸,絲袍只覆到大腿根部,一雙長度驚人的豐潤美腿畢露在眼前。
傅郁青看到李姿這副豪放打扮,不由俏臉羞紅,問道:“一別土數年,妹妹可還安好?” 李姿凄涼一笑,指了指身上的淫紋,嘆道:“想必姐姐你也看見了,妹妹這副樣子比娼妓都不如,談何安好?” 傅郁青感慨一聲,想到自己身上的金絲和李姿身上的一模一樣,不禁問道:“方才姐姐看見妹妹身上的金絲能吸人精血,這到底怎麼回事?” 李姿苦笑一聲,道:“姐姐慧眼如炬,妹妹也不想隱瞞。
這金絲乃是魔帝所留,據說當年魔帝率領三千奴軍兵發東海,親手斬殺一條金龍,而這金絲乃是金龍身上的淫絲。
” 聽到此言,傅郁青臉色一變,問道:“這金龍淫絲加於身上有何後果?” 李姿凄慘一笑,精緻俏臉具是哀傷之情,回道:“姐姐你看妹妹如此騷浪,就與這淫絲有關。
龍性本淫,更何況這淫絲乃是它的淫根之本,據說這淫絲有三千之數,具是從金龍陽具上抽取而來。
妹妹自從綉上這淫絲后,就淫根深中,簡直無男不歡,而且這淫絲隔三五日就必須汲取男人的精血,否則它就會緊縮,讓宿主痛不欲生。
” 傅郁青心中一驚,卻奇怪自己為何沒有這種癥狀,心想估計自己長期與華春在一起,他身上的金龍血脈應該能壓制住這淫絲異狀。
李姿輕笑一聲,繼續道:“長此以往,妹妹也習慣這種荒淫生活,這與男人交歡的滋味,真是讓人慾仙欲死,恐怕這世間沒有什麼能比得上。
雖然淫絲加身有各種弊端,但好處也很多。
當年妹妹武功尋常,但如今卻已達到一品宗師境界,就是拜這淫絲所賜。
” 傅郁青疑惑道:“難道此物還有別的功用?” 李姿點頭道:“金龍淫絲吸收男子精血后,能提煉出一股精純內力,妹妹也因為如此,才功力精進,到達一品宗師境界。
” 傅郁青嘆道:“如果不在意自身貞潔,此物倒是難得的異寶,只是有傷天和。
剛才我見妹妹竟然能控制金龍淫絲,可是有特異方法?” “不錯!”李姿攏了一下單薄的絲袍,將濕漉的秀髮挽到俏臉一側,笑道:“魔帝圖錄殘本裡面有一種功法叫“擒龍功”,專門為控制金龍淫絲吸取男子精血而創立,意指擒龍,不就是為了擒拿這幫像淫龍一樣的臭男人嗎?” 說話之間,那沾滿水珠的秀髮垂落到高聳入雲的酥胸上,更添誘惑風情。
就連傅郁青也看得一呆,隨即又臉色凜然道:“妹妹,我這做姐姐的想勸誡你兩句,以色娛人終非常事,況且吸人精血,害人性命,這實在與邪魔無異” 李姿臉色一變,冷聲道:“姐姐莫要說教了,男人有幾個好東西?不是貪財好色,就是薄情寡義,當年妹妹苦戀之人留下一句謊言,讓我苦等了土八年,在我孤獨無助之時,他在哪裡?如今返回后,更是沒有隻言片語,這一切妹妹都已經看清了。
哪如現在遊戲風塵,男人換來換去,來得快活自在?” “你所說之人可是白玉京?”傅郁青看了李姿一眼,嘆息道:“我對此人不了解,也不想議論他,但江流雲又如何?你肯拼著受傷,也要救下他,難道對他就沒有情意?” “流雲?”李姿美目中閃出一絲愛慕之情,嗔道:“姐姐如何認識那個冤家?” 傅郁青看到李姿的表情,微微一笑,調侃道:“看來妹妹看上那個小鬼頭了。
” 李姿俏臉微紅,嬌嗲道:“誰叫那小鬼盡做些絕美妙詞,讓人不喜歡也不行。
”說著她撲到傅郁青的嬌軀上,一把摟住她,隨即一隻纖纖玉手攀上傅郁青的高聳入雲的乳峰,笑道:“好大,一隻手握不住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