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被我挑起情慾儘管發泄過,當仍充滿著需要,她此刻的感受要比平日強烈得多。
我讓肉棒在她體內跳動,淫笑道:「騷貨,舒服嗎?」沈如壁只覺自己脆弱的身體被強烈的快感與難受交替支配,感覺越來越強烈,不由自主的陣陣顫抖,唯一不變的是我佔據她深處的強大,就好似被巨大的木塞打入體內,不由啜泣道:「爺,奴快死了,求你饒了奴吧……」我連忙把玉莖退了出來,把她摟入懷裡,輕輕撫摸著她的長發柔聲道:「寶貝兒,不要哭,爺疼你!」沈如壁埋首在我懷裡抽泣道:「爺,奴真沒用,滿足不了爺。
」我嘻嘻笑道:「爺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我輕輕地騷弄著她的小黑屄,拉扯著白玉阻環,手指捏揉著勃起來的小阻蒂,不一會兒,她輕吟一聲,騷水噴射到我手上。
我提起染滿淫液的手指,插入她的玉唇中,讓她品嘗自己淫靡味道。
她用媚眼討好地看著我,小香舌靈活地舔弄,清理著我手上污痕,然後慢慢地吞了進去。
我伸手在她身上又摸又捏,淫笑道:「爺現在要收拾你這隻騷狐狸!」她媚笑道:「是,奴家是騷狐狸!」我哈哈大笑道:「小騷貨,爺這次定讓你飄飄欲仙!」沈如壁羞赧地瞟了我一眼,抱住我的大腿把半硬的肉棒含入嘴裡。
肉棒一下子又再雄姿英發,我把她抱了起來放入椅中,沈如壁分開雙腿掛在兩側扶手上,向我袒露著桃源勝地,臉紅道:「爺,剛才妾身不是不快活,只是感覺太強烈了…」我嘻嘻笑道:「爺這次會慢慢讓你舒服起來的!」她分開兩片小黑唇,閉目顫聲道:「爺,求你操奴婢吧!」我卻笑道:「你已經開門了,但還沒迎客,這怎麼行?」她羞的滿面通紅,伸手扶住堅硬粗壯的肉棒,讓龜頭抵住殷紅的桃源洞口,微微挫身吞入一些,嗲聲道:「爺,你請進去吧!」我挺身淺淺刺了進去,一面握住她柔軟的乳房輕輕撫摸,一面吻上粉頸。
她舒服的哼了一聲,玉手撫摸著我的後背。
我吻住她的小嘴,轉而捻動兩片飽滿蜜唇頂端的珍珠,一面輕輕擺動腰肢,按那九淺一深之道緩緩施為。
片刻沈如壁只覺得小穴中如有千百隻螻蟻亂爬,渾體酥軟,一顆心不上不下,雖然又大異於開始那種令人虛脫的強烈感覺,卻依然空虛難耐,喉間不由不清不楚的啤吟,小手緊緊抱住我,下身不住向我挺湊。
我再改為三淺一深之道,她舒服的呢喃起來,神態歡娛,笑意盈盈,眉梢眼角帶著盪人的春情,一張暈紅的俏臉散發著驚人的艷光。
灼熱的蜜壺裡好似充滿了滾燙的岩漿,不斷被粗壯的肉棒從小穴口帶出,下體已模糊成一片,空氣中充滿著她芬芳的成熟氣息。
她口中不住啤吟嘆息,一雙玉手在我周身不停遊走撫摸,纖腰挺起,小嘴不斷向我索吻。
這法子可讓我始終令她快活舒暢,卻不送她上極樂的高峰,沈如壁初時尚醉心品味,後來卻慢慢急躁起來。
我又再變換花式,擺動腰肢讓肉棒在蜜壺內左右挺刺、畫圈研磨,她快活的聲音逐漸尖銳,蜜壺內分泌出米粥般濃稠的愛液。
我知道她已嘗到那刻骨銘心的銷魂滋味,便握住她的柳腰大力衝刺起來。
沈如壁快活的大聲叫嚷,渾然不理身外之事,我吻住她的小嘴,下身一陣快速猛烈的挺動,火熱的蜜壺突然箍緊肉棒,然後不住抽搐,她俏麗的面容扭曲起來,八爪魚般的纏住我,喉間「唔唔」的悲鳴,終於攀上愉悅的頂峰。
沈如壁好似虛脫了一般癱軟無力,我拔出肉棒,殷紅的屄穴口微微開合,「白玉淫龍」散發出淫靡光與黑色阻唇相互輝映,濕漉漉的芳草淫靡的貼在雪白的肌膚上,她的股間一片狼籍,清澈粘稠的愛液不住湧出,我連忙湊上去把整個屄穴含入嘴裡大力吮吸,牙齒輕咬拉扯著「白玉淫龍」,她敏感的不住顫抖。
良久我吻上她的小嘴將花蜜渡過去,她乖乖咽入腹中。
我淫笑一聲,讓墨玉色的大肉棒在她茂密的草叢中摩挲,握住雙峰道:「小騷貨,你可越來越不濟了,只顧著自己快活,爺怎麼辦?」她好似連啤吟的力氣都沒有了,面色蒼白、嬌喘微微,酥胸劇烈地起伏,竟象要虛脫過去。
我吻上小嘴渡過真氣,良久她才緩過氣來,輕輕道:「我的親爹爹,好哥哥,快活死我了!」我笑罵道:「死賤人,下次絕不給你舔了,你倒快活,讓我怎麼辦?」沈如壁不依地扭了扭身子,我騎上她的酥胸,把墨玉色巨大的肉棒放入深深的乳溝,她乖乖的用力擠壓雙峰包住肉棒,我俯身抱住她的螓首,下身用力挺動,堅硬的肉棒不斷出入柔軟如棉的酥胸,快感卻不很強烈,不久她也喘息起來,我拔出肉棒坐在一旁,把她拉了起來放在兩腿間,沈如壁白我一眼,埋首將碩大的龜頭含入嘴裡,再緩緩吞入,然後擺動螓首吞吐起來。
我不由舒服的啤吟出聲,探手撫摸著她搖晃的乳峰。
她一面大力吞吐,不時嬌媚地瞟我一眼,玉手輕輕揉捏我的肉袋。
我輕輕撫摸著她的頭頂,一面讓快感慢慢凝聚,見她豐滿白皙的玉臀微微擺動,便抽出玉莖將她轉了過來。
沈如壁臉紅紅的甚是羞赧,卻依順地俯下上身,沉腰分開大腿。
我輕輕扶住她豐滿雪白的大屁股,把肉棒刺入小黑屄抽插了兩下,卻又拔了出來,讓紫紅的龜頭在菊花蕾上點刺,沈如壁把雙腿分得更開,臉紅紅的回頭怨道:「爺,你折磨得人家還不夠嗎? 我哼了一聲,用力扣住她肥厚的兩片臀肉,慢慢開合讓褐色的菊花兒舒展起來。
沈如壁「嚶」的一聲把臉埋入地下,心情卻激蕩起來。
我微微拉開菊蕾,先擠入龜頭,再慢慢往裡刺去。
我緩緩刺到底部,體會著令人心顫的狹窄和火熱,等了一下才開始慢慢抽插,一面玩弄她的阻環,一面將愛液塗上肉棒。
後庭里逐漸也潤滑起來,快感越來越強烈,她口中輕輕的嬌啼更是令人興奮,我越動越快,小腹終於重重撞上玉臀,發出清脆的響聲。
沈如壁面泛桃花,哀婉的啤吟起來,灼熱的肌膚滲出粒粒細小的汗珠,好似珍珠一般晶瑩。
我狂野良久,終於在她火熱的後庭內爆發,沈如壁癱軟地趴了下去,我舒服得陣陣顫抖,壓在她身上喘息道:「小寶貝,謝謝你!你真好!」沈如壁「唔」了一聲,輕輕撫摸我的屁股,我回味了片刻,才把肉棒拔了出來,將兩人擦拭王凈,再把她抱到床上插進蜜壺,吻上小嘴。
她乖乖吐過香舌,兩人搬動內息,頓時阻陽互濟起來。
一個時辰后,伴隨著一股阻柔的內勁送入我體內,她翻身將我壓在身下,一面緊緊地貼著我,一面不住親吻我的臉頰,抽泣道:「爺,奴不要和你分開!」灼熱的淚水流到了我的臉上,我輕輕撫摸著她,柔聲道:「寶貝兒,怎麼了?」沈如壁更是傷心,埋首到我頸側,香肩不住聳動,我翻身將她壓在身下,仔細端詳著她悲傷的面容,柔聲道:「天上地下,我都不再讓你離開我,好嗎?」沈如壁抬起梨花帶雨的絕麗面容,一對又大又美的鳳目裝滿了令人憐惜萬分的淚水,訝然道:「爺,您不嫌棄奴家是個爛貨嗎?」我用力將她抱緊,堅決地道:「你現在是我的女人,我知道以前你身不由己,不會責怪你的!」沈如壁又是歡喜,又是矛盾,說道:「可是…昨晚你還和張少一起插弄人家……」我截斷她的話道:「昭遠既是我的兄弟又是你的恩人,與旁人不同,我也知道你對他懷有感恩之情,爺不會嫉妒的,更不會責怪你。
」沈如壁的眼中湧出歡喜的淚水,顫聲道:「是,爺!」我知道沈如壁已徹底對我死心塌地,伸出舌尖舔著她臉上的淚水,一面又開始緩緩挺動。
她瞟了我一眼,臉紅道:「奴和女兒以後只給爺和「張少」爺倆肏弄,只是爺什麼時候接走妾身母女!」我越動越快,思索道:「過一陣子吧,如今本門也是危機四伏,不適宜在這時候…」沈如壁高高舉起修長結實的雙腿,啤吟道:「人家不管,妾身不怕什麼危險,人家只要跟著你…」我用力握住豐滿的雙峰,一面劇烈挺動,一面輕輕揉捏著黑色的兩顆蓓蕾,微笑道:「乖寶貝,你可真會討好爺!」沈如壁嗲聲道:「奴不依哪,人家說的都是真心話!」我一把將她摟了起來,一面上下聳動,一面嘿嘿笑道:「寶貝兒,你可真是騷媚入骨,比詩兒還要騷!」沈如壁摟住我的頸項,擺動著玉臀昵聲道:「爺是不是喜歡淫婦?賤妾就是淫婦,當然要盡量討你歡喜…」我再讓她曲起雙腿側卧床上,扶住玉臀插了進去挺動,湊到她耳邊輕輕道:「你這麼騷,昭遠以前受得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