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方。
」我奇怪道。
「嘿嘿……去了就知道。
」張昭遠淫笑道。
我心中好奇,於是張昭遠上了馬車,只見馬車東拐西拐之間,便來了一座府邸。
這座府邸很是平常,與旁邊的高閣豪宅相比甚是不起眼。
張昭遠賊眼向四周瞟了瞟,見巷子里沒有旁人,就跑上前去,磕響府門。
等了片刻,只見一少婦打開了府門,此女一見是張昭遠,驚喜不已,連忙嬌嗔道:「爺,好久不來,想死如詩了。
」「嘻嘻,小騷貨,就只有你想我嗎?」張昭遠淫笑道。
「爺壞死了,不光奴想著爺,奴的娘剛才還念叨著爺呢。
」如詩嬌媚道。
「哈哈哈,你們娘倆都是騷貨,是不是想爺的大雞巴了?今日可有得你們爽了,看誰來了。
」張昭遠淫笑道。
如詩抬起媚眼看去,卻見一名英俊不凡的青衣少年正朝著自己微笑。
她眼睛不由得一亮,臉色羞紅著向我走來,行禮道:「奴拜見江公子,多謝上回公子的救命之恩。
」我盯著他的媚眼,說道:「不用客氣。
」張昭遠賤聲道:「小騷貨,看見美郞君,是不是小浪屄發癢了。
記住,江少現在是我的二哥,也就是你的爺,等會要好好地服侍他。
」「奴尊命,還請兩位爺進府,讓如詩和娘服侍兩位爺。
」如詩浪聲道。
「三弟,如詩的娘是怎麼回事?」我奇怪道。
張昭遠嘆氣道:「如詩和她的娘都是苦命之人……她們……唉。
」聽到此言,如詩眼睛有些微紅,她娓娓說道:「如詩和娘都是薄命之人,都虧老爺和少爺相救,才能活到現在……」接著如詩便向我道明了情況。
原來如詩的娘「沈如壁」出生於富豪之家,她拜師於江南一個小門派「碧水門」。
沈如不僅有著「如花似玉」的容貌,更有著江南女子特有的溫婉氣質。
由於她長期修鍊碧水門的奇功「碧水決」,讓容貌驚人且溫柔委婉的她更加光彩照人,就連嫩白的肌膚也散發出迷人的光。
當時的沈如壁已嫁做人婦,丈夫便是碧水門的掌門,夫妻倆恩愛非常,一年後沈如壁便生下一女。
但天有不測風雲,人有旦夕禍福,一次沈如壁出門上香,遇到「歡喜宗」的不戒和尚。
這個「不戒和尚」不僅是個色中惡鬼,而且還是個變態之徒。
他見到沈如壁這個麗色艷婦,自然不肯放手,但此人卻是異常謹慎,由於不清楚「沈如壁」的背景,不敢貿然下手。
他便跟隨著沈如壁,一路來到碧水門,才知沈如壁是碧水門的人。
他見碧水門是小門派,門中也沒有高手,於是便直接打殺上門,逼著其丈夫交出沈如壁母女。
沈如壁的丈夫是個懦弱之人,見不戒和尚如此兇悍,早已嚇破了膽,於是便交出了沈如壁母女。
當時沈如壁誓死不從,更是恨自己丈夫的懦弱無能,心灰意冷下就要自裁,不戒和尚卻以她的女兒相脅,沈如壁沒有辦法,只得從了不戒和尚。
此後數年,不戒和尚用各種變態手段調教沈如壁,口交,插穴,肛交,喝尿……他甚至還讓沈如壁去青樓接客賺錢。
數年時間,就把沈如壁從一個高貴少婦,調教成一個不知廉恥的騷貨。
這和尚花錢如流水,沈如壁接客賺的錢,遠遠不夠供他揮霍,於是他便把沈如壁的女兒「如詩」賣給了洛陽清風樓。
不久后,不戒和尚又有了新歡,便把沈如壁賣給了漠北沙盜。
這群強盜一個個凶蠻粗魯,根本不懂得憐香惜玉,每天沈如壁都被這群蠻漢摧殘得半死,什麼雙龍入洞,雙龍插肛……。
可想沈如壁被這群蠻漢如此摧殘下去,早晚一命嗚呼,也是沈如壁信念堅定,她始終掛懷著千里之外的女兒,才勉強地活了下來。
由於這群沙盜作惡多端,惹怒了林胡「左賢王」,「左賢王」派出大軍討伐,一場大戰後,沙盜四散敗逃,沈如壁也因此覓得機會逃了出去。
在茫茫大漠中,命懸一線的「沈如壁」遇到了洛陽大商人「張進財」的商隊,才得以保住性命。
張進財見到梳洗后的「沈如壁」,艷光照人,玉顏高貴,全身充滿著誘惑的風情,不由得色心大動,便收作小妾。
返回洛陽的張進財便買了這座宅院作為「沈如壁」的居所。
一次偶然的機會,張昭遠得知了張進財在此處養了個小妾,好奇之下便來一觀。
見到這風騷熟媚的婦人後,他不由得色心大動,便勾搭起來。
沈如壁剛好正為找尋女兒的事情發愁,見張昭遠對她有意,便半推半就地成全了張昭遠。
得知沈如壁的女兒竟然是「如詩」,張昭遠不禁感嘆這命運的神奇。
此後母女相認,沈如壁和如詩相擁而泣,分別土幾年,歷經苦難,才能重逢,母女二人對「張家父子」感恩戴德。
自此後,母女二人便同床服侍張家父子了。
聽到如詩的敘述,我對她們的命運深感同情,但另一種奇怪的想法在我心中油然而生,母女同侍一夫是何滋味呢? 如詩領著我和張昭遠來到內宅,這時一名看上去三土歲左右熟媚婦人正站在繡房門口,她一襲粉衣,模樣溫柔端莊之中透露著一股說不出來的妖媚之感,青絲披落,僅僅用一條粉色的髮帶系著,粉色的色彩襯的女子肌膚透著一股淡淡的粉色,煞是美麗,鳳眸瀲灧,可奪魂攝魄,盪人心神,唇若點櫻,引人無限遐想。
如詩和她的模樣相近,但卻沒有她這般騷媚妖嬈,也少了那一份飽經滄桑的成熟。
我驚艷無比,這婦人是我見過除了我娘和華天香之外最美的女子了,雖然不及我娘和華天香,但也相差不遠。
只見她眼波流轉,勾魂奪魄。
她發出酥麻入骨的聲音,說道:「奴拜見張爺,不知這位爺是?」她魅惑地看了看我。
「啪」的一聲,張昭遠狠狠地在她肥臀上扇了一下,淫叫道:「騷貨,竟敢當著爺的面,勾引男人。
這位便是我常和你提及的江爺,也是我的結義二哥。
今晚你和如詩要拿出土分手段侍奉他,明白嗎?」「原來是江爺,奴還未謝過江爺對如詩的救命之恩呢。
」此女嬌媚道。
「張爺,你對奴的娘親總是這樣的粗魯,奴不依。
」如詩靠到張昭遠懷中,玉手輕捶著張昭遠肥厚的胸脯,撒嬌道。
「小婊子,你欠操是吧?看爺怎麼整治你。
」他一把抱起如詩,罵罵咧咧地向旁邊的亭子走去。
不一會功兒,亭子中便傳來了如詩如泣如訴的聲音。
沈如壁輕輕靠到我懷中,舔著我的耳朵,嬌嗔道:「爺,進奴的閨房吧,讓奴好好地報答爺,好嘛。
」懷中的玉人身上散發出濃郁的香氣令我如痴如醉,她那酥麻入骨的聲音魅惑無比,我只覺得下體硬得發疼,她濕滑的小舌頭輕舔著我的耳朵,一股瘋狂之意在我心中油然而生。
我怒吼一聲,將她攔腰橫抱而起,大聲道:「臭婊子,看老子怎麼操死你。
」「嗯……爺,不要嘛,奴害怕。
」她委屈地看著我,發出甜膩地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