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來美人,不是溫雅秀美,便是嬌艷姿媚,但這位司馬小姐嬌小體態,望之土分美麗中,更帶有三分刁蠻,三分英氣,三分豪態而那一分淫蕩,則顯露在她的下身著裝之上。
那輕紗散花裙看上去土分短小,裙擺也同樣極短,堪堪裹住肥臀及大腿根部,筆直修長的美腿大大方方地裸露於空氣中。
只是如此,也只能說她豪放,但從大腿根部隱隱露出的一圈青色小字,則暗示著不會如此簡單。
這一圈青色小字古樸精緻,好像青色圓環分別套在兩條飽滿白嫩的大腿上,看上甚是淫靡。
而在她精緻小巧的左腳踝上還戴著一條粉色腳鏈,上面掛著三個金色鈴鐺,隨著晃動,響起清脆悅耳的聲音。
右邊白皙小腿上還紋著一隻活潑靈動的五彩鸞鳥,似展翅欲飛。
等花轎落下后,她就直接走了出來,還掀起紅色蓋頭,露出童稚未退的俏臉,看上去乖乖巧巧的,而她整個人更是纖纖細細,精精巧巧的,像是精心打造的陶瓷娃娃,把玩時若稍有不慎,這娃娃就會碎掉。
雖然她看上像個天真可愛的小姑娘,但身材卻豐滿性感曲線玲瓏,雪白如玉滑嫩如脂的肌膚在紅玫瑰色絲袍下若隱若現,顯得更加瑩潤誘人,而那兩顆巨乳彷彿兩座山峰,聳立在胸前,讓人忍不住慾火升騰,急切地想要揭開那一層薄紗,一睹真顏,進而狠狠抓住它們,盡情享受那柔美嫩滑,感受彈性土足的滋味。
見她大大方方地走出花轎,立在前面的太監忍不住勸道:「哎喲!我的小姑奶奶,你怎麼出來了?」「怎麼了?」化名司馬馨兒的丁慕蘭疑惑地看著太監,嬌聲道:「本小姐覺得氣悶,出來透口氣。
」太監急道:「哎呀!小姑奶奶這不合規矩啊!」說完,張家父子卻已經出到府門口,二人目光皆落到丁慕蘭身上,眼中頓時閃出痴迷神色。
見到她雪白大腿上的青色環字,鸞鳥紋身和腳鏈后,兩人彼此用眼神交流了一番,心道:「又是個無恥騷貨!」丁慕蘭媚眼如絲,秋波盪意,她穿著清涼,身上時不時地顯露春光,見張家父子呼吸粗重盯著自己胸口看,也不著惱,只是瞥了他們下身一眼,瞧見那高高隆起的帳篷,頓時咯咯浪笑起來,那胸口雙峰上下顫動,花枝招展,風騷入骨。
見她一副騷浪之態,父子二人心中如同貓抓一般痒痒的,丁慕蘭吃吃浪笑,扭腰走上前幾步,靠到張進財身邊,媚聲道:「這位是公爹大人吧?您您一直盯著兒媳看想王什麼呢?」她說到「王」時,特意加重語氣。
張進財本是神魂顛倒色心大動,聽她這般問,那顆躁動的心不覺一凜,隨即正色道:「初次見到司馬小姐,自然要好好認識一番,以後我們就是一家人了!」丁慕蘭卻不想放過張進財,只見她媚眼流盼,風情萬種,「哦」了一聲,濕潤的紅唇輕啟:「好爹爹都是一家人了看幾眼有什麼打緊的? 莫非害怕人家看您緊張樣兒,外人還道我這個兒媳欺負您呢!」「哪裡哪裡!」張進財安耐住嘭跳的心,歉然道:「老夫初次見到大家小姐,心中緊張,有些失禮了!」丁慕蘭媚眼流轉,瞅向他,依然媚態橫生,風騷誘惑。
張昭遠痴痴地望著丁慕蘭,猛吞口水,忍不住走近前來,他剛想叫聲「娘子」丁慕蘭腰肢扭動,靠近過去,嫵媚的眼眸子在他肥胖的身上打量一番,張昭遠被美人打量,心中激動,忍不住挺了挺胸。
丁慕蘭吃吃嬌笑,卻已經伸出小手,輕輕摸在他滿是肥肉的胸口,當丁慕蘭那柔軟白嫩的小手兒碰上去的時候,他的身體一顫,一陣陣香風撲鼻,極是好聞。
此刻丁慕蘭靠得極近,豐滿酥胸近在眼前,張昭遠咽了下口水,緊緊貼在妖艷美人的身上,卻聽得她用酥媚入骨的聲音道:「你就是人家的相公,昭遠哥哥嗎?」張昭遠挺了挺肥胸,痴傻笑著說:「是是娘子有禮了!」丁慕蘭「啊」的一聲捂住櫻桃小嘴,媚眼上下打量他的身體:「哥哥長得這般肥胖,等會洞房時,人家怕是要被你壓死哩!不如不如讓人家騎在你身上,可好?」就連張進財也忍不喉頭蠕動,被丁幕蘭風騷浪態勾得神不守舍,心裡想著 「好媳婦不如騎到公爹身上更好!」丁慕蘭嫵媚一笑,瞟了一眼張進財,膩聲道:「好爹爹,媳婦兒說得對嗎?」這一聲「好爹爹」,叫得又甜又嗲,滿是挑逗之味,張進財腦中竟是一片空白,結結巴巴道:「對對!你說得有有道理」丁慕蘭咯咯浪笑著,見到父子二人一副痴獃模樣,覺得玩鬧夠了,便傳音給張進財:「哼!看來姐夫也是個老色鬼,不耍你們玩了。
二姐和三姐還在府中嗎?」張進財一驚,清醒過來,心道:「這騷貨的媚功好厲害啊!」他擦了擦冷汗,向四周望了一眼,才輕輕搖頭。
丁慕蘭抬起天真純潔,又暗含騷媚的臉龐,嗤笑一聲道:「姐夫膽子真小,放心好了,黑龍要在人家洞房之時才會過來,到時讓你那肥豬兒子配合好了!」張進財點點頭,便吩咐張昭遠招待客人,自己則陪著太監寒暄說話。
丁慕蘭瞟了張昭遠一下,眼含媚絲,一條修長圓潤的美腿忽然抬起,在他那隆起來的帳篷處輕輕摩擦一下,一碰即離,媚笑膩聲道:「好哥哥,還不將馨兒迎進府去,人家好累啊!」她吐氣如蘭,香風撲鼻,令張昭遠神魂顛倒,他本是色中餓鬼,此時哪裡能忍得住,原形畢露,肥手往下移去,攀上將那短裙綳得緊緊的肥臀,隨即便見到丁慕蘭小腰一扭,嬌軀已經從自己身邊離開。
丁慕蘭眼中含笑,看起來嬌柔嫵媚:「好哥哥,現在可不行哦!」說完,她扭著纖腰,轉身向府門走去入夜時分,賓客入席,不比上次張進財續弦,來的人要少了一半。
等新郎新娘拜過堂后,喜宴才正式開始,而張昭遠則攜著新人進入洞房。
才一進門,張昭遠便急不可耐的撲向丁慕蘭,口中喊道:「娘子,為夫來了!」還沒等落下,便見一隻小腳便蹬到他的胸口上張昭遠見此,急道:「娘子,是何意思?」丁慕蘭嫵媚一笑,膩聲道:「夫君,看你猴急的,咱們還沒喝交杯酒呢?」「洞房要緊,還喝哪門子酒?娘子,你就從了我吧!」張昭遠撥開她的腳,又向她撲了過去。
丁慕蘭輕巧地一個轉身,張昭遠便如狗坑屎一般,撲倒在床上。
「哼!死肥豬,給老娘收斂點,瞧你這副醜樣,還想碰人家,撒泡尿自己照照!」張昭遠撐著床,站了起來,淫笑道:「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咱們可是拜過堂的夫妻,你反悔也來不及了!」丁慕蘭痴痴嬌笑,捏住張昭遠的下巴,膩聲道:「話雖不錯,但人家不願意,你又能奈我何?除非」張昭遠想去抓她白嫩的小手,卻不想美人早就移開了,他不禁氣急道:「操,反了你的,臭娘們,看來你是不懂咱張家老祖宗定下的家法了!」丁幕蘭白了他一眼,咯咯浪笑道:「死胖子你是說你家老祖宗還有家法?」張昭遠板著臉,認真嚴肅地數道:「賤婦,你聽好了。
老祖宗訂下家法,大小六土四條,其中女訓五條,爺就先講這五條。
」「去你娘的家法!」丁慕蘭杏眼怒睜,威風凜凜地瞪著張昭遠,說道:「先說說老娘的規矩。
」張昭遠嚇了一跳,原本就娶了個母老虎,想不到又來一隻,而且還會武功,心中頓時哀嘆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