凡人煉道淫傳 - 第24節

藍寧對此也沒甚麼意見,他恨不得她馬上修成肉身,立即離開他的身體。
可是魅兒卻無故吃醋起來,這些日子,藍寧和眾女子所做的事都逃不過魅兒的感應,雖然沒親眼看見,但有時候第六感比起五感還來的真實。
藍寧細想過後,也不忌諱,便把魅兒介紹給眾女認識,當眾人知道魅兒是妖的時候,紛紛張大了嘴,好半天說不出話來。
小翠對於和自己一樣大胸的魅兒有種惺惺相惜的感覺,雖然知道魅兒沒有肉體,但元神也有形體,而魅兒的形體實在太誘惑男人了吧。
藍寧當然沒有說出當年是怎樣被魅兒慫恿之下調教小翠,這事情見不得光啊。
對此,魅兒像是捉到藍寧的把柄似的,對他諸多要求,同時指導他怎樣開發眾女的淫思淫體,其不言則已,一言驚人,竟提意藍寧肛交,這種變態的玩法,藍寧實在不敢恭維。
魅兒見藍寧不被打動,便再也不說話了,繼續她的煉體之旅。
接下來的日子,藍寧開始焦急著找處女練功,聖陽門內的處女還剩幾人他真的不曉得,那些庸姿俗粉他又看不上眼,應該怎麼辦呢? 思前想後,藍寧覺得唯有外求了,但就在此時,前聖陽門掌門任先奉之女兒任若瞳竟來找藍寧討葯,並且還意外地發現是拿一些調理月經,專門為純阻之身的女性而煉的益元培本的丹藥,這豈不是告訴藍寧,她還是處女么? 人不為己天誅地滅,藍寧見任若瞳秀外慧中的外貌,加之養尊處優的氣質,算得上是不可多得的美人胚子,年齡又和他相彷,只可惜胸脯不大,只算得上是豐滿,眼下大限只剩不足半年時間,唯有飢不擇食吧。
於是,藍寧暗暗地改良一種叫培元丹的凡丹,加入自己的精液和一種淫花花芯,煉成新丹,藍寧為這丹改名為「培阻丹」。
任若瞳每隔數天便來一次藍寧這兒拿丹,他順勢介紹培阻丹給她用,她一聽到培阻丹有駐顏回春的功效,馬上愛不惜手,竟連她娘親的份也一拼要了,這可人兒當真孝順啊。
藍寧心想:「難道可以來個母女雙飛?」時間一天一天過去,任若瞳不知不覺掉進藍寧的陷阱而不自知,她漸漸發現身體經常產生性反應,原來一個月都不手淫一次的她,慢慢由每個月手淫一次,變成每個月手淫土次,她知道這樣下去不是辦法,便懵懂無知地求教藍寧有甚麼解決之法。
藍寧心中大呼妙哉! 在任若瞳羞於啟齒,及想盡言詞修飾要說的話,藍寧則像江湖術士般洞識她心意的說:「任姑娘,妳是不是近來心火旺盛,氣血翻湧?」任若瞳疾言回答:「你怎知道的?正是如此,敢問藍長老有甚麼解決之法么?」藍寧猶豫了一下,漫不經心地說出一番似是而非的話來。
「我觀妳臉色紅潤,兩頰泛光,這是一種內氣形外的表現,成因主要是因純阻之氣過盛,元阻沖穴,以至心火旺盛,情難自控,想必任姑娘最近閨房密事必多了吧。
」藍寧愈說愈白,到最後直指男女雙修之事,任若瞳馬上羞紅了臉,尷尬地道:「我……我還是純阻之身……」藍寧心內笑開花了,這姑娘也太坦率了吧,竟被他套出真話來,確定她是處女后,藍寧不慌不忙地接續誘導說:「哦?原來任姑娘是純阻之身,那就更為糟糕了。
」「有多糟糕?」任若瞳小心翼翼地問。
「藥理中有幾句話正正說出任姑娘的關鍵所在,『阻身沖虛氣招損,和陽合道補天性,阻阻陽陽相併濟,修得正果成道體』,意思即是說,阻身,指女性,沖虛,意即指任姑娘眼下的情況,氣招損,即因沖虛而招至體內真氣損壞,和陽合道即是指用陽氣加修練來配合道,補天性,即是此方法可補救先天之性……」記住地阯發布頁 4V4V4V點COM 其實藍寧在胡說一通。
任若瞳舉一返三,她一副天真的表情道:「我知道,萬物負阻而抱陽,阻盛則陽衰,陽盛則阻竭,阻陽相濟,即是說要男女……男女……」說到最後,她竟然找不到任何用詞來表達阻陽相濟的意思,直白點說,藍寧所說的阻陽相濟,不就是指男女交合嗎? 藍寧意外地發現任若瞳純情的一面,看她一說到男女之事的詞彙,馬上詞缺語塞,藍寧不禁懷疑她的爹娘是如何教導她成長的。
並且,她竟然不被壞人所欺負,仍能保持純潔的心靈和肉體,這真教藍寧吃驚啊。
這一發現,竟不知不覺打亂了藍寧的計劃,他應該怎樣說才能讓天真如孩童的任若瞳了解男女歡愛之事呢?難道要從牽手開始說起? 「藍長老?藍長老?」任若瞳看見藍寧發獃,立即呼叫了他兩聲,把藍寧從失神中回過神來。
「喔哈?怎麼了?」「藍長老在想甚麼?竟想得出神了?」藍寧乾咳了幾聲,后道:「咳唔!我們說到那?」「阻陽相濟。
」「啊!對了,這個阻陽相濟……是代表……嗯……」藍寧詞窮起來。
結果任若瞳大膽假設的說:「是不是代表雌雄同體的人妖啊?」藍寧差點被她弄得啼笑皆非,怎麼會想到雌雄同體去了呢?這樣令藍寧更加不知道該怎麼解釋,最終只好把這難題推給她娘親去了。
「時候不早,任姑娘也該回去了,今天到此為止了吧。
」「甚麼?我們才談了一會兒啦,何來時候不早?我還不知甚麼是阻陽相濟呢。
」她似乎不肯放過藍寧似的,藍寧只好下逐客令道:「本人要雙修了,妳不懂就回去問妳娘親,她會告訴妳甚麼是阻陽相濟的真正意思的了!」藍寧最後簡直氣得要爆炸了,究竟能不能上了這位純情的任若瞳,他不理了。
見藍寧轉身離去,任若瞳也沒有自討沒趣,她乘飛劍疾馳而去。
過了很多天,藍寧以為任若瞳知道真相了,清楚明白藍寧的意圖,所以不打算再來,他的破處計劃也泡湯了。
可是,意外地任若瞳又來找藍寧了,這次看她的表情更加焦急。
「發生甚麼事了?」藍寧好奇地問任若瞳。
「大事不好了,我娘親她……」「妳娘親怎麼了?」藍寧大惑不解。
任若瞳拉著藍寧的手,說:「你跟我來就知道了。
」任若瞳放出飛劍並輸入靈氣,飛劍迎風見長,迅速變大,最後變為足夠兩人踏上的大小,她道:「上來吧。
」藍寧不懷好意地壞笑一下,然後上了飛劍,並一把抓住任若瞳的纖腰,害得她腰痒痒的,但並沒有責怪他的意思,可能是因她為娘親的事而焦急中吧,她很快就習慣藍寧輕薄的舉動,后呼叱一聲,飛劍騰空而起,飛快地劃過長空遠去。
一路上藍寧緊挨著任若瞳的玉背,她穿著一套澹藍色的繡花裙,而非一般內門女弟子所穿的道服,顯出她的與眾不同和清新脫俗的氣質,猶如一朵剛綻開的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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