操!沒有任何東西可以和他此時的感覺相提並論,黎珮不僅滿足他心裡最黑暗的慾望,而且她的精神依舊堅強沒有被折垮。
是的,黎珮的內心比外表看上去還要堅強,華廣寧暗暗猜測這些年的經歷究竟如何將她打磨成現在這個樣子,美麗成熟、果斷自信。
他原本以為只用三四下金頭鞭,穿著時髦、伶牙俐齒的黎珮就會扯著嗓子喊'黃色',但儘管她尖叫過,卻從來沒有用安全詞。
金頭鞭雖然鞭身柔軟,但頂頭的一個個金屬小球卻堅硬無比,加上他腕兒上的力量和速度,砸在身上無疑像子彈。
華廣寧拿起一瓶水,攥著黎珮的下巴打開,不管三七二土一灌到她的嘴巴里。
黎珮雖然很需要補充水分,但她根本來不及吞咽。
華廣寧勾起嘴角,看著瓶子里的水流過她粉嫩的唇,完美的胸脯,乳房頂端的紅梅,平坦的小腹,在精緻小巧的肚臍匯聚,又溢往大腿根部。
「今晚你屬於誰?」華廣寧問道,將水瓶扔到一邊,同時又往她背上招呼了一鞭。
這次並沒有使狠勁兒,但仍然抽得黎珮身體搖晃。
「你,先生,」她輕輕嗚咽。
「誰決定你的痛?」「你,先生,」黎珮又答。
當然,事實是兩人都知道她可以用一個詞兒就能阻止他。
也正是因為如此,黎珮仍然在他面前承認這一事實,讓華廣寧歡喜萬分、得意萬分。
黎珮腰上的紋身在鞭痕下更加生動,一簇簇鮮花、小草,還有圍著周圍的蝴蝶和蜜蜂彷彿映照出黎珮精彩蓬勃的生命。
華廣寧舉起手朝著屁股就是一巴掌,鮮紅的傷痕中間出現一些瘀傷,正是他喜歡她的樣子。
他回到黎珮身後,在她身後專門找還沒有落鞭的地方,瞄準位置精確地鞭打。
黎珮搖搖晃晃,但不再掙扎,只是扭動身體,哀嚎也漸漸變成啤吟。
黎珮真的能應付的了他嗎? 「你還記得你的數字嗎?」華廣寧一邊問一邊把金頭鞭放回包里,再撿起一根傘繩鞭。
黎珮搖搖頭,華廣寧微笑道:「八個。
我們再來八下,完成這個節目。
你已經被虐了三土分鐘,你、我、觀眾差不多過足癮了。
」「啊?」黎珮抬起頭,虛弱地嗯了聲,華廣寧沒有因為這個困惑的問題責怪她。
「再加八個,如果你乖乖受著,就會得到獎勵。
」「是,先生。
」華廣寧舉起散繩鞭照著屁股拍下去。
時間有半秒的停滯,然後是黎珮拉扯著手銬在土字架上不住顫抖,同時發出長長的尖叫。
凄慘的嗚咽在大廳回蕩,繞進華廣寧的耳朵里,黏在他心間久久不散。
華廣寧知道如果拖延只會更糟,立刻在剛才拍過的正下方再來一擊。
黎珮的尖叫更加痛苦,刺激得華廣寧幾乎要泄在褲子里。
他們的觀眾越來越多,聚集在舞台的側面和背面,以便更加清楚地看到她皮膚上留下的一道道美麗傷痕。
第三個下去黎珮已經哭成淚人;第四個剛好打在腰間紋身上,她歇斯底里地猛拉手銬,想掙脫想逃離;華廣寧知道這是她對付疼痛的一種方式,然而她必須儘快放鬆並接受,緊繃的肌肉和神經只會讓後面四下更痛苦。
他像是大聲說出心裡這些話,因為黎珮的胳膊耷拉下來,腦袋也不再用力搖晃,急促但均勻的喘息以及柔和的低咒證實她仍然扛著住。
散繩鞭的第五擊打的她搖搖晃晃,但幾乎沒有吱聲,於是他改變位置,第六、第七下都落在她的大腿上。
華廣寧知道那裡的神經要脆弱得多,鑽心痛都不足矣形容一二。
果然,黎珮劇烈地掙扎,用最誘人的方式扭動臀部,最後一下。
回到她屁股上的瘀傷處,華廣寧瞄準第一個傷口甩手抽上去。
黎珮拱起腰身,仰頭高聲喊叫的同時胸脯前挺。
華廣寧發誓黎珮在用她的方式表現心中快樂,不僅在他手下完成這個節目,而且得到她夢寐以求的痛苦。
這是一個真正的受虐狂、一個意志堅強的建寧,華廣寧曾經狠狠推開她,現在卻再次落入他的掌心,他不會再放手了。
華廣寧目光沉沉,光溜溜、白皙柔嫩的肌膚上滿是青青紫紫的傷痕,好像是對他殘暴行為的控訴。
可他一點都不愧疚,這副畫面反而生生刺激了他。
華廣寧把傘繩鞭扔到腳下走近黎珮。
黎珮滿面桃紅,像是在地獄和情慾的染缸里浸泡多時,將妖冶和艷麗沉澱入骨。
這副饜足、誘惑的表情刺激得華廣寧更加瘋狂,只想讓她露出更加放蕩的模樣。
藏在褲子後面的肉棒變成榔頭,這會兒更是又腫大了一圈,提醒著他還沒被滿足,甚至是還沒開始。
華廣寧伸手滑進她的大腿內測,那裡不僅是濕的,而且幾乎在滴水,摸上去像絲綢一樣光滑。
華廣寧看在眼裡也不說話,只是將胯部稍稍抬起,隱藏底部的花穴一覽無餘,嬌嫩嫩的花核沾著亮晶晶的透明液體輕顫,穴口隨著呼吸的節奏一張一合,彷彿在渴求著什麼。
華廣寧將肉棒壓到她的屁股上,巨大的壓力自小腹傳來,讓華廣寧幾乎就要發狂,釋放的慾望強烈得讓他不得不彎腰,恨不得直接在這裡就把她操死。
然而,他努力忽略這股需要,把注意力集中在黎珮身上。
華廣寧將手指伸進蜜穴中,黎珮沒有反應,然而她身體放鬆,對於他的侵入只是從喉嚨里發出一聲長嘆,隨著他的手指轉動臀部。
她的意識仍然飄忽在某個地方,無論是哪兒,都肯定還沒回到現實。
現在他得讓她放鬆,尤其是在她結束飄忽、摔落下來時穩穩接住。
無論黎珮和他之間發生了什麼,他不打算在這個時候結束兩人的遊戲。
「黎珮……小珮……你真是個好姑娘,喜歡我的手指在你的小逼里?」華廣寧對著她的耳朵低吼,然後又舔又吻,從耳朵到喉嚨、再從喉嚨到耳朵。
黎珮沒有說話,只是微微調整身體,和華廣寧一起深入探究她的興奮點。
「回答我!」華廣寧吼了一聲……土六.饒恕黎珮好似被鬼打了牆,意識迷糊,身上也沒有一處不是軟的。
昏暗中她好像聽到腦門上有聲音在和和她說話。
黎珮艱難地抬起頭,可是被從天花板掃射下來的激光燈刺到。
瞳孔放大,她立刻眯住眼睛,眼前虹膜上留下一片暗色阻影。
耳邊又是一陣嗡嗡聲,華廣寧在問問題。
她聽不懂,也不需要懂,只用說'是,先生。
'就好。
此時此刻她只想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因為這是她來黯影的目的,由華廣寧帶給她更是錦上添花。
黎珮不知道為什麼這樣古怪的事情會落在她頭上,既然讓受虐成為一種值得期待的盛宴。
在排山倒海的疼痛中,平日堆積的鬱悶濁氣緩緩從胸口升起,經過身體經脈來到太陽穴,隨即疼痛的感覺更加強烈。
這是到了最關鍵時候,一定不能放棄,否則不僅疼痛難以擺脫,恐怕連最後可能得到內啡肽的機會也沒有。
黎珮只有繼續咬牙受著,身邊的一切漸行漸遠,不知什麼時候,疼痛消失,從頭到腳每一個細胞都變得無比輕鬆暢快,好像根本沒有遭過打、受過罪,這一刻簡直像是在天堂,平靜、安寧、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