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唔……啊……」黎珮面龐通紅,一縷縷髮絲被汗水粘在兩頰,牙齒緊緊咬合,痛苦的喘息還是禁不住泄出來。
她看上去下一秒好像就要被折磨得垮掉,可奇怪的是小臉還混雜著一種情慾的柔媚,讓人看著欲罷不能。
華廣寧明白,黎珮不是疼成這個樣子,而是爽到了。
他身體后傾,將鞭子甩 2020年8月2日八.代價黎珮的身體隨著華廣寧的鞭打前後左右扭動,儘可能讓最為敏感的地方躲過酷刑的折磨,然而鞭刷還是無情地甩在她的身上,很疼。
她可以對付疼痛。
黎珮咬著牙直撐,慶幸始作俑者是華廣寧而非任何其他人。
因為她知道,其他人這麼對她不行,但華廣寧可以。
黎珮歡迎他的鞭打、歡迎他給她的痛苦和羞辱,歡迎他懲罰她所做的一切。
華廣寧是個混蛋,可黎珮也不是好孩子,驕縱自私、霸道無理,是時候付出代價了。
華廣寧下手一點兒不客氣,她卻想讓他更狠、更重、更多痛苦。
黎珮從來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自己的需求古怪而危險,所以從未付諸實現。
只有在夜深人靜時,她才敢放下戒備,幻想有一天能夠自由的探索內心深處的渴望。
自從和王爺見過面后,她每天晚上都想象著在一個擠滿觀眾的房間里被虐待鞭打,再次體驗痛苦帶來的那種自由平靜的需要。
烏黑的長發被汗水浸透,粘在她的額頭和面頰。
她的屁股很痛,乳房也因為華廣寧剛才的折磨而灼傷,可她仍然需要更多。
天哪,華廣寧是一個該死的專家。
他從不連續鞭打同一個地方,先是在臀部,然後上移來到她的腰部、背部,再向下來到大腿。
鞭刷劃過肌膚每處地方,除了痛楚,渾身關節又是一陣酸脹難言,恨的她真想動手將這身骨頭敲碎才能好受一些,偏偏全身提不起絲毫力道。
華廣寧好像說了些什麼,她沒辦法注意聆聽。
她不再沉浸過去,不再去糾結她的羞恥和罪惡。
在她的世界里,周圍的交談聲、尖叫聲、啤吟聲都一點點消失了。
華廣寧的鞭打,帶給她的痛苦是唯一的焦點。
靈魂深處隱藏起來的情慾和肉慾被觸動,如同溪流般流淌著,匯聚在一起。
她渴望肉體被更加兇狠的施暴、渴望強迫的侵犯,渴望在華廣寧面前收起倨傲和矜持,向他低頭。
使勁兒!黎珮的內心乞求著。
黎珮沒有哭,但疼痛確實讓眼淚溢滿眼眶。
她不確定這次該不該藏起來,面無表情是不是應該代表勇敢?華廣寧想看她流淚?看到她的害怕?還是喜歡看她堅強?不過這會兒以她的狀態,即使想問也說不出話來。
黎珮緊緊拉著繩索,束縛不僅限制她的移動,而且阻止她的身體下沉。
她的耳邊充滿啤吟,過了好一會兒,她才意識到那是從她喉嚨里發出的聲音。
又一鞭抽過來,黎珮意識到華廣寧的鞭打轉為一種節奏,竟然創造出一種歡樂和痛苦並存的韻律。
這不像她的幻想,痛楚、灼燒的感覺實實在在。
但不知怎的,她似乎超越痛苦,高潮的需要席捲而來,而這種需要只有鞭打才能滿足。
懲罰我!懲罰我!懲罰我!黎珮在內心乞求,頭腦里充滿痛苦、罪惡和快樂。
這時華廣寧好像換了一個鞭刷,刷子上的毛刺軟了一些,打到身上更癢,留下來的刺痛也更清晰,幾乎令她窒息。
舞台周圍的人越來越多,他們圍成半圓形,低聲交談、讚許。
赤條條被吊在大庭廣眾之下,讓一群亢奮饑渴的陌生人觀賞,這本該讓她無地自容,卻沒想她真正的感覺是一點兒不在乎。
黎珮視覺模糊、聽覺退化,只覺得思緒模糊,過去和現在交織在一起卻沒有一個焦點。
她好像陷入泥沼,越陷越深,眼睛就要睜不開了。
「黎珮?」華廣寧的聲音聽起來好像離她很遠,但她明明能感覺到他就在身邊。
奇怪,他什麼時候停止抽打的? 「小珮?」不是寶貝兒了?黎珮疲憊地想著,身子摔在鞭刑柱上。
華廣寧一雙大手捂住她的屁股,「很好。
這會讓你在接下來的幾天里記住誰對你這麼做的,也提醒這裡的每個混蛋你是我的。
」「今晚,」黎珮虛弱不堪,咕噥著說,感覺到兩腿間有東西輕輕劃了一下。
華廣寧沒有回應,而是俯身親吻她裸露的皮膚,上面布滿大大小小的鞭痕。
他的舌頭舔著瘀傷和傷口,手指浸在大腿間,撫摸著腫脹的阻蒂。
黎珮顫抖地啤吟著,脊背拱起,跟隨著他的手指找尋高潮。
「你挨了鞭子,求我懲罰,現在輪到獎勵你了!」華廣寧的眼神不再疏遠,憤怒也消失了。
他小聲道:「寶貝兒,這是你應得的,把腿伸開。
」這一次稱呼不再是種嘲弄,而增加了幾分親切。
華廣寧的手指熟練地移動,堅定而溫和的觸感讓黎珮的需要急劇上升。
她已經忘記了被他觸摸的感覺,但她的身體還記得。
老天啊,她的身體還記著! 「華廣寧,」黎珮禁不住哽咽,低聲叫著他的名字,像是一種耳語、一種請求、一種寬恕。
他加大力氣和速度,黎珮不得不緊握繩索邊緣,身體完全弓起來。
「想高潮?來啊!」華廣寧的聲音因興奮而沙啞。
黎珮幾乎崩潰,不停在身下兩個手指上扭動。
華廣寧在用蜜穴打拍子么?他的手下總是能演奏出完美的音樂,黎珮沒想到不光是鍵盤,連她的身體都不例外。
每一次的抬起、每一次摁壓,時間和力量都能恰到好處。
在激烈的鞭打和擊拍下,痛苦伴隨著喜悅一股腦兒湧入進來,她被徹底淹沒,癱倒在他胸膛中。
華廣寧把手伸出來,放在嘴邊,咕噥道:「媽的,做夢都在嘗你的味道,」黎珮雙腿腿大大的張開,阻戶上泥濘不堪,嬌嫩的花瓣已經被蹂躪摩擦得充血腫脹,「操我,華廣寧!」華廣寧伸手從褲子口袋取出一個避孕套,拉開拉鏈,掏出他的肉棒穿好雨衣。
他做這一切時目光從未離開她的視線,然後一把把她拉到胯下,抬起她的一條腿,早已充血硬挺的肉棒頂進她的嫩穴! 是了,就是這種感覺,明明身上疼得死去活來,偏偏又覺得充實、激動、興奮,內心更是充滿溫暖和平靜,黎珮沉浸在這久違的感覺中,盡情享受此時此刻、每一分每一秒。
時間太久了,自從她離開樂團后就再也沒有經歷過。
雖然這種感覺讓她極度懷疑和害怕,但又實在太過誘惑迷人,她在第一次嘗到甜頭時就上了癮。
「喜歡么?」華廣寧命令,一巴掌拍到黎珮屁股上的傷口。
她嗚咽著,尖銳的疼痛瞬間變成岩漿,注入她的血液中。
「是、是的,先生,」黎珮喃喃乞求,聲音又糯又甜。
「叫的這麼浪,操的你很爽對不對,說,喜不喜歡我的大雞巴這麼操你!」華廣寧又狠狠地拍了她屁股幾巴掌,上身壓到她背上,另一隻手繞過她的身上覆在她的阻蒂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