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愛會所黯影(虐愛會所暗影) - 第40節

「老公……」叢容嗚咽著,趴在他的膝蓋上,知道自己惹了麻煩,於是不假思索地叫出來。
然而以江淳毅現在的心情,甜言蜜語或爭論都無法改變他的心意。
叢容清楚感覺到江淳毅手臂的重量橫摟著她的胸前,意思似乎是說,你逃不掉的。
她必須接受現實,她逃不開江御師。
「好吧。
」江淳毅聽上去非常生氣,鬆開她的頭髮,抽出手指,兩隻手左右開弓,使勁兒拍打她的屁股和大腿,沒有絲毫節奏、章法和規律。
叢容根本沒有辦法預測下一巴掌會什麼時候落下、在哪兒落下、多大力氣落下。
她硬生生承受著,沒一會兒就感到整個背部都在發熱、痙攣。
叢容終於忍不住,難耐地分開大腿,抬起屁股在他身上蠕動,以便他的下一個巴掌拍得更用勁兒,「老公,我要……」「你想要什麼,丫頭?」「操我?」叢容想都沒想就說出口,當她意識到自己竟然如此直率坦然,嚇壞了她。
然而江淳毅似乎很高興,拉起她的頭髮讓她轉過臉,吻到她的嘴唇。
兩個人的舌頭交纏在一起,叢容知道她會成為他的,尤其是江淳毅毫不掩飾將肉棒使勁貼著她的身體。
江淳毅抱起她放在沙發上,起身掏出錢包,從裡面拿出一個保險套。
他一邊拖下褲子,一邊含笑說道:「你知道,你和早前那個磨磨蹭蹭上台的建寧可是有點兒不一樣呢!」「我……」叢容才吐出一個字,就見江淳毅用牙齒撕開鋁箔包裝,快速武裝好自己,直直頂到她的股間。
叢容神魂顛倒、飢腸轆轆。
自從江淳毅第一次吻她后,她就渴望與他肌膚相親的感覺。
「我當然要操你,你渾身上下都對我的胃口。
」江淳毅一邊擺動他的臀部,在她的阻唇摩擦戲弄,一邊掐住她的脖子道:「我喜歡長發、喜歡嬌小豐滿,厚唇高鼻、尤其喜歡你的眼睛,又亮又大,天真無邪。
」「我才不天真無邪!」叢容爭辯道。
「嗯,肯定不再是了。
」說完,江淳毅一隻胳膊肘撐在她旁邊的沙發上,肉棒在穴口對準,倏地腰往下一沉,一鼓作氣貫穿她,將自己深深埋入她的體內。
江淳毅啤吟著靠在她的肩頭,把他的重量壓在她身上開始移動。
叢容死死地扒住靠墊、頂住迎上去,清楚感受著江淳毅的肉棒在她的蜜穴搗弄。
「啊……嗯……」快感一波波襲來,甜膩的啤吟對她來說有些陌生。
叢容忍不住咬住手指,迫使自己安靜。
「別忍,叫出來。
」江淳毅懲罰性地重重咬了一下她的脖子。
「先生……緩緩……求你……」叢容被插得眼淚直流,精神也有些渙散,但是小屁股卻是一直往雞巴上湊,自覺地吞噬。
「求我?你知道該怎麼求我的。
」江淳毅好心提醒,大手用力揉捏著她的乳房。
叢容反手攀住他的手臂,淚眼朦朧,紅唇還有晶瑩液體,嬌嬌軟軟地開口,「老公,放過我啊……」江淳毅只覺得呼吸一滯,隨後整個人像癲狂了一樣,掐著她的腰向下狠壓,從上往下插得更深,叢容的身體完全不收控制地搖晃。
「啊……」伴隨著叢容失控的尖叫,她的嫩穴里噴出一股透明的液體。
「真是太棒了,這才是你,我就要這樣的你!」江淳毅哼哼了一聲,肉棒更是拚命往深了頂,直直戳到她的敏感點,還不停地碾磨。
「還要,老公!」叢容咬著牙乞求。
不管身體是不是筋疲力盡,也不管每一寸肌肉是不是因江淳毅的施為而酸痛。
然而,當他在她體內碾軋衝擊時,她只感到快樂,就像又一次幸福的逃離,希望在她股間徘徊。
即使這個晚上發生了那麼多事情,她發現竟然離另一波高潮越來越近。
叢容噓了一聲,「哦,天哪!」江淳毅聽著叢容的浪叫,腰部像裝了馬達。
沒有憐憫、沒有控制,他的身體緊緊擠壓著她,在她上方喘息啤吟。
手指伸進她的身下,靈巧的手指撫摸她的阻蒂。
江淳毅低吼道:「來吧,跟我一起高潮,小丫頭!」蜂擁而至的高潮襲來,叢容身軀一凹,手指緊緊扣住沙發靠墊,閉上眼睛專註於快樂。
黯影的大廳消失,沒有交談聲、沒有觀看者,只有她和江淳毅。
不知怎麼的,這比她前幾次爆炸性的高潮衝擊要小一些,但同時,由於他的體重壓在她身上,皮膚的熱度源源不斷湧入她的體內,使她竟然在高潮后充滿活力。
「你真太完美了,太好了……」江淳毅在親吻之間輕聲說著,漸漸從高潮中恢復平靜。
叢容的眼前蒙上一層薄薄的水霧,朦朧的眼神不知道聚焦在哪裡。
失去力氣的身體軟軟倒在沙發上,臉上的薄汗黏住髮絲。
江淳毅從地板上抓起毯子,起身坐好,然後扶起她,把溫暖的薄毯披在倆人身上。
他摟著她,那感覺讓叢容覺得自己可以做任何事,可以說任何話。
過了幾分鐘,他們的呼吸平靜下來,江淳毅換了個姿勢,好讓他對著她的耳朵低語,「我好久沒有玩過這麼精彩的即興節目!」江淳毅的細語輕言將叢容拉回現實,今天的節目已經結束。
叢容有些許的遺憾,不過想到以後還會來黯影,還會再見到江淳毅,心裡還是很高興。
她點點頭,感激地說道:「我來黯影也是想嘗試一些新東西,實際上今天嘗試了不止一點兒新東西,可是多虧了你!」「累不累?」江淳毅換了口氣,臉上的表情卻並沒有放鬆下來,專註的眼神也讓叢容很不自在。
他們之間一切恢復如常,沒有御師、沒有建寧,只是黯影的兩個會員。
「還好,沒有我不能應付的。
」叢容試著擠出一個小小的笑容。
「嗯哼,」江淳毅的聲音中帶著懷疑,「要不要我拿點水和吃的給咱們? 「我沒事,江御師,我什麼都不需要。
」但是叢容的抗議很薄弱,也知道絕對需要補充能量。
江淳毅說過會照顧她,而且照顧得很好。
可到底習慣使然,在虐愛會所玩了那麼多年都是一個人,尤其是表演結束后,拒人於三步之遙很難改變。
江淳毅果然不加理會,說道:「哪兒都別去,我馬上回來。
」江淳毅的語氣和態度土分堅定,不容再拒絕。
叢容稍感猶豫,看樣子不答應也不行,只能點頭同意。
當江淳毅的背影消失在人群中時,叢容站起身,繞過大廳回到充氣水池旁,拿起她的衣服和鞋子,匆匆走進女更衣室。
當她走過巨大的鏡子時,忍不住停下腳步,盯著鏡子里的自己直直看過去。
叢容有些無所適從,不知道該怎麼想。
江淳毅在她身上的印記仍然嗡嗡作響,水中的窒息、電擊的酥麻,還有他靈活強健的手、嘴、身體,痛楚和快樂并行。
想到和那個男人共度一晚能改變她對自己的看法、她對御師的看法,真是太荒唐可笑了。
她很尷尬、也很羞愧。
她更想哭。
可她討厭哭,哭比尷尬、羞愧的感覺更糟糕。
她對這件事並不了解,也很少經歷。
這和在舞台上掉眼淚不一樣,那是表演、是遊戲,一堆人在旁邊看。
可下了台,一切結束了,再去哭鼻子就是另外一回事兒。
聽上去實在太傻了!可如果她不趕快離開,淚眼刺痛的需求會越來越大、越來越快,她無法抵抗眼睛背後的那股力量,然後會在當場大哭起來。
一定會引來一大堆人到跟前,問她怎麼了,那她就得解釋。
而如果真要她解釋,還不如讓她羞愧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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