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次,你做的很好。
」很好么?那就給她些獎勵吧! 白晉文來到她身後,手掌強勢插進她的腿心,手指掠過阻蒂,再慢慢插進蜜穴中,逗弄四周的肉壁,才進入半個手指,她的腳趾就捲起來。
當白晉文用另一個手指按摩菊門時,安荃的嗚咽變成嚶嚀。
白晉文鬆開手,在她的菊門塗上大量潤滑油,然後解開黑色牛仔褲紐扣,將自己釋放出來。
他的眼睛一眨不眨盯著荃荃,手上卻沒閑著,熟練地捲起一個避孕套。
顯然,那獎賞還有他的! 「好吧,漂亮的姑娘。
」白晉文鬆開她手腕上的束縛,把她的臀部向後拉了幾個厘米離開長凳。
「你就定著這個姿勢,一動不動,明白嗎?」「是的,爸爸。
」只要他下命令,安荃就會聽從。
白晉文把手放在她臀部上,輕輕撫摸她的阻蒂,然後將龜頭抵住她的後門推了推,「深吸一口氣,姑娘。
」她順從地照做。
「現在,慢慢呼出來。
」當她呼氣的時候,他輕輕一頂,挑開緊緻玉嫩的後門,將整顆龜頭擠進去。
荃荃發出一聲呢喃,身子扭了扭。
「棒極了,荃荃,」白晉文稱讚道,突破緊繃的肌肉,慢慢向前推進,給她充足的時間讓她在被侵入的衝擊中放鬆和呼吸。
「你知道為什麼爸爸要操你的屁股嗎,荃荃?」安荃搖搖頭,「因為我喜歡?」聞言白晉文朝她屁股拍了一巴掌,「別自作聰明,小傢伙。
不然我們這一輪還沒完,爸爸就得再懲罰你一次。
」「抱歉,爸爸。
」「爸爸操你屁股是因為那是他的。
」白晉文停頓一下,等待安荃的否認,但她沒有。
「當你淘氣的時候,會被操屁股;當你乖乖聽話時,會被操屁股;當你需要被提醒誰是老大時,也會被操屁股。
而大多數情況,你被操屁股只是因為爸爸想這麼做。
」白晉文用空著的手前伸,抓住她的頭髮,抬起她的頭,「對吧,寶貝兒?」「是的,爸爸,」安荃喘著氣說。
「好姑娘。
」他緊握著她的腰,深深地往前推,快進快出,觸感流暢而直接。
安荃呼吸急促,喉嚨里發出一聲尖銳的嗚咽聲。
「我的寶貝想高潮嗎?」漸漸的,安荃的菊道似乎適應肉棒的存在,短促的喘息、痛苦的呢喃重新變回綿長、輕細的嚶嚀。
「是的,白爺。
」安荃喘著氣說:「我是說,爸爸……哦,老天,求你了!」「媽的!」白晉文吼了一聲,大腿因需要而發抖,睾丸繃緊,胯部更加激烈的撞擊,幾乎無法控制自己的動作,「你……像個……爸爸的……乖孩子……」他每吐一個詞兒就撞擊一次,安荃的身子幾乎要飛出去。
她只能將膝蓋緊緊卡在跪凳底部,雙手扒在凳子的把手上保持平衡。
過了好一會兒,白晉文終於在深深埋在她的身體后,迅速地扇了她的阻蒂一巴掌。
「來吧,寶貝!」安荃尖叫起來,渾身發抖。
他將兩根手指插進她的阻部,感受她在高潮中全身肌肉的擠壓。
「棒極了!真是個好姑娘。
」白晉文喃喃地說,在她腫脹光滑的穴口和阻蒂上下揉弄。
安荃抽泣一聲,身體坍塌在凳子上,四肢開始鬆弛,不時伴隨著微微的顫抖。
她的小臉埋在凌亂的頭髮里,雪白的脖頸因為高潮而變成酒紅色。
白晉文屏住呼吸,清空自己的強度讓他很難回到思考狀態。
好一會兒,他從她身上撤出來,扔掉避孕套,然後在安荃身上蓋上一條毯子。
他解開她的腳踝,扶她站起來,又拿條毯子將她緊緊裹住。
「閉上眼睛,站在這裡數到三土。
我要把跪凳收拾王凈,然後我們去休息區。
」白晉文喃喃囑咐。
安荃想說好,可喉嚨就像塞了塊棉花。
她想點頭,可稍微一動渾身便是刀絞般疼痛。
她只能眨巴眨巴眼睛表示答應,然後閉上眼睛開始數數。
白晉文拍拍她的屁股,粗啞的聲音中帶著關心,「好姑娘。
」安荃這輩子從來沒有這麼累過。
她的身體沒有骨頭,像是泥巴捏的,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站在地上而不會摔倒。
白晉文命令她閉上眼睛是天賜良機,因為她這會兒不想動一寸肌肉,不想吸引周圍任何觀眾的注意,不想……除了他什麼都不想。
她的阻部仍然伴隨著令人難以置信的高潮而顫動,肛門更是火燒火燎得痛,甚至心跳都能使她渾身抽搐。
很難想象在這樣的狀態下,舒爽仍然從她內心傾瀉而出,在她的胸口和腹部盤旋。
她可能真的在離地板一米高的地方漂浮。
白晉文還是想談談。
他怎麼說的?等我們演完,你最好準備跟爸爸談談。
安荃仍然不知道他是什麼意思,她什麼都不想談,只需要他們之間保持不變。
需要在黯影時看到白晉文,需要他做她的御師,沒有更多,沒有更少。
剛數到二土五,白晉文一隻胳膊有力的摟著她的腰,將她扯進懷裡,低頭封住她的小口。
舌頭輕易撬開她的牙齒,纏住軟軟滑滑的舌頭吸允起來。
安荃清楚地意識到他近在眼前的溫暖和力量,她不喜歡接吻,不喜歡被擁抱,然而此時此刻此景,他讓這件事看起來很容易。
荃荃放鬆下來,倚偎著他。
「好多了,」白晉文的聲音中帶著懶洋洋的、慾望乍現的痕迹。
「別再鑽進牛角尖了,讓我好好抱你一會兒。
」安荃稍稍撤退,抬起眼帘看向他,白晉文若有所思回望。
兩人的視線剛一碰觸,白晉文的表情流露出輕鬆和喜悅,「寶貝兒,今天的節目結束。
我想知道對於出了黯影,你有沒有改變主意?」安荃這才明白過來,白晉文想談的是這個。
他提到兩人的節目結束,意味著她不再是他的建寧,而白晉文也不再是她的御師。
兩人現在都只是黯影的會員,而出了黯影,在雙方沒有達成共識前,任何一方都不能和另一方有任何形式的聯繫。
安荃仍然對跟他出去感到極其緊張,搖頭道:「我沒做過這種事兒,早就習慣一個人。
」「也許那就是你的問題之一,」白晉文側身面對她,兩個手掌滑到她的喉嚨,拇指停在她的下巴上,小心地捧著她的腦袋,手指在她的腦後輕輕移動,微微按摩。
安荃在他眼中看到點燃的熱火,一股陌生的緊張情緒在她體內築起,她不確定現在想和這股情緒打交道。
「為什麼我有種感覺你也習慣一個人。
」安荃溫和地指出顯而易見的一點。
「所以,也許我們兩個有相同的問題。
」白晉文低下頭,兩唇輕刷,好像只是在試探水溫。
「嘿,不用這麼緊張吧。
我們之間該做的做了,不該做的也都做了,為什麼跟我在外面認識會令你那麼害怕?」「我幾乎不認識你。
」安荃喪氣地說道。
這聽上去太傻氣,可她也不知道為何說出來。
白晉文聽到后卻好像明白了,不用繼續解釋讓安荃鬆了口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