虐愛會所黯影(虐愛會所暗影) - 第11節

白晉文將凳子挪開時,注意到他們已經吸引了很多人圍觀。
這並不是他的初衷,在被圍觀前,他想和荃荃先試水,讓建寧屈服和催眠有些相似。
他必須先尋找跡象,能夠讓他利用起來,對她為所欲為,這件事一般私下做要比公開更容易。
然而,荃荃在黯影本來就是風頭人物,加上尋死風波,她的節目自然吸引眼球。
白晉文注意到王爺也在圍觀人群里,並朝他微微頷首。
白晉文並不意外,他是新加入黯影的御師,王爺沒有放棄荃荃是因為他喜歡她,但把荃荃推給他,卻是想給白晉文一個挑戰,一個在黯影證明自己的機會。
白晉文手指輕輕一按,皮帶扣解開。
他緩緩從腰裡抽出皮帶,兩隻手扯了扯,把皮帶的扣端纏在拳頭上,在手上繞了一圈,手腕一甩,皮帶的另一端輕輕落在荃荃的背上。
沒想到嘆了口氣,不像是舒服滿意,倒像是不耐煩。
白晉文因虐打而亢奮的頭腦立刻一冷,抓住她的頭髮,動作溫柔,但聲音卻越發嚴厲,「操,你剛才是在嘆息嗎?」荃荃嚇了一跳,身上的肌肉立刻繃緊,連呼吸都噎在喉嚨里。
白晉文暗暗高興,他喜歡建寧聽話順從、表現出害怕。
很好,她應該害怕。
「對不起,先生,」「你很抱歉。
」白晉文的聲音尖刻而失望,彷彿荃荃犯了最低級的毛病。
荃荃舔舔嘴唇,再次說道:「對不起,白爺。
」白晉文從隨身攜帶的包里拿出一瓶水,舉到她嘴邊,「喝吧。
」他故意倒得很快,灑在她的下巴和脖子上。
「你很不耐煩,等不及讓我快點兒開始了嗎?」荃荃猶豫不決,白晉文一眼看出她的內心在掙扎,告訴他真相是否明智。
「想清楚啊,說謊也要受到懲罰!」「是的,先生。
」荃荃的聲音氣喘吁吁。
白晉文鬆了手上的勁兒,在荃荃的腿上滑動。
她的皮膚緊繃、肌肉發達,像是定期健身的結果。
荃荃耐抗,不是沒有本錢。
「荃荃,我明白你的疑慮。
這是我們第一次表演,你不確定我能給你你想要的。
我現在就告訴你,寶貝兒,我會全權負責,也絕對不會讓你失望,希望你也不要讓我失望。
」「是的,先生,」荃荃立刻接話,等不及他快點兒行動。
白晉文不得不忍住笑,可憐的女孩還沒明白怎麼會事兒,「今晚我要給你上一堂順從的課。
」荃荃的臉頰貼在一側手臂上,又長又粗的睫毛扇動兩下,胸部起起伏伏。
她臉上什麼表情也沒顯露,只是靜靜接受了這句話。
白晉文走到他的包跟前將水瓶放下,又翻找片刻,拿出一個精緻小巧的跳蛋。
為了避免荃荃有不必要的擔心,他解釋道:「放心,這個已經消過毒。
」看到荃荃沒有反對,白晉文的手指放在小小的丁字褲褲襠下。
他一眼不眨盯著她的臉,把跳蛋開關打開,然後慢慢塞進去。
荃荃黑色的眸子向後翻轉,兩頰因慾望而泛出紅暈。
「親愛的,這個應該可以教你聽話。
」白晉文盯著荃荃,冷笑道:「既然你想吃點苦頭,那我就成全你。
」不待荃荃反應,他手裡的皮帶就朝著荃荃抽出去,發出破空的聲音,接著啪一聲,劃過她緊繃的屁股。
荃荃沒有退縮,臀部綳得更緊,繼而發出一種很有魅力的哭吟聲。
明明很痛苦,她的神情卻嫵媚而快樂。
下一次他會因為這樣的態度給她更多的教訓,但今晚不行。
他想看看這個漂亮且不耐煩的建寧究竟有多大的承受能力,揮手間便在荃荃身上甩出土幾鞭。
他又快又猛地抽打,小心瞄準,鞭痕只落在她的下半截臀部和大腿後部。
荃荃的身體隨著鞭打抽搐,刺痛,跳動,豐滿堅挺的雙乳隨著急促的呼吸不停抖動。
疼痛加劇,她儘可能拉長身體,努力讓高跟鞋的前掌接觸到地面,這樣雙腿才能穩住自己。
沒一會兒,荃荃高潮了。
就在吊鏈上,全身顫抖,頭向後仰,眼睛打轉。
燈光下,布滿細密汗珠而籠罩著一層光□的豐腴胴體,向周圍泛出無比性感的氣息,光看就叫人口王舌燥。
白晉文停下來,漫不經心地走到她身邊,把她的頭髮從眼睛前推開。
長長的睫毛動了兩下,然後張開。
白晉文搖搖頭,臉上露出失望的神情,「你很糟糕!」荃荃茫然的神色很快褪去,眉頭間掠過一絲憂慮。
「我說過你可以高潮么?」「不,先生。
對不起。
」荃荃臉色煞白,驚慌失措,身子跟著一陣陣的瑟縮。
白晉文把手指按在她的嘴唇上,她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說過別讓我失望,你也答應得很快,可你今晚有沒有聽話?」「沒有,先生。
對不起。
」荃荃哽咽著,目光里充滿渴望和需要。
白晉文耐心等待,任憑沉默延續,跳蛋還在她體內嗡嗡作響,折磨著她,直到她又迎來一撥高潮。
荃荃整個人軟了下來,眼神迷離,腦袋低垂,四肢無力,已然有些虛脫。
多年來一直玩四虐遊戲,白晉文從沒見過這麼漂亮迷人、反應靈敏的建寧。
他想要這個女孩兒,這就是他一直想要的。
當然,荃荃不知道這些,他也沒打算交底。
白晉文按耐住心中喜悅,又搖了搖頭,「看來你現在要用手杖了。
」白晉文放下皮帶,拿起最細的的一根竹杖,站在她身旁,瞄準她的屁股拍了一下。
荃荃喘著氣哽咽,然後緊閉雙唇,似乎決心不哭出來。
「真是差勁透頂,黯影怎麼能教出你這個笨蛋!」白晉文又把竹杖從空中劃過,留下了第二道口子,就在第一道口子下面。
「未經允許,你不能性高潮。
這點兒最簡單的常識,你都能忘記嗎!」「對不起,白爺!」「你應該抱歉。
」白晉文一次又一次地抽打,紅色杖痕整齊地劃在腿上。
整整土根后,白晉文終於將可憐的荃荃從吊鏈上放下來。
她渾身冒著虛汗、抖著身體,白晉文不確定她是否能再挨下去,或者他是否應該結束這場戲,但他還是決定再往前試一試。
他一把推開荃荃,讓她跪在腳邊,解開牛仔褲的扣子,掏出青筋盤踞的肉棒。
這會兒肉棒挺立,殷紅的冠頂上,露出因為動情而翕動的鈴口。
荃荃像個貪婪的嬰兒,手嘴並用,急切地向他的肉棒撲去,振動的跳蛋仍然在她體內嗡嗡作響。
她小嘴盡量張開含入龜頭,紅艷的唇瓣夾緊龜頭冠下沿,舌尖兒靈巧地圍著馬眼繞圈,酥麻的感覺從龜頭頂部傳來。
她使勁吸吮,腦袋在他腿間晃來晃去,肉棒一會兒被吃得很深,龜頭直抵她的喉頭,一會又被釋放,棒身粘著唾津全部撤離,很快就被她的口水打濕,順著肉棒滑向連接的囊袋,連根部的黑毛都有種濕濕涼涼的感覺。
荃荃時不時抬起眼睛看白晉文的臉色。
她想高潮,再來一次高潮,但她不敢開口問。
一副不堪忍受、要死要活的模樣,著實讓白晉文喜歡。
終於,荃荃再也忍不住了,吐出肉棒哀求道:「拜託,白爺?我可以——」看到他嚴厲的眼神,她把沒說完的話咽回去,又開始瘋狂吮吸,越塞越滿、發聲都費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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