隊長的反應是怎樣的呢? 像上次那樣,什幺都不追究,只是偷偷收起那條內褲? 如果內褲上不是沾上了我的精液,我想自己從這種猜測裡面,一定獲得很豐富的快感。
醒來后情況就是現在這樣了,我居然會發燒。
來部隊之後我除了偶爾不適應部隊的伙食胃痛過兩次之外,極少有生病的情況發生,幾乎已經忘記了生病的感覺,這讓我感到自己很脆弱,沒有了力氣去面對慾望與理性的掙扎,想閉上眼睛逃避。
我小心翼翼的問隊長:“你傷得怎幺樣?感覺有沒有好點?” 隊長說:“昨晚慕容幫我用熱毛巾敷了一陣,現在感覺好多了。
” 我無聲地在心裡罵了一句,媽的這老小子滴水不漏,逗心力我不是他的對手。
值班哨兵過來叫隊長說有電話,隊長安排王濤用心看著我,去值班室接電話了,我和王濤四目相對,各懷鬼胎。
王濤對我說:“你感覺怎幺樣?我有些不好意思見到隊長,真怕給他知道昨晚的事。
” 我閉上眼睛不理他,如果給他知道慕容故意留了我們兩個的精液回去見隊長,不知道他會擔心成什幺樣。
我已經不再擔心,事情既然已經發生,會有什幺樣的結果躲也躲不掉,看剛才隊長的樣子,即使他已經知道,反應也不過如此,看樣子不會拿起槍斃了我和王濤兩個,而這種事情,如果他昨晚沒有發現,以後發現的機會就微乎其微了。
王濤點燃一支煙,他才不擔心滴吊瓶時能不能抽煙,在我們家鄉的醫院裡,從來沒有人注意過這個。
抽了兩口煙王濤說:“阿丁,你真厲害,怎幺把她搞上的?” 我很煩,昨晚回營房他就興奮得難以入睡,拚命想和我討論討論關於和慕容一起做愛的細節,我怎幺搞上慕容,怎幺說服慕容讓王濤也一起加入等等。
當時我很累,也許是生病的前兆,一句話都不想說,讓他老大沒趣地乖乖回去自己床上。
我打起精神,儘力用一種嚴厲的口氣對他說:“你做春夢做傻了吧?你記住,昨晚什幺都沒有,只不過是你做了一場夢。
慕容是我們隊長的老婆,她和我,和你,和其他任何男人什幺事情都沒有發生過.”王濤嘟囔著說:“我不就跟你說說,你叫什幺叫?” 我怒氣上升:“你跟我也沒有什幺好說的,我已經說了什幺都沒有,你到底明不明白?” 王濤說:“我明白。
” 他低著頭抽煙,還是忍不住繼續問我:“可是你能不能告訴我為什幺連我們兩個都不能說說呢?” 這狗屁不通的王濤。
如果要給他講清楚人與人之間相處的道理,我想我是沒有這個能力了,我整理了一下煩亂的思維,對他說:“救命之恩,以身相許.我們救了她,她知道我們青春沖動,需要女人的安慰,就給我們一次機會,但是已經過去,大家兩不相欠,別幻想以後,那不是我們該想的東西。
最好的辦法就是大家都把這件事情忘記。
” 王濤沉默了很久,我閉上眼睛不再去理他。
昨晚我和王濤都上了慕容,這是我第一次和朋友一起上同一個女人,感覺很奇妙,多了一些刺激的快感,對慕容來說,或許這種刺激更能激起她的樂趣,在王濤爬上她敞開的身體時,我聽到她快樂的啤吟,之前她一聲不響,快樂卻壓抑。
王濤的到來終於讓慕容叫出聲來,她一直是壓抑的,在火車上,在樹林里,在昨晚我從她身上下來之前,都在壓抑著,她的壓抑無疑給了我某種難以言喻的遺憾。
在慕容身體奇異的顫動里,我再一次體會到鯉魚嘴的妙處,我慢慢從那繃緊的小嘴裡抽出陽具,幾乎能聽到輕輕“卟”的一聲,像從一個細小的瓶口拔出手指。
射完精之後我仍然不捨得從慕容身上下來,其實除了她那張美妙的鯉魚嘴,她的身體同樣妙不可言,美麗豐滿的乳房像兩隻倒扣的玉碗,在透過樹梢照下來的點點月光下發出玉一般的光□。
我在那兩隻乳房上親吻了很久,除了沒能聽到慕容快樂的啤吟聲,這種做愛后的感覺幾乎是完美的。
我往王濤所在的方向看了一眼,黑暗的一片,不知什幺時候他也把射燈關了。
我吃了一驚,看樣子他感覺到了什幺,說不定此刻他就在距離我們很近的某一處黑暗裡窺視著我和慕容的淫戲,雖然我不怕他會出賣我把我和慕容的事情拿出去張揚,可是畢竟偷別人的老婆心理上有種不可告人的曖昧。
我俯在慕容耳邊說:“王濤來了。
” 慕容的身子一震,像在火車上,閉著眼睛一聲不發.慕容無聲地吻我,呼吸熾熱嘴唇滾燙.我忽然有種奇怪地感覺,慕容的身體仍然敞開著,似乎在期待著什幺.我心中一動,輕聲對慕容說:“要不要讓王濤也過來,他從在火車上見你一次之後一直對你念念不忘。
” 慕容的乳頭忽然挺立。
我的心狂跳起來,慕容在興奮,因為我讓王濤過來的提議而興奮.王濤呢? 他一定也在興奮著,他在哪? 我輕聲呼喚:“王濤!” 沒有回答。
我抬起頭,仔細的觀察著黑暗的四周,感覺到王濤近在咫尺。
我飛快地打開手邊的射燈,昏黃的光柱下,我看到王濤的臉,躲在距離我們只有幾米的一棵小樹後面,被我忽然打開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的燈光下了一跳。
我爬起來,腦子裡暈乎乎的,不能確定被怎樣一種興奮支配著,關了燈走過去。
我發現自己的聲音有些嘶啞:“你不是很想上慕容嗎?她在等你,你敢不敢去?” 王濤有些驚慌,唯唯諾諾不知道說些什幺。
我問他:“你到底去不去?如果不去的話就滾遠點,別在這偷偷摸摸像他媽的賊.”王濤興奮地問:“她真的願意?你不騙我吧?” 我有些不耐煩:“滾!” 王濤壓低了聲音說:“死就死,我去。
” 在慕容敞開的身體前面王濤好像有些傻,獃獃的看了半天沒有行動。
我走過去,低聲說:“你再不上的話天都要亮了。
” 王濤苯拙的脫去衣服,爬到慕容身上有些不好意思:“我上來了。
” 慕容閉著眼睛,任憑王濤貪婪的在她乳房上親吻,一聲不響。
我默默地穿著衣服,望著被王濤爬上身體的慕容,忽然發現又一次性慾沖動。
然後,我聽到慕容喉嚨里發出了“嗯”的一聲啤吟。
我被她的啤吟嚇了一跳。
一直以來慕容都是沉默的,即使在她渾身顫抖的時候也能夠剋制住自己的聲音,這次是怎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