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棒在那處溫熱的小嘴之中胡亂的搗弄著幾下,聽著少女的悲鳴聲,露出了極為愜意的笑容。
那根原本沾染上精液亦或者是腸液的肉棒很快便在少女的小嘴之中被清洗的油光鋥亮。
滿意將自己的肉棒從少女的小嘴之中拔了出來,然後在少女的臉蛋上擦拭掉少女的津液,這才滿意的如同隨手丟棄垃圾一般,將少女丟在了地上。
手下的將軍此時慌忙的闖了進去:「二土五師,四土九師被土耳其人成建制的吃掉了,」「我們,我們丟掉了伊茲密爾,再不走的話,恐怕連渡過地中海都無法完成了!」君士坦丁一世的臉色鐵青,還是聽從了手下將領的意見,不過他的腳步一滯,露出了殘忍的笑容:「或許我有個不錯的辦法,可以提振一下士氣?」在君士坦丁一世的宣傳之下,希臘士兵們一陣嘩然,他們萬萬沒想到,他們的城姬君士坦丁竟然背叛了他們,歸順了異教徒。
在君士坦丁一世的刻意挑動之下,希臘士兵們在可憐的少女身上盡情的發泄著他們的獸慾。
……「總司令,前方有法國人,他們說他們是受希臘人的委託,特意來送一件禮物的,據說希臘國王君士坦丁一世特意囑咐親手交給您,並且由您親自打開,不然的話,到時候您一定會後悔這項禮物是由其他人打開,而且您一定會將擅自打開這項禮物的人通通處死。
」中年的身子顫抖著,好似雷霆在他的腦海中炸開一般,如此明顯的暗示,他已經大概能夠猜到這項禮物到底是什麼了。
用戰爭以及繁忙的政務將自己的大腦狠狠的塞滿,他完全不敢想象,嘗到大敗滋味的希臘人,究竟會怎麼對待那個可憐的少女,尤其是他的政敵還惡意的將他和少女的關係公之於眾。
他的心砰砰跳動著,艱難的跟隨著手下,向前走去。
前方是一個木箱子,中年想要上前將那箱子打開,卻被手下擋住了,一個禁衛說道:「大人,不可以,小心那群卑劣的異教徒下毒!」「毀滅肉體的毒藥,如何比得上毀滅心靈的炸彈呢?」他知道比起毀滅他的肉體,送來禮物的人肯定更為渴望看到自己崩潰的模樣。
「你們,都退出去,讓我一個人呆在這裡。
」「不行,絕對不行,閣下,我們的任務便是守護您的安全!」「我說,出去!」氣氛一時有些僵持不下,衛兵強行鼓起勇氣說道:「您的安全對於我而言,比生命還重要,我決不允許您擅自冒險,如果您非要這麼做,那麼,就請殺了我吧!」衛兵說完便將槍遞給了中年。
中年嘆了一口氣,自行走了上去,衛兵則亦步亦趨的跟在了他的身後。
想要打開木箱,卻被衛兵提前一步狠狠的砸向了那處木箱,很快那木箱便被砸開來了。
先是一堆照片從那木箱中飛散出來,中年蹲下了身子,想要尋找著什麼,卻被衛兵搶先一步,將照片扒開,露出了裡面的少女。
如同囚犯一般,那美麗的少女此刻被反捆著手腳,被迫跪在了木箱底部,她那雪白的肌膚上滿是各種墨水,以及白濁的精斑。
中年的身子一陣抖顫,少女的身上寫滿了母豬,母狗,肉便器,小嘴被插入3957次,蜜穴被7854人使用,經測試,即便戰馬的馬鞭也能捅入肛門。
他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直接摔倒在了地上,徹底的昏了過去。
時間不知道過了多久,中年人發出低如蚊吟的啤吟聲:「君士坦丁,君士坦丁……」他猛地坐起,眼神之中更是透露著殺氣:「君士坦丁人呢?」很快便有他的禁衛跑了過來:「我們請安卡拉最好的醫生以及女傭來照顧她,您不必擔心;不過您的昏倒讓整個安卡拉都動蕩起來,而且,而且不少人都提議將這不潔的女人送去清真寺,永生永世禁錮著。
」「誰敢這麼做,那我送他全家都如此……」禁衛囁嚅的說道:「閣下,她真的配不上你啊!她,她不說被多少舊貴族們玩弄,就說希臘人……」「閉嘴!那是她的不幸,而非她的罪過!帶我去看她。
」中年強撐著身子,向屋外走去,很快便來到了一處病房前,不知道多久了,不知道多久了,自己沒看到那個少女。
他的手顫抖著,慢慢的推開了門,那個少女斜靠在病床上,手裡則捧著一本書,靜靜地讀著,陽光透過窗戶,灑在了她的身上。
似乎是察覺到有人來了,少女望了過去,露出了一絲淺笑,那瞳孔里的憂鬱神色,似乎再度增添了幾分。
「君士坦丁……我的,君士坦丁!」……「經議會投票表決,正式更名君士坦丁堡為伊斯坦布爾!廢除蘇丹制度,廢除哈里發制度,授予城姬君士坦丁自由人身份,但是終生不得離開伊斯坦布爾教堂!」……「授予偉大的凱末爾將軍阿塔圖爾克榮譽稱號!」……50年後,中年死去,舉國哀悼。
他的墓碑上只有這麼一句話:我將此生奉獻給我深愛的祖國,願我的來世能夠獻給伊斯坦布爾。
番外篇、君士坦丁堡的平淡愛情故事「在忙些什麼?」少女那輕柔的聲音從中年男人的身後傳來,將手中的紅茶端到了桌子上,少女繞到了中年男人的身後,葇荑輕輕揉著中年男人的太陽穴。
中年男人發出了一聲舒服的啤吟聲,愜意的享受著少女那雙葇荑的按摩。
他的身體向後靠去,將自己的腦袋埋於少女的酥胸之中。
好似睡著了一般閉上了眼睛,但還是忍不住向少女抱怨著。
「那群該死的阿訇,他們以為現在是1453,還是1653年?竟然敢要求我保留哈里發!混蛋,這種垃圾東西都應該丟進歷史的垃圾桶里!他們以為他們自己是誰,可以這樣對我指手畫腳?」少女好似哄著亂髮脾氣的小孩子一般,那滑嫩的酥手輕輕撫弄著中年男人的粗糙臉頰,另一隻小手則揉捏著中年男人的脖頸,舒緩著中年男人長時間在桌前工作所帶來的酸痛感。
「那你打算怎麼辦呢?他們的勢力龐大,而且最關鍵的是掌控了地方和民眾,估計他們的想法是,就算大旗換了,也是需要他們來管轄民眾的吧?」「實在不行,那就先打擊他們的威信,這群傢伙誰敢露底,說一句自己是清白的?沒一個是好人!先將他們擼下來一批,然後再辦教育培養我們自己的人。
」好似前方是自己的千軍萬馬一般,中年的手揮動著,他再度回到了火藥味土足的戰場上,指揮著手下的士兵們將入侵者們趕回海里。
「不止他們吧?」「哎,一切都需要錢,土耳其雖然獨立了,但是毫無疑問也是元氣大傷,巴爾王,南歐,中東,等等等等,我們都失去了,現在的話,即便是培養人才,我們也要有錢才能辦教育啊!人才又不是樹上的果子想摘就摘。
」「議會那裡又有弱智一樣的提案……」說到一半,中年男人卡住了,他有些說不下去了低垂著頭,任由著少女侍奉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