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Pο-18,℃οM 修正世界(二十一)

劉承旭從線人那裡得到了季玧其在省內的消息,且還是用了替身金蟬脫殼!因為盯著安省的人根本沒發現異常!
瞬間那筆不翼而飛的財富有了明確去向。
在他看來,高澤文已經是秋後的螞蚱,擎等著他們收網了。
從他一系列收縮固守防衛的舉動看,無不證明著他的負隅頑抗。
這種時候,劉承旭根本壓不下自己的蠢蠢欲動,帶著自己的雇傭的私人力量去追擊季玧其了。
這也是最好的時候,從他弄不死他就知道隱在季玧其身邊保護的殘餘力量不容山覷!
混亂,恰好能隱去他的軌跡。只要禁錮在手,刑訊老手的自己,財富唾手可得!甚至更多……
高澤文義無反顧地跟上去了,他已經足夠小心慬慎,可連怎麼發生的都沒反應過來,他已經倒下了。
人倒霉的時候,連老天都要摻一腳。
滿頭血污地躺在地上,動彈不得地被雨水澆淋,渾身冰冷,心裡更是說不清地複雜感受時,劉承旭念頭在另一頭的行動上飄忽了一下,待半個身都浸泡在污水裡后,強撐鎮定的心神徹底破功了。
再不被救援,就不是想怎麼解釋自己行蹤的問題了,而是滿足夙願地‘清清白白’殉職!
劉承旭沉氣想鼓勁翻身爬出去,卻扯到了腹部傷口,一陣微弱地咳痛后嘴裡嗆出了熱血,苟延殘喘地瞪大了雙目望向漆黑的夜空。
而他心念的另一頭行動,也出了岔子。
混亂提前發生了,前後趕過來的人根本沒作思考就衝進了戰圈,兩方混打,也不乏有人藉機偷襲己方,隱隱變成多方混打的局面,戰力頓時陷入膠著。
這只是前哨戰,打響的一刻另一支等待的精兵已經意識到有變,多個勢力組合的隊伍瞬間有了分歧,分做三股向中心包剿,路上卻遇到了埋伏……
身體已經開始發冷,關節都變得僵直,劉承旭不甘心閉上眼。
明知這種小巷子到了晚上就不會再有人走動,仍撐著胸腔破箱風似的撕痛想呼叫,張了嘴,卻只是發出殘喘的赫赫聲。
絕望再次壓下,幾乎要壓垮他每一根鐵錚錚的傲骨,‘人心不足蛇吞象’的悔恨和‘壯志未酬’不甘讓他瞪直了雙眼。
噠——噠——噠——
靴子踩在水窪上的腳步聲漸漸靠近,劉承旭瀕滅的眼睛驟然迸發灼目的光亮。
他聽到——
“還沒死。”
劉承旭渾身繃緊,第一次感受到他的求生欲強大又卑微,這一刻他甚至屏息恨不得成了一個死人!
“救不救?”
蹲下來察看他傷勢的人站起,嫌棄的甩掉手上的污水,在劉承旭又雙眼曝亮的急促喘息里,無情道,
“不救,他得罪的是少主。”
腳步聲又遠去……
而高澤文這邊,硝煙已經平息,戰場甚至不用清掃,都交給了姍姍來遲的阿sir,書房裡卻仍舊煙火繚繞。
“……彙報這次的損失,輕傷382人,重傷23人,死9人。康平街、恩公街、長青街、那遠街和西三街以外地盤全部移交。”
看了一眼周圍人變得難看的神色,三堂主才繼續道,
“收穫就是,我們挺過了這次危機,有人員傷亡卻還在可控之內,地盤縮小但據我所知,三老七公損失也不小。”
“可別忘了,合作里還有一條,我們的人要被派遣去給他們看門!”
“讓誰去?”Pο18,てοΜ
“這看著看著就成了人家的狗了,當然把那些小嘍啰送去,最好招一些新人送過去。”
“還特意招人,這是把自己當人家小弟了?”
“我倒覺得應該反其道而行,把我們真正的人送過去,那邊就有我們的人了,以後可以徐徐圖之。”
“還‘徐徐圖之’!找死的活兒人家第一個就把你踹上去,賣去送命還差不多!”
“不賣命就別想被重用!”
“賣命就得是這種賣命嗎?!你怎麼不說你想去想瘋了!”
“老胡你什麼意思?!我們就事論事,誰不安插幾個人獲取情報,你不做這事嗎?!”
老胡鼻子里哼出嗤笑,“‘人在做天在看!’我看你是不記得自己說了什麼話了!”
“我說了什麼了?!你別血口噴人!”
高澤文看著下面已經站起來臉紅脖子粗的八堂主,拇指和食指搓了搓,在老胡開口前打斷了,
“好了!為一個既定的事情吵什麼吵!都坐下。”
“這次我們最想要的,就是保命,能重創對手最好,我們做到了,那就高興高興。地盤分割是契約里早就定好的,也別再糾結。”
“沒有他們對三老等人老巢的圍攻困守,圍剿我們的人更多,也不會那麼快撤退趕回去救援,他們的勢力比我們想象中的大,不止我們,這一次他們侵佔標記的地盤可能要超乎我們的想象。”
“想得再深一點兒,人家本來就是龐然大物,可能一開始就蟄伏在暗處,現在那個唯一的孩子也長大了……”
劉承旭眼瞳漸漸灰暗,萬分悔恨自己單槍匹馬來會季姓人,他汲汲營營三十多年啊,不甘心啊!誰來救救他,他……
腳步聲停下,
“可是,主公很欣賞他的野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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