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該回來。”
雖然這麼喃喃著,箍在腰上的手臂卻讓她不禁挺直了腰肢,和他貼得更緊了。
他右手心貼在她臉上,和視線一樣親密纏綿地描摹她的五官。
倪妮第一次感受到小鳥依人的感官撞擊,掩下心裡眾多思緒,眼神冷淡的和他遲遲無法平復的激動顫抖反差鮮明,
“當然要回來,不然怎麼親眼看著你倒下去。”
他笑了,有些傻,看著她的眼睛里有星星,好似她說了什麼情話。
大拇指由重到輕地纏綿著她的臉,溫情和感動浸染在他的話里,
“你不該回來的,要知道,回來了,我就不會再讓你走了。”
把
Pο18,てοΜ她按進胸腔靠近心臟的地方,吸一口屬於她的發香,嘴唇摩挲著她耳廓,喃喃重複,
“不會再讓你走了。”
我捨不得,明知道接下來凶多吉少,但已經再沒有勇氣和力量,再把你從我身邊推開,從心臟里生生抽離。
寶寶,他的愛。
短暫的生死分離,讓他突然有無數的情話想對她說,肉麻,卻因為是對她,就充滿了甜絲絲的蜜意。
“心肝兒,寶貝兒~”
倪妮耳朵一陣酥麻,顫慄的麻癢從耳廓一直電到小腹,酸酥得她身體都軟了。
她訝異他露骨的情話,不禁後仰了上半身看他。與他甜蜜滿足又微微羞赧的眼睛對上。
那一絲羞恥被柔情甜蜜化去,淺淺的笑窩加深,薄唇輕啟,
“寶貝兒~小情兒~寶寶……”
她不知道自己眼裡泛起了動情的水光,嬌羞和難為情地躲開了他的露骨肉麻,卻滿足了男人的示愛,頗有成就感地笑出了聲,早已黏在她唇瓣的視線熱度更高。
逼仄的過道里,他們的呼吸早已糾纏在一起。
她扶著他的手臂,右腿高掛在他臂彎里,萋草茵茵下,濕潤的花瓣里插著一根粗大的肉棒,伴隨著“嗞嗞”的進出聲,泛著油光水亮的棒身見證著這一場性愛的契合。
他們上下相連,發麻的嘴唇逃不開他的炙熱。站立的左腿繃緊,最後不得不踮起腳尖,抬高腰臀躲開他頂得極深的硬物。
他卻霸道地往外一拖,掐著她的腰肢迫使她下滑坐在挺起的胯上,重力和迎合地撞擊,讓那粗長的肉棒插得很深很重。
倪妮嗚咽一聲,眉尖蹙起,穴里嬌嫩的窒肉被頂得酸澀發麻,汁水滑膩,腰更軟腿也立不住了。
高澤文把她整個抱起來掛在腰上,插得恥貼恥、毛纏毛的深入讓他舒服又滿足地從喉間逸出喘息的呻吟,
“喔~寶寶~”
他薄唇紅潤,泛著殷紅的水漬,追逐著她被插得太深又太脹而張開喘息的嘴唇。
愛憐地舔舐,又蜜意地在濕潤的嘴角啄吻,下身卻一次次挺胯,把粗長的猙獰硬物次次深埋進她身體里。
“啊~嗯深~太深啊~……”
她扶緊他的臂膀,腰臀緊繃往上抬,快慰的酥麻卻讓她又次次虛軟著往下滑坐,眼角濕潤濕漉。
一緊一縮間,絞得高澤文呼吸粗重,狠狠吞噬她蝕骨的呻吟,要得更急更狠……
再回到書房時,時間已經過去一個多小時。
高澤文嘴角放鬆,泛著健康光澤的唇瓣表徵了他餐足的放鬆。
“怎麼樣了?”
“我們現在的處境還是很嚴峻的,當年季家高樓轟然倒塌,在所有人都風聲鶴唳,四處潰散,人心無著落時,我們迅速崛起,大範圍招兵買馬,成為取代季家第一個高頭。”
“人馬和地盤膨脹式擴張,但根基未穩,忠誠度和約束力都大打折扣……有底蘊的老舊勢力反應過來之後,不會任由我們坐大。”
“是我們太過急功近利,現在還能有一片喘息之地,也都是當初老大你帶著我們穩紮穩打控制下來的老地盤。”
“我們以後都聽您的!”
“是,您怎麼說我們怎麼做!要是沒有你,我老胡的命早沒了!”
“老大,你說,我們怎麼打?!看我不把那些鼠輩打得屁滾尿流!”
八個分堂主一個一個臉紅脖子粗的搶著表態,除了在女人上老大犯晦氣,其餘方面老大完全值得他們追隨,把命都交到他手上,都不怕沒了,就算灑了熱血,也完全信得後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