倪妮沒說話,借著城市渲染了大半天空的燈火看他模糊的輪廓。
齊衡在她的手摸到嘴角時,不知何時傻傻牽起的笑意就落了下去。
他千方百計不想被她牽著走,就算真實如此,也要遮掩一二,太容易得到,她會不珍惜。
可談何容易,喜歡是藏不住的,更何況,他對她,又何止“喜歡”那麼單薄。
“夢見你不要我了,一回來,你真的就推開我了。”
“你心裡明明還有我的,是嗎?為什麼,要讓另一個人插進來?”
她雙手捧住他的臉,用額頭和他相蹭。
這兩個孩子要吃回頭草,真意挽回又夾雜了太多試探和迴避,一個想借“失去”把她套牢,一個沉迷他偶爾流露的兩絲情意而想喚醒更多舊情,可到底先挨不過良知……
“你口口聲聲說愛我,不是也能遠走高飛?”
氣氛瞬間冷了下來,倪妮不想說話,當初他們沒有分開前,已經就這個問題爭吵過數次。
他並不是完美無缺,大男子主義有一,些直男癌也能對上號——結婚後,希望她能回歸家庭,相夫教子。還是早婚主義者。
她也不是十全十美,不是事業狂,可也接受不了爭吵后,他看似退了一大步的妥協——婚後,她可以繼續進修,但希望可以順其自然地要孩子。
可她信奉晚育優生,更接受不了自己挺著大肚子修學的模樣,說到底她的女神包袱很重。
原劇情里,最後她用失去孩子賭最後一把,何嘗不是成全自己?
齊衡穿上衣服,摸到口袋裡剩下的藥片,心一軟,可還是狠心道,
“婚禮伴娘給你留一個,走進那個殿堂,我牽的人不是你,可你能出現,彌補一二也好,你說呢?”
室內一片靜默,在他開門前,她終於出聲,
“不結婚,不結了,行不行?”
齊衡沒有回頭,所以,南溪,對你狠心是應該的,
“伴娘服明天給你寄過來。”
婚禮如期而至,齊衡就像要去出席一個宴會一樣,從辦公室離開,任由人打扮好后,開始走婚禮儀式。
柳瀟冉知道他從哪裡插進迎親車隊后,還是失落了。儘管知道他工作忙,現在也是關鍵時刻,可這是他們的婚禮,他沒有傾注一分心思。
爸爸卻很看好他,一直誇他這段時間以來的手腕和動作;媽咪也安慰她,說他靠得住。
可柳瀟冉卻頭一次對這場婚禮迷惑了,難道事業有成就等於靠得住?
看到穿著與眾不同伴娘服,雖然簡約,卻完全把她的氣質和美麗襯托出來的特殊伴娘時,柳瀟冉終於想起他還是投入了一些關注的——跟她要了一個伴娘。
最近總能聽到“南溪”這個名字,今天一見,果然不負眾人對她的念念不忘。
腹有詩書氣自華,說的就是她,一張鵝蛋臉,婉媚又清冷。
“恭喜。”
柳瀟冉愣愣看著她,連聲音也這麼好聽,還只是客套的時候。
齊哥哥,真的忘了她了嗎?
倪妮也看看這個世界的女主,果然靈氣逼人,巧奪天工的氣韻和五官,再插上一對翅膀,妥妥的小仙女了。
她的身份註定不被伴娘團歡迎,倪妮也知道,所以基本上沒怎麼參加伴娘的活動項目,只是端著架子做個花瓶,當然,惡意針對她也不會忍氣吞聲。
不過還是差點翻車。
有一個遊戲要新郎官做300個俯卧撐,他下面還得躺著新娘,不夠數不能帶走新娘。
這時候伴郎團就出手相助了,伴娘這邊倪妮被推了出來,眾人才剛要起鬨了,齊衡的臉就先陰了下來。
倪妮出言挽救,
“咱們想看的還是新郎新娘親熱,其他人算什麼呀,可又不能拒絕伴郎幫忙。我看要不這樣,伴郎可以相助,但遊戲規則得改了,伴娘就坐在伴郎背上,壓垮伴郎,咱們就能看新郎能不能行了。”
最後這個挑戰還是按她說的規則去做了,驚險過關之後,再沒有人叫她出場了。
南溪不是本市人,所以圈子不重合,加之她氣質出眾,一時間身邊就沒少過青年才俊。
齊衡作為今天應該最開心的新郎官,整顆心卻都是陰鬱的。
敬酒環節暫歇後,倪妮收到了他的簡訊,才到房間門口就被他扯了進去。
他把她轄制在門和他之間,臉色很不好,
“我和別人結婚,你很高興嗎?”
倪妮也卸掉一身的偽裝,落寞道,
“那你讓我怎麼樣?當眾哭著看你和別人成為一對嗎?”
“我看你很冷靜!”
他發火,又示弱,ρo㈠8Μ.)
“南溪……”
頭埋在她肩上,說,
“南溪,說你愛我,說你愛我南溪!”
她的聲音很遙遠,
“阿衡,我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呢?”
齊衡疲憊的心突然警醒,抱緊她的腰,
“南溪,我愛你,我愛你,南溪,你贏了,我還是愛你……”
到了這一步,他不會放手讓她離開的。
他不會碰別人,只有她。
等熬過這一段,或者有小生命降落,他會徹徹底底地回到她身邊。
人總會對不起或辜負一些人的,他會彌補,用其他的方式彌補,真的。
“不要!”
倪妮拒絕他的親熱,齊衡屢次被推開,突然指著她的伴娘服說,
“你知道這原本是婚紗嗎?我親自給你設計的,我以為三年前甚至更早,你就會穿上它嫁給我……”
他看著她的眼睛,受傷和痛苦一覽無餘,
“可等你願意穿上它的一天,卻被改造成了伴娘服……”
倪妮抗拒他的手,突然就無力地垂下。
齊衡一點點靠近她,吻上時,擁抱入手時,躁動和痛苦,終於被安撫。
最後,在他結婚的這一天,在大酒店的一間平常的客房裡,要了她。
她穿著他給她一次次改過的禮服,迷茫又潮紅地躺在床上。
禮裙蓬鬆地散開,看似穿得還好,上邊卻被扯得露出了白白軟軟被他親過啃過枕過千百次的嬌乳。
下面雙腿打開半夾著他的腰桿,隨著他地挺動衝撞顫抖、汗濕。
齊衡入得深,用盡了技巧和角度,才十幾分鐘就把她肏噴了水。
他沒有克制,隨著她的絞緊吮吸,放鬆精關,把濃濃的精液全射進她的小穴里。
享受餘韻時,他想起很久以前,他們都是計算著安全期無套親密的。
那時候他想的緊,她卻忐忑猶豫,可還是被他一次次鎖腰射入。
那幾天,她的小穴被灌滿他的精液,滿床都是淫水和精斑,陽台總是掛滿新洗的床單。
他那時候滿腦子很簡單的想法,趕緊結婚,然後每天無所顧忌的,把烙鐵似的雞巴插進她的嫩逼里,插到她穴肉靡艷外翻,最後把鎖了好久的滾燙精液射飽她……
……
柳瀟冉不知道找誰說,她的丈夫從沒有碰過她,甚至連親密一些的吻都沒有過。
齊衡總有借口,累,太忙,剛開始忙到多晚都還能回家,後來甚至一宿都不見人。
因為危機的原因,他們的蜜月延後了。
倪妮在他婚後第三天晚上被鬼壓床后,已經能淡定的被他半夜出現肏醒,被操得大腿根都是泥濘的淫液后,他拔出濕漉漉的雞巴,留下合不攏腿、小穴口一點點滲出白濁的她離開了……
後來慢慢的也開始留夜,雞巴也一直沒有拔出去過。
一開始又粗又硬,插的她扭腰吟叫,非得乾的她淫水直流,全身香汗淋漓,粉紅遍布后,他才射出濃精,慢慢軟在她陰道里。
今晚他又來了,全程把她的腿扛在肩上,拉著她往上抬腰,雞巴插的又深又重,連著這個姿勢射了兩次,一點白濁都沒有讓流出來。
倪妮在下面能看得清清楚楚,自己肥嫩的陰瓣是怎麼被他粗壯的紫黑色肉棒劈開,粗長猙獰的大棒子就那麼“噗呲”一聲沉沒進她的小穴里。
視覺加感官的刺激,讓她今晚格外的敏感,連連噴水,被他打著屁股幹得性致高昂。
“我要去日本出差幾天,你陪我去吧。”
倪妮被澆灌后,有點兒昏昏欲睡,聞言直接拒絕。
她記得就差不多女主婚後一個月,南溪去找了她,告訴她自己懷了她老公的孩子。
在原劇情里,女主當時剛剛跟認識不久的網游師傅吐槽婚前婚後生活差不多,包括性生活,問他男人都怎麼想的。
此人就是男主。
然後在性無能和同性戀的答案里抓腦袋時,老公的前女友就上門宣告她懷孕了。
倪妮肚子里當然是沒貨的,但是又不影響劇情往下走,畢竟演戲嘛,這可是她生存技能。
“為什麼?我們好久沒一起出去玩了?”
倪妮拍開他,
“專心去忙你的正事,正好可以躲開你歇息兩天。”
齊衡把她挖出來,
“嫌棄我?”
“啊,我好累啊,又累又困。”
倪妮死活不睜眼,這個世界她引起的差異還是蠻大的。
至少齊衡沒有當著她的面表達過對女主的好感,也沒有在她面前表現過對她和女主的單一選擇。
這可能和表達方式有關。
這兩人有過最親密的時候,培養了不用說話就能意會的默契。
可因為分開過以及兩年多的隔閡,雖然感情仍舊很深,但時間還是改變了一些東西,但他們仍以老方法老態度對對方。
沒有表達出來,直接意會地去揣摩就有了出入。原劇情里齊衡可能就需要第三人即女主來刺激她。
南溪不安,所以才會在懷孕后,選擇直面女主——在南溪心裡,在女主面前的她一開始就是醜陋的,那更醜陋一點也能豁出去了。
“很困,嗜睡嗎?”
齊衡眼睛都亮了,倪妮知道他亂想了什麼,也不解釋,
“嗯。”
……
倪妮坐在女主面前時,看女主無辜又純稚的模樣,突然發現自己對扮演起小反派,已經不痛不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