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走女主前任(快穿) - 當前女友成情人(三)

齊衡一言不發地起身穿上衣服,眼皮下垂,不再看她一眼。
少了他的重力,倪妮身體漸漸舒展開來,平息中看到他冷臉彷彿轉身就是陌路人的模樣,撲過去挽留他,
“阿衡,不要走……”
齊衡卻長腿一邁避開了,她一下子收不住力,摔下了沙發,“咚”的一聲,她蜷縮起自己沒了聲。
齊衡臉上的動容一下子沒收住,看到她鴕鳥地沒了聲兒又克制住了表情。
看,和愛他相比,摔一跤已經足夠她放棄愛情。
動作越來越慢,再磨蹭還是穿好了一身衣服。她依舊匍匐著,極致的黑和晃眼的白,妖冶的刺眼。
齊衡視線極快地從她曲線誘人的腰臀上收回來,那兩瓣臀肉水潤渾圓,剛做完運動,那豐滿的雪白彷彿裹滿了荔枝水般水潤潤的清甜,誘人摸一把,咬一口。
齊衡轉身就走,越走踏地聲越大,空曠的室內終於聽到她難以啟齒地哭腔,
“別走,別,不要我……”
齊衡的腳步再也邁不出去,停頓幾秒后,他怒發衝天地回來,一把抓起她的頭髮。
倪妮受痛地抬頭揚起下巴,臉上濕漉漉的淚水一片狼藉,剛剛趴著的地板在燈光下反射著水光。
她唇上還有著傷口,都被撕開了,看著很疼,很可怖。
一瞬間,齊衡心疼地無以復加,扯著她頭髮的手不自覺就鬆開了,反應過來又一把握住她雙肩,
“我要結婚了,你現在到底想幹什麼?”
倪妮向他靠近,鹹鹹的淚水糊在傷口上,疼得她要不會說話了,鼻涕可能也出來了,太丑,她蹭在他腰間的衣服上,哭腔很慘,
“別離開我,別娶別人,好不好?”
齊衡手臂僵在她背上,咫尺之遙,然後又握住她的雙臂把她提起來,盯著她狠狠諷刺,
“不娶別人,娶你嗎?!”
她驚愕后,臉上卻是一片茫然,抽泣著,卻說不出他想聽的話,
“我……我……別走……我,我愛你……”
她就像個長不大的小孩兒,而他,只是她喜歡的玩具之一。
不能成為別人的,卻也不是她的唯一。
齊衡氣狠了,看她一臉狼狽的模樣,氣話侮辱的話衝口而出,
“你這麼愛我,留下當我的情人怎麼樣,我還是要你的……”
……
“怎麼了?”
“嗯?”
齊衡回神,今晚是一個老夫人的壽辰,和他一起出席的女伴除了商業聯姻的未婚妻,也不能有其他人。
“你頻頻走神呢?在想什麼嘛?”
她剛畢業,比他小快十歲,天真又單純,像是管丈夫的話從她嘴裡說出來,也軟甜的像是撒嬌,很難引起他人反感。
齊衡卻轉移了話題,看著她腳上的高跟說,
“累不累?帶你去那邊休息。”
“你陪我?”
她抱住他的胳膊,眼睛清澈閃亮,很期待地看著他。
齊衡笑得無奈,“當然。”
坐下后,看著今晚的壽星,柳瀟冉羨慕地說,
“張奶奶真幸福,這麼大年紀了,張爺爺還大費周章地給她辦生日宴。他們感情真好。”
齊衡也看過去,突然就問她,
“這麼羨慕?張爺爺他們當初的愛情可是驚天動地,那你現在嫁給我會不會遺憾?”
“不會呀!齊哥哥可是我們圈子裡女孩子們搶著嫁的男人,愛情又不是只有張爺爺他們那一種。”
她古靈精怪的歪頭,眼睛清澈見底,
“我很期待和齊哥哥婚後的戀愛生活。”
齊衡笑笑,沒再說話,直到又幾個年輕人也過來,祝福他們新婚後,話題不知怎麼就聊到了南溪。
“衡哥當初對那個南溪的,那叫一個寵,感情好的我們都快以為兩人就那樣了,結果呢?南溪沒眼光,說走就走,走唄,當我們稀罕啊!衡哥翻臉就當沒有這個人了!”
“小冉啊,哥這麼說可不是戳你的心,而是告訴你,衡哥這人啊,靠得住,別說外面鶯鶯燕燕的他不沾,就算不小心被碰瓷了,你放心,他比你還絕情!他就是個狠人!可這交託妹子的,這樣的誰不放心?!是不是?!”
看來確實也是有點兒喝高了,雖然齊衡臉上看不出異樣,可眾人還是攔住了這人繼續說下去,可被他打開了,
“行,衡哥是個狠人吶,你看他看上的,哪個不是極品?就說我們小冉妹子,從小就又乖又甜,我們哪個不想搶過來當妹妹一樣寵著?衡哥呢?一出手直接搶來當妻子了,牛!”
“還有南溪,操,那女人簡直是我見過最清傲的人!偏偏她還真有那份清高和傲慢的底氣!”
“衡哥,也不瞞你,南溪在國外這兩年,追的人就沒斷過,梁群那小子,經常跑國外那半年,就是追著人屁股去的,結果呢……”
越說越離譜,最終不得不把人四腳朝天地捂住嘴抗走了。
齊衡也就沒聽到,出了門后他大聲嚷嚷的話,
“老子也覥著臉去賣過幾個笑臉的,艹,小娘們兒一個笑臉都不給,就問衡哥時給個眼神,哼,我讓你對我愛搭不理,我也讓你高攀不起!”
齊衡送柳瀟冉到家后,直接飛車去了他昨晚失態的公寓。
壽宴最後他見到梁群了,他們認識卻不是玩到一塊兒的人,但他一直知道,梁群很會討女性的歡心。
就算他是最晚到的那一個,也能討的張奶奶笑出了一臉褶子,酸的張爺爺臉都黑臭了。
他還有一雙多情瀲灧的桃花眼,和一張俊俏的漫畫公子似的小白臉。
門鈴響起時,倪妮正盤腿坐在客廳的地毯上,桌几上的筆記本電腦正放著遠程課件,旁邊攤放著她的筆記本。
南溪出身書香世家,父親博學是個大學問家,母親是一個優秀的舞者,還是團里的團長。
受成長環境和家庭教育的影響,她性格內斂,氣質雅緻安靜,別人看著就是矜傲。
南溪很優秀也很拼,在國外常青藤學府深造兩年多,她已經快要拿下博士學位。
現在出現在國內,完全不在她本來的行程里,也沒有幾個人知道她回國。
可見,愛情確實沒有理智可言,在之後的三個多月里,她更像是被下了降頭一樣。
追逐愛情的路上,自己都不像自己了,幡然醒悟后決意孤注一擲,卻把自己弄了個遍體鱗傷。
齊衡上來的急,氣都沒有喘勻,摁了門鈴才想起來這是自己家。
按下密碼鎖,這時候他才想起,屋子裡不知道還有沒有她的存在,或許昨天晚上的一切只是他的黃粱一夢——
門被從裡面打開,她鼻樑上架著一副眼鏡,長發盤起,一支鉛筆斜插出發間,兩縷碎發落下,清麗脫俗又有女人的嫵媚溫柔。
齊衡驚艷又懷念地迷戀了一下,垂眼不看她,才發現她穿的是他的T恤,腰間還綁了一件他的深色襯衣,束出小蠻腰,露出玉白勻稱的長腿。
她就這麼理所當然的自取了他的衣櫃,還搭得隨性舒服又青春性感。
這樣的她,如果他放手,有多少人歡天喜地爭搶著接過她?
在他不在的那些日子裡,又有多少人衝到她面前求愛?
齊衡突然推開門進去,轉身又把她壓上了門,不想看她,不想讓她看到他臉上已經開始的動搖。
綁縛的襯衣最先落地,他的雙手,一隻往上,一隻往下。
倪妮下意識夾緊雙腿,還是攔不住他熟練的動作,也隱瞞不了自己身體被他開發的敏感點。
他從後面衝進來時,她已經雙眼迷離的雙臂扶在門上,從小練舞的身材柔軟性極佳,韌性和力量也足夠。
向後翹抬起的圓臀,緊緻又豐腴,被他撞擊反彈中,發出清脆又淫靡的“啪啪”聲。
她夾著他雞巴的小穴越來越濕,淫水順著縫隙流出,潤濕了大腿,而他也越來越不滿意隔著一層衣服抱她的上身,把她抱著貼上自己,往上一拽就把懷裡的她脫成了光溜溜的剝殼白雞蛋精。
倪妮上下失守,下邊不僅被他的大雞巴塞滿小穴,還被粗硬的鐵棍子似的“噗呲噗呲”抽插操干,更有他的一隻手在玩弄花蚌,陰蒂被揉玩搓壓,又爽又酸的刺激幾乎讓她只剩下本能的呻吟浪叫。
齊衡雞巴被她的嫩穴夾吸著,爽得要死,不想吻她,不想泄露自己的愛意。
可怎麼藏得住,大力揉著她豐軟的大奶,嘴唇已經貼上她的肩頸,在下身如脫了韁的蠻牛一般瘋狂聳動以獲得強烈快感的抽插里,舔吻、吮吸、啃咬。
如一條猛犬,遇上了最愛的肉骨頭,咬在嘴裡瘋狂舔舐吮吸,捨不得松嘴。
門鈴響起時,倪妮除了被他后拉上提以便挺腰聳臀用大肉棒肏小穴口的肉臀,上身連一雙大白乳都被頂到了門上,被他狂猛重重插得只剩哼哼。
五分鐘后,門鈴再次響起,而她還在高潮的餘韻里漂浮,被大雞巴撐開的陰道深處,還有精液一注一注地射入……
“是誰?”
齊衡咬著她的肩頸問,壯猛堅硬了四十多分鐘的肉棒終於慢慢軟滑出她的身體。
“外賣。”
齊衡半開門取了外賣,關上門,軟倒在門裡邊的嬌人比手裡提著的甜品還要色香味誘人。
他怎麼捨得不要她?
他又怎麼敢得輕易要她,讓本也是天之驕子的她,以為他是招之即來揮之即去的寵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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