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狀,高誠酸得不行,就用牙齒磕咬著她的乳尖。
疼得她身子一個哆嗦,還特別的委屈,“疼,伯伯,我疼……”
卻看看她個姿態,嬌臀抵在男人小腹,上半身被另一個男人給遮擋,嫩滑的嬌乳落入他的嘴裡,只稍露出半張臉蛋來,眼神是承受不住的楚楚可憐。
陳大的大手緊緊扣住她的細腰,又鬆了松,生怕將她的細腰給掐斷了,將自個兒的性器深深地頂了進去,裡面又濕又熱,似長了無數張小嘴兒一樣地絞住了他,讓他捺不住地聳動起來。
他粗喘著,動作更激烈,每一下都頂入她的最深處,頂得她身子不時哆嗦著,包裹著他性器的私密甬道里跟著不自覺地抽搐起來——胸前一對嬌乳也叫人弄著,上下兩廂夾擊,弄得她幾乎沒了魂兒,只堪堪地自嘴裡溢出胡亂的哼哼聲。
高誠將人抱了起來,卻讓陳大的姿勢不那麼舒坦了,他也跟著站起來,抬起她的兩條纖腿來,小腹貼著她渾圓的臀瓣兒,對著那處被他撻伐著酸軟的密處又狠狠地頂弄進去,隨著他的插入抽出帶出來一股股晶瑩的濕液來,卻被他一下下的頂弄給弄得似白沫兒一般,將交合處糊得滿滿的,只隱隱地瞧見他快速進出的碩大性器,腰聳動得極快——
她整個人被抬了起來,兩條腿被高高地豎起,中間夾著陳大的身軀,他小腹間濃密的毛髮隨著他一下一下的頂弄而摩挲著她嬌嫩的肌膚,磨得后股處一片血紅,似被血染上一個樣兒——她哼哼著,也不知道自個兒在哼些什麼,只會亂哼哼著的,“伯伯,脹死了,脹死了,疼死了,疼死了……”
又是脹又是疼的,到底哪個更要緊些,她說不上來,只身子被頂弄得一顫一顫的,胸前兩團乳肉被包裹在高誠的手心裡,伴隨著身子的顫抖而跟著晃蕩出極淺的白色乳浪來。身子到底是半懸在空中的,惟有身後的男人抱著她,胸膛貼著她光裸的後背,硬生生地將她的身子好似折迭了起來,她的雙腿無奈地被折迭在陳大身前,似白饅頭一樣的私處卻被他一下下的抽插給弄得艷紅髮腫。
她受不住地抬起頭來,身子里積累了過多的歡愉,叫她一時都釋放不出來,這才叫她更難受,被憋著的難受更叫人受不住——
陳大依舊聳弄著窄臀,不肯有一絲一毫的停歇,對上高誠一副看禽獸的眼神,他反而還想將人推開,想自個兒一個人把弄著的嬌人兒給佔了,屋子裡別的動靜兒皆無,只聽得見他出入嬌穴的“噗嘰”聲,他甚至漾出一絲得意的笑容,當著高誠看過來的視線,將性器抽了出來,只余個碩大的龜頭堵在她的嬌穴口。
高誠親眼見著她被弄得紅腫的小嘴兒貪婪地咬住陳大的性器不放,只光這麼一看,就叫他頭皮發麻,恨不能推開陳大以身替之,兩手發狠又將一對奶兒揉壓成各種形狀,勃起的性器就抵在她的后臀處,好似尋找著叫他欲罷不能的入口。
堅硬的、火熱的性器充滿了危險性地抵在她的后臀處,足以叫她稍微清醒了些,扭著小屁股便想要擺脫這危險的物事——只稍一動,就叫陳大深深地呼吸,深呼吸了好幾下,才不至於叫她的小小動作給弄得交待了,礙於男人那個頂了天的面子,他自然就黑沉著臉了,“高誠,你老實點。”
老實點?
這個時候叫人老實點,還真的就跟成了笑話一樣。
高誠大手摩挲著她渾圓的臀瓣,滑膩的觸感讓他愛不釋手,臀尖上沾著一點兒濕意,讓他眼神發紅,便催著人起來,“你好了沒?總不能總讓玫玫吃一個口味的,也得換換口味的。”
這人說話向來這麼直,口無遮攔的,可講得又是實情的,是應景的,可就是今兒個晚上,弄得玫玫身子的就是陳大一個人,他呢則吃了一對奶兒,胃口才將將打開,到一直就跟個服務生似的候著呢,一直就眼饞著,就胯間那根東西就更饞呢,活似幾百年沒見著過女人一樣。
陳大可不理他,低頭對上她迷濛的水汪汪眼兒,粗喘著問她道,“玫玫就慣愛伯伯這口味是不是?”
她耳朵里好似已經聽不進話了,不是沒聽見,而是字一個個的都鑽入她的耳朵里,每一個字都聽得清清楚楚,但她自個兒則是反應不過來,好似聽到的每一個字都是單獨存在的,並不能組合成句的——
面前放大的屬於成熟男人的深刻面容,讓她嘴裡有些發乾,嬌怯的粉嫩小舌尖不由得探出唇瓣來,往唇瓣上舔弄——
他的臉瞬間就貼了上來,胯間絲毫未停,聳弄得更激烈,薄唇含住嬌怯的小舌尖不肯放,只聽得她的“嗚咽”聲才作罷。
高誠瞧著她被吻著,兩人唇舌交纏,讓他也不由得湊上臉去,親吻著她的臉蛋兒,兩個男人的親吻,足以叫她跌入深重的情慾里,顫抖著嬌軟的身子到了高潮。
“這麼快就到了?”陳大的性器被甬道里湧出來的蜜液給澆了個透,讓他也差點交待在她身子裡頭,剛到高潮的甬道抽搐著,讓他更是激烈地搗弄著,一下下的,似乎要將她內里的嫩肉都給踏平,“玫玫,真不乖,都不等伯伯……”
“沒、沒……”她軟軟地辯解著,聲兒似蚊子一樣,“我難受……”
就這麼個嬌嬌的人兒,自個兒得了樂趣就不想管別人的,得寸進尺的,“伯伯,你出來,你出來。”
真叫人開了眼界了,高誠是真開了眼界兒,眼見著陳大抬頭,且身子稍稍抽離些,就見著她的私處可憐兮兮兒地吐著濕液,被入得幾乎闔不攏的嬌穴微微張著,內里的嫣紅叫人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陳大又再一次插了進去,粗碩的性器被她的嬌穴貪婪地吃了進去,他眼底發紅地盯著陳大出入她的嬌穴,一次次的撐開那處——
終於,陳大一個深頂,重重地頂在最深處,將積攢著的白濁都射在裡面。
PS:剛碼完這章時剛好23:58,我想總算是沒食言,但是掛梯子掛了快十分鐘,也是我沒想到的哈哈,沒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