囚心 - 6-2

「不甘心,就直接把他帶回來,生氣有什麼用?」
「我會帶他回的。」
艾索恢復冷靜的眼神,他又從懷裡拿出來一根煙,走道窗戶旁邊凝望著窗外,又點燃那根煙。
「我一定會把他帶回來的!」他發誓般的說著。
窗外遠處從雲端里隱隱曙光乍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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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晨只休息了兩個多鐘頭的雷還是爬了起來,他一動全身的痛楚就立刻襲上心頭,但是他不能再休息,艾索臨走前撂下的話,每分每秒都在刺痛著他、催促他,忍著身心的疲憊而出門。
當他開口向海克提出他要辭去這份工作的時候,海克詫異的看著雷,他吃驚的問著雷。
「為什麼?你才到職沒多久呀!今天就來辭職,到底發生了什麼事,為什麼讓你這麼快就要離開?」
「我只能說,這一切都是不得已的……」
「不行!你一定要給個答案!」
「不要逼我……我有不得以的苦衷,拜託你跟約瑟說一聲吧!」
他黯然的無奈的說著,海克看他去意堅決、再多說也無益,只好搖頭嘆氣的拍拍他的肩膀。
「我暫時跟約瑟說你槍傷復發,暫時休養身體,不過,只是暫時……」
「我……」
「就這樣,你如果覺得這樣不滿意的話,可以去直接和約瑟談!」
說完立刻轉身離去,不讓雷有機會再反駁,望著他遠走,雷只有頹然及無奈地往回走,縱有再多的話在此時已是多言,只有沉默的離去。
當他回到住的地方,一進門,就看見他像是早就坐在那裡等似的,依然是那付譏諷又冷漠的眼神。
那略奪的訊息在他把門關上同時,由他狂傲強勢的擁抱上可以感覺的到,他別過頭去,堅決的想不讓懼怕、無助的情緒露出一絲的痕跡。
「……」
「怎麼?你這麼討厭我,以前可不是這樣,我可愛的學弟……」一個手勁扳著那有些蒼白的清容。
「不要提以前的事……」他用力轉開臉忿然的說。
「是嗎?」他凝視著雷嘴角輕揚起一個弧度。
一隻手輕輕解自己領扣,另一手順勢放開了雷,走回沙發用悠間似的姿態坐下,他側著頭點起一根煙,緩緩的吸了一口,煙霧迷漫襯出那優雅的線條。
兩人又沉默好一會兒!
「我知道你恨我,要折磨我,我已經屈服,也認了,你要怎麼都可以,只是不要把無辜的小孩牽進來。」
雷突然覺得累了,往後靠在門上,雙手無力的扶著身後的門,被這恍若夢魘的人糾纏,他已無力再去對抗力量。
艾索無言的又吸了一口煙,只是嘴角牽動的笑意已然消失。
雷絕望的低下頭,深深地吸一口氣也嘆了一口氣。
「如果你要我死,我馬上可以毫不猶豫,只是不要再折磨我了!」
「痛苦?我帶給你的只有痛苦嗎?」他緩緩的吐出剛剛吸進去的那口煙,信手將煙捻熄。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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