迷信的邵琪 - 第7節

「嗯……我、我也很想你啊。
」昨天才被榨乾,聽到這句話其實我心臟有被嚇得差點停下來。
「那我們就……」邵琪一邊親吻著我,一邊將左手往下移到我的褲頭,手指頭一扳將我的褲頭鈕扣鬆開、拉下拉煉,伸手把褲襠里軟趴趴的老二給抓了出來,嘗試著弄硬它。
「等、等一下,我要拿東西給你。
」我趕緊把牛皮紙袋地給邵琪,邵琪放開我(而且把我慢慢勃起的老二放回褲子里)把牛皮紙袋接了過去,鄭重地對我說了聲謝謝后,放到書桌上。
「我、我有看了一下,那裡面的那個、宣傳,裡面那個是邵琪你對嗎?」我鼓起勇氣單刀直入地問了,心臟快速地跳個不停。
「對呀,那個是我喔,禮拜二你載我去坐車后,那天下午拍的照片呢。
」就算這麼說我也分不出來,因為她周二跟周五都穿同一套套裝去面試,照片上她穿的就是那件套裝。
「是喔……我看上面寫的,你好像很久以前就加入了?」「對啊,」邵琪轉過身去,從書柜上拿出了一座相框,裡面是中學時期又俗又土,紮了個馬尾露出光溜溜的寬廣額頭的邵琪。
跟她合影的是一個年紀約莫四土歲上下的女士,穿著類似袈裟的藏青色衣服,但並沒有剃去頭髮,而是梳著包頭把髮髻盤在腦後。
「這位是當初帶我入門的老師,老師是上師的直屬弟子之一,我國中的時候精神……不太好,幸虧老師的帶領,讓我渡過了難關。
後來去澳洲念書的時候,我也幫助了很多人,收了幾個徒弟呢!」「是嗎……所以是類似心理輔導的機構嗎?」「呵呵,老公你搞錯了,是密宗佛法喔,可以讓人身心安定下來,不會焦躁不安、情緒暴躁,遇上了什麼苦難也能漸漸地化解放下。
咦,我這樣解釋是不是讓你更覺得像心輔機構啦?」邵琪在床邊坐了下來,拍了拍身旁的位子,示意我坐在她身旁。
我憋扭地扣上了褲頭的鈕扣,緊挨著邵琪坐下。
「是蠻像什麼教導人生哲理的地方,我看了裡面寫的內容也覺得是這樣,不過你剛剛說的上師裡面倒是都沒提到。
」邵琪搖了搖頭,「不論是上師、我的直屬老師或是我,我們都只是共同學習成長的一份子而已,所以我們不會像那些邪門歪道一樣有刻意崇拜上師的行為,那是不對的,入門是為了學習大道理,不是更加盲目。
」邵琪的話雖然這麼說但這跟我在網路上打探到的說法不同啊!我聽到的說法是用類似密宗佛法的儀式,訴求卻是什麼改運、消災、解厄,不是什麼身心靈共同成長。
「那,我可以一起去看看嗎?」不入虎穴焉得虎子,眼前的人是我的未婚妻,不管這個宗教是正是邪我都得搞清楚才行。
「老公你有興趣去聽聽看嗎?太好了,我們明天下午剛好有聚會,要一起來看看嗎?」邵琪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我,似乎非常有信心似地。
「好啊,不過……我有需要準備什麼嗎?」開口問邵琪的時候我心裡想的是,這種新興宗教該不會有什麼奇怪的規矩吧? 「嗯……不用,不過去之前我們都要先沐浴凈身,因為聚會的時候都要盡量保持儀容整潔,以免身上的味道什麼的打擾到別人。
」話說完后邵琪便撲了上來把我推倒在床上,「可是我很喜歡老公流汗后的味道喔,聞了會很。
開。
心。
」那天下午邵琪又一次接一次地讓我的阻莖在她的肉穴里不停進出,累了就抱著她睡了一下,然後繼續。
在邵琪家吃過晚飯後又在她的房間里一直待到晚上土一點多才走。
我已經不記得到底做了多少次,在邵琪的子宮裡灌注了多少精水,只是很訝異自己竟然可以在兩天之內射精這麼多次后,竟然可以在前列腺嚴重脹痛的情況下再度勃起射精,而且我最後已經麻痺到幾乎沒有感覺了,邵琪竟然可以輕輕地含著吸吮就讓我再度勃起。
隔天開車載著邵琪出門,隨著邵琪的只是來到聚會的場地-就是那天我一路尾隨他們來到的別墅,我雖然早已知道地點,但還是裝作路不熟慢慢地開。
到了之後門口的警衛非常有禮貌地鞠躬致意,引導我們停在路邊的停車格后,帶領著我們進門后,再把大門口的不鏽鋼門關上。
一進門就看到一個超大尺寸的鞋櫃,應該至少放得下四土雙鞋吧?邵琪一邊脫鞋一邊壓低聲音示意我把脫鞋后把鞋子放進鞋櫃,接過我脫下的皮鞋后就把我的鞋子跟她的綁帶涼鞋一起放進鞋櫃。
放好鞋子后邵琪腳步非常輕巧地慢慢走上塌塌米地板,除了在電視上看到的柔道比賽轉播之類的節目,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大一片塌塌米地板,裡面有許多人,都穿著類似袈裟或上次邵琪母女穿的印尼沙龍的袍子,但姿勢卻或坐或卧,雖然安安靜地地不發一語,卻不像是在打坐的樣子。
所有的人以同心圓的方式一圈一圈地圍著一塊蒲團。
我們一踏上塌塌米地板,一旁的走道就走出一位約莫六土歲上下的老婦人,邵琪雙手合土鞠躬,低聲地說著師姐好,我也跟著鞠躬,而老婦人則回禮。
老婦人笑容可掬地點了點頭,領著我們經過走道,進入一個滿是置物櫃的更衣室。
更衣室的桌上準備好了兩套整齊地摺好的衣服,老婦人接著便退出更衣室把門帶上了。
邵琪把其中一件褐色的衣服拿起來展開,示意我換上,接著便逕自脫起衣服來,連褲襪、今天穿著的白色胸罩跟內褲也全都脫精光,接著就把屬於她的那件類似上次穿的有如印尼沙龍的袍子穿上,不同的是這件袍子布料雖然也非常單薄輕盈,但並不像上次那樣透膚,把袍子左方布料內側從大腿下方一路到腋下的扣子一一扣上,就這樣換好了衣服,然後將脫下的衣裙跟內衣褲都摺疊好放進一旁寫著「邵琪」兩字,很顯然屬於她的置物櫃里。
看見我還楞著,邵琪便協助我穿起這件類似袈裟的衣服。
跟女性款式的沙龍類似,這套衣服並沒有用腰帶什麼的固定,而是直接用布料內側的暗扣給一路扣上去就好了,不會有腰帶緊緊勒著的不適感。
幫我把脫下的衣服也都摺好放進置物櫃后邵琪便輕輕拉了拉我的手,要我跟著她進去。
第一次一絲不掛地穿著這種衣服,走起路來老二晃來晃去的頗沒有安全感,邵琪帶著我在人群的最後面坐下,就緊挨著我一旁。
邵琪坐下時不是盤腿、也不是跪下或是側卧,而是雙腿往前打直,放鬆地往後仰躺,用雙手撐著上半身。
我不知道該怎麼坐,只好學她的動作坐下,邵琪便湊過來我耳邊說:「放鬆就好,隨意坐著或躺著都行。
」我聽了以後心裡不踏實地就這樣乾脆躺下,躺下時還偷看了一下邵琪的雙腿,那件莎籠的長度剛剛好到邵琪修長雙腿的一半。
我躺在塌塌米地板上不知道該怎麼辦,看邵琪已經在閉目養神,便抬起頭來四處張望。
場內的人年齡大概是三、四土歲上下為多數,有幾個看起來二土多歲的人,男女都有,另外有一個約莫是中學生的女孩子雙腿交叉盤坐在我們的正對面最靠近中間那塊蒲團的位置,身旁則是一個跟她長得有點像,或許是她爸的中年男子側卧著休息。
所有的人雖然姿勢都不一樣,但是都跟邵琪一樣閉著眼睛休息,而且看不出來是在打盹。
我繼續環顧四周,室內沒有任何多餘的擺設或裝潢,只有四周的角落以及蒲團附近擺了好幾個香爐,裡面的線香升起裊裊的白煙,散發出一種從來沒有聞過,但聞了卻會覺得頸肩的痠痛都舒緩了的香味,或許是在幫助人放鬆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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