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遜一望張翠山的神情,便知他願意屈從,心裡高興之餘,又想要好好戲謔他一番,於是隨口說道:「五弟要離開了?大哥不送了。
」張翠山一陣怨怒,緊握粉拳罵道:「你這淫賊心存歹念,還敢自稱我大哥?」謝遜眼望他方,一臉興味索然的道:「若張五俠走過來是要痛罵一番,謝某這就受了,待會兒再找殷姑娘談心解悶,共渡良辰。
」張翠山一聽,嚇得花容失色,心神俱裂的道:「你……你……不要……」謝遜回頭冷笑道:「張五俠還要教訓我什麼?」被連番尖刻嘲弄后,張翠山氣魄盡失。
他淚眼凝眶,低聲下氣的道:「若然我……我依了你,你當真不會傷害素素?」謝遜見到張翠山如此喪氣模樣,興奮快慰不遜真箇銷魂。
其實以謝遜智謀武功,要恃強凌弱污辱張翠山又有何難?但他生性異常邪惡,色慾以外,更愛見人受屈受窘。
此刻他看見張翠山的為難樣子,已是樂在其中,甚有快感。
聽到對方的話,他想了一下,擺出溫和的表情,正色的道:「殷姑娘對我推崇備至,兼且臨盆在即,若你肯如我所願,我又怎會忍心傷害這個懷有身孕的好五妹?」張翠山仍不放心,說道:「你……前輩可會為此發誓?」謝遜道:「我始終是你大哥,你怎麼不相信我?」站了起來,斂容立誓:「皇天在上,若然謝遜沾污懷有胎兒的殷素素,必遭五雷轟頂,不得好死!」張翠山見謝遜發了誓,寬心之餘又暗自惆悵:「這魔頭髮下如此毒誓,素素總算是安全了。
只是事已至此,我若是反口不從,豈不是毀了武當派的名聲?罷了罷了!這……真是冤孽……」他舉頭細望,看見謝遜滿臉淫笑,一副蠢蠢欲動的表情,已覺積鬱難安。
再想到自己堂堂男子,更算是半個讀書人,被逼要跟另一個男子行淫猥之事,毀風亂禮形同禽獸,又覺羞愧恥辱。
最令他不安的,是他雖身懷武功,始終年少清臞,溫文柔弱,謝遜卻是高大健碩,胯下巨物如樁,甚是駭人。
待會兒要作的親昵事情張翠山縱是未盡明白,亦隱隱感到將是個極大劫數。
他在江湖行俠,即使是生死一線之間,亦全無畏懼從容面對,但想到這劫數時,竟是怕得玉手冰冷,皓齒震顫。
他確是憂愁苦惱,無以復加。
然而他亦知道事情總要面對,否則堂堂武當派重信守諾之名,從此將為江湖中人竊笑。
思前想後,退路難求,最後他秋波如水直望謝遜,凄然道:「前輩一言九鼎,晚輩亦非誑言浪語之徒。
前輩要怎樣,晚輩……晚輩從你便是。
」一出此言,他已是羞愧欲死,片刻間更是淚如雨下。
謝遜等待此刻已久,他本想再嘲諷兩句,但看見張翠山梨花帶雨楚楚可憐的樣子,不禁疼愛萬分,隨即伸手為對方拭淚。
之前謝遜曾誑稱張翠山面有污垢為他抹面,乘機一親香□,當時兩人並無異樣。
這一次張翠山看見謝遜粗壯的大手移近,已是生起寒慄來,正想退開卻又來不及,粉臉玉頰被謝遜摸來摸去。
他怕得閉目抿嘴,不敢稍動。
至於謝遜,則是覺得這次張翠山的肌膚比之前每次觸摸都更是柔嫩光滑,而那以往未見的驚懼表情更令他心神俱醉。
之後他順手一揮,撥起義弟垂在左邊的美髮,如絲黑髮迎風飄起,又徐徐落下,本被秀髮遮住的左邊玉肩胸脯,全無掩護的暴露眼前。
謝遜看得高興,不禁發出淫猥的哼哼笑聲。
張翠山聽到笑聲,緩緩睜開如水妙目,卻看不見謝遜。
他正覺奇怪,纖腰已被人從后摟住。
只聽身後的謝遜獰笑道:「每天看著這披著長發的粉頸玉背,都想好好的抱過夠玩過夠,今天終於得償所願了!」隨即在張翠山後頸連番親吻。
張翠山又羞又怕,扭動嬌軀掙扎,只是他氣門混濁,體弱力衰,反抗毫無效果之餘,更惹得謝遜慾火大盛。
謝遜把粗大玉莖擺在張翠山的雪白臀瓣上,名符其實地溫存體貼了幾下。
張翠山如遭火燙,嚇得嚶的一聲,扭動香臀避開。
謝遜哈哈大笑,甚是得意,急不及待又要繼續狎玩。
他扶腰的雙手向上挪動,右手把玩仍掩著右胸的秀髮,左手則放在毫無遮掩的左胸上,一邊搓揉捏按,一邊喜孜孜的道:「想不到短短半月,小奶已開始長出來!卻不知是否已儲了奶水蜜汁……」只見張翠山堂堂男子,胸膛竟如剛要成長的稚齡少女一般微微隆起,實在是匪夷所思。
張翠山被謝遜折磨得咿咿嬌喘,倒是無心細聽對方的說話。
他既酥且痛,垂淚低聲道:「前輩……呀……饒了我……痛啊……停一下……」已是氣焰全消,甘心受辱。
(五)自封淫賊惡行揚2021年7月27日這軟語哀求之聲謝遜聽得很是受用,他停止施虐,回復從后抱腰的姿勢,笑道:「既不罵『淫賊』,也不叫『大哥』。
叫我前輩,張五俠倒是客氣得很!」張翠山一邊喘息,一邊苦著臉說道:「前輩……別捉弄我了……」謝遜哼哼笑道:「叫我『淫賊』就好!這『淫賊』的稱號,我可真是名正言順,卻之不恭!峨嵋派的靜玄女尼,崑崙派的何太沖夫婦,甚至是隱居深谷的古墓派嫡傳稚女,都曾給我姦得死去活來!」他說得興緻勃勃,順著姿勢狂嗅張翠山的髮香,後來更在那頭烏黑亮麗的秀髮上亂吻一番。
張翠山乍聞謝遜姦污正派名士俠女之事,只覺芳心驚訝,沒在意對方肆意輕薄,卻脫口問道:「真的嗎?怎麽我從未聽聞這些事情?」謝遜吻得夠了,答道:「這些肉奴愛惜名聲,失身受辱之事自是守秘不宣。
未知張五俠成為我胯下之物后,會否到處宣揚武當派弟子俊秀過人,色藝無雙?」他確是名符其實的淫賊,雙手施暴稍緩,隨即換上說話裡的凌辱,無時無刻都要享受欺侮之樂。
果然張翠山一聽便是火上心頭,嬌叱道:「無恥!我給你欺負是我技遜一籌,無話可說,你可別毀我武當清譽!」謝遜毫不動怒,悠然說道:「你武當派確是人才濟濟,為我侍寢的又何止張五俠一人?想當年莫七俠天真無邪,脣紅齒白,改弁為釵更是個嬌俏可愛的小丫頭,此刻想起,還是回味無窮呢!」張翠山俏臉變色,問道:「你見過我七弟?」他心情激蕩,竟是秀足一軟,不能站穩。
謝遜索性摟著張翠山一起在溫泉旁邊坐下,說道:「四年前我趁你武當派到福州辦事,便上武當山看看有沒有甚麽秘笈寶物可以偷走。
怎料上到山後,才發覺武當山並非空無一人。
你七師弟莫聲谷獨自留守,竟然換上女裝對鏡添妝,之後還躺在床上,咿咿哦哦扭來扭去。
我見他如此寂寞可憐,便現身好好疼他一下,教他更像個女兒家!」張翠山聽得心弦震動,顫聲道:「你……你對我七弟做了甚麽事?」謝遜嘿嘿笑道:「當日我走進房中,你七弟驚覺有人闖入,想要把我打走,那些花拳繡腿傷不了我之餘,倒是添我不少興緻!我把他按倒床上,肆意淫辱時,你七弟哭得呼天搶地,還真像個女的呢!我跟你七弟做了幾天夫妻,直至聽到風聲說你們返回武當山,才盡興離開!」張翠山黯然嘆息,心裡難過不已:「難怪當日我們回到武當山後,發現七弟染病卧床,久久不癒,之後性格變得孤僻多疑,原來是因為此事。
」他珠淚凝眶,用力捉住謝遜的手臂,哀聲道:「七弟他……他只是孩子啊……」謝遜道:「五弟你也不像大人呢!」從后一手抓住張翠山那小巧嬌嫩的軟滑雞巴,獰笑道:「這小東西也不比你七弟當年的大了多少!」張翠山全身一抖,嚷道:「淫賊……放手!」謝遜笑嘻嘻的道:「五弟可真有趣!大哥既是淫賊,摘得如此嬌香軟肉,又怎捨得放手?」搓揉拉捏的嬉耍不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