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翠山但覺謝遜的說話並非嘲諷,反而是意味深長,暗覺奇怪,問道:「大哥你這樣說,是甚麽意思?」謝遜盯著俊美的義弟好一會,才緩緩說道:「五弟可有想過當日王盤山上,我為何留下你和五妹的性命?」張翠山問道:「是大哥愛惜我倆的才華?」謝遜搖頭道:「五妹就不必說了。
五弟你算是有點小聰明,但比起我,又算是哪點才華?論到才華,充其量你只是一手書法稍勝我一籌而已!」張翠山被譏諷得俊臉泛紅,不敢說話,又側起頭來繼續沉思。
剛乾透的柔順長髮隨著他的動作搖曳不已,更在穿透林間的朝陽下閃閃生光。
過了一會,他訕訕的道:「大哥休怪愚弟又再胡思亂想。
這原因……莫非是大哥看見……看見素素容顏秀麗,心裡憐愛,不忍下手殺害?」謝遜點頭道:「孺子可教!算是接近了!就當我愛慕五妹,故此手下留情。
但你可有想過,這樣的話,我怎麽不殺了你這個礙事的人?」張翠山呆住了,喃喃的道:「大哥所言甚是。
這……」他思前想後,都想不出答桉,又轉頭望著謝遜。
謝遜嘿嘿一笑,說道:「不殺你的原因,不就是跟不殺五妹的原因一樣嗎?」張翠山心裡一凜:「大哥這笑聲跟之前不同,教人好不舒服。
」之後他細想謝遜說話的內容:「不殺素素是因為她的美色,若然不殺我的原因也是一樣,那麽……」越想越覺不安,心頭怦怦作響。
就在此時,謝遜大手一抓,再次捉住張翠山的纖纖玉腕。
張翠山正自驚訝,想要問個究竟時,這個一直以禮相待的義兄竟已湊過來吻住他的小嘴,令他說不出話來。
他驚懼不已,羞憤難抑,加上脈門受制,令他全身乏力。
面對這突如其來的侵犯,他竟是不能脫身,無法反抗。
謝遜的嘴巴壓著張翠山的玉脣不停吸啜,像是要把他的軟舌吸出來。
張翠山只覺呼吸困難,耳鳴目眩,心思大亂:「這……大哥親我,是一場夢吧!兩個男子豈能作此傷風醜事?大哥又怎會如此待我?對,這只是惡夢……」可是這惡夢久久不完,更是越來越真實。
謝遜的舌頭開始靈活地在義弟秀嘴內舔來舔去,不斷品嚐那嫩嘴香舌的味道。
張翠山抵受不住,想要說些甚麽,但被堵住的嘴巴只能發出「唔唔」連聲,難辨語意。
不知過了多久,謝遜覺得吻夠了才停下來,一臉滿足的望著這個窘態畢露的溫文義弟,笑道:「吻得我好痛快!不錯不錯!真不愧是我的好五弟!」 (三)阻謀狡計困英俠2021年7月27日張翠山猶自心神未定,喘息不止,謝遜說話笑容更令他暗暗驚怕,想要躲開。
他滿臉防範的站起來,再腳步浮浮的跌退兩步才算站穩,顯然是心有餘悸。
那粉臉陣紅陣白久久未散,鳳目既羞且懼暗帶淚光,一向自然流露的勇銳俠氣,似已被吻得無影無蹤。
他怔怔的站了一會,又突然醒覺似的,玉手輕抹小嘴數下,才顫聲道:「大哥,你……你是……心亂了?」他心裡尚存一絲寄望,希望謝遜是因為心智迷煳才作此傷風惡行。
謝遜也站了起來,哈哈大笑道:「每天看著如此佳人而不可得,怎會不心亂?五弟今日就行行好,給大哥狠狠姦污幾遍,我倆兄弟之情定必更進一步,媲美哀帝董賢!」張翠山聽到如此不堪說話,但覺怒不可遏,放聲罵道:「你……你這魔教淫賊,竟……竟對我作此等敗德悖禮的苟且稷事,簡直是禽獸不如!」謝遜卻毫不動怒,只是笑道:「好說、好說!那麽五弟是要我這個禽獸不如的魔教淫賊施虐於你,還是要我污辱五妹?」說得卑鄙下流,笑得猙獰邪惡。
張翠山登時心涼了半截,然後更是氣得身軀亂抖。
他憂思不絕,心亂未止,丹脣微啟卻是欲語難言。
這時謝遜突然發難,乘張翠山氣惱不安,第三次抓住他的脈門。
受制的張翠山連聲叱罵,卻因為脈門被扣血氣難舒,叱罵之聲越來越低,恐懼之色卻是越來越濃。
謝遜待張翠山靜下來,才嘿嘿笑道:「好一個銀鉤鐵划,如此『連中三元』,居然還敢亂罵一氣?」正當張翠山臉紅耳赤時,謝遜已摟住他腰肢,把他一擁入懷,淫笑道:「五弟面紅的樣子還真可愛!」已介壯年的謝遜魁偉健碩彷如雄獅,初逾弱冠的張翠山卻是俊秀清臞,一副文弱書生般模樣,故此這一下摟抱就如大人抱著孩童,張翠山的秀足更是不能著地。
他剛被謝遜強施狼吻,此刻又被他環抱懷中,想要反抗卻是動彈不得,不免又是一番惶然呼嚷。
謝遜軟玉入懷,但覺體香撲鼻,不禁又是嘿嘿一笑,然後森然道:「當日王盤山上不殺你們,就是因為你倆金童玉女一般的絕美容色。
留下你們為奴為妾,天天狎弄姦淫,必可消解我思考屠龍刀秘密的苦悶。
」張翠山乍聞謝遜卑劣淫邪的念頭,瞬息間玉頰生紅久久未褪。
他杏目四觀,就是不敢直望這個近在眼前的魔頭。
這羞澀畏怯的神情謝遜看得甚是興奮,忍不住在這懷中禁臠的俏臉上一吻,續道:「之後我在茫茫大海中,居然找到這個世外荒島跟你們重遇,實在是艷福不淺!五妹已是你的妻子,又身懷六甲,做大哥的有情有義,可不會對她亂來,除非五弟你不願從我!」他心想春宵漫漫,也沒急於再次輕薄這個惶恐義弟,反而放開雙手,任由張翠山走開。
脫困的張翠山連退幾步,滿臉懼色的跌坐在一旁。
他目光散亂的呆了一會,隨即不停取水抹身,似要洗去剛才被謝遜摟抱的痕迹。
謝遜毫不在意,從容不迫地坐在水中,一邊洗擦身體,一邊靜候佳音。
張翠山抿著小嘴,苦苦思索:「這魔頭竟如此要脅我,我該如何是好?嗯,自古邪不能勝正,我武功雖遠不及他,但亦非完全絕望。
若是以土成功力施展我那倚天屠龍功『鋒』字的最後一筆,一往無還地直轟頂門要害,必能誅此惡賊!」他默默提氣運功,想要伺機動手,豈料他剛剛運勁,之前多次受制的脈門立時透出一股阻寒之氣,直達丹田。
他真氣一濁,全身酸麻,輕噫一聲癱倒地上。
謝遜把這一切看在眼裡,嘿嘿笑道:「在這荒島之上,施展武功打獵捉魚是男人的事,理應由大哥負責。
五弟皮細肉嫩,今後只需好好討我歡喜,不必粗勞。
」張翠山嬌叱道:「淫賊你好卑鄙!」他心知著了謝遜的道兒,暗自惱恨之餘,只覺這阻寒之氣在丹田牢牢積聚,非土天半月難以消散,也就是這些日子他都無法運功,絕非謝遜的敵手。
他愁眉深鎖,繼續思量,卻是苦無良策:「不論智謀武功,我都不是這魔頭的對手……該如何是好?該怎樣做才能免受這魔頭凌辱,保住武當派的名聲?對了,寧死不屈!我就一死……不行,若我自戕輕生,這魔頭必會污辱素素,我決不能連累素素!」想到妻子安危,張翠山心煩意亂,更是想不出甚麽奇謀妙策。
他捧了些水清洗俊臉,泉水溫暖飄香,他卻暗覺阻冷凄涼:「枉我張翠山一世英名,卻淪落至如此絕境。
唉……既是窮途末路,就只好委曲求全吧。
」他幽幽嘆了口氣,然後盈盈站立,蓮步姍姍的走到謝遜面前。
(三)阻謀狡計困英俠2021年7月27日張翠山猶自心神未定,喘息不止,謝遜說話笑容更令他暗暗驚怕,想要躲開。
他滿臉防範的站起來,再腳步浮浮的跌退兩步才算站穩,顯然是心有餘悸。
那粉臉陣紅陣白久久未散,鳳目既羞且懼暗帶淚光,一向自然流露的勇銳俠氣,似已被吻得無影無蹤。
他怔怔的站了一會,又突然醒覺似的,玉手輕抹小嘴數下,才顫聲道:「大哥,你……你是……心亂了?」他心裡尚存一絲寄望,希望謝遜是因為心智迷煳才作此傷風惡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