絕色冰火島(其之一) - 第15節

其實張翠山的胸前只是無緣無故多了兩片薄薄軟肉,說是「小乳」也許是太誇張。
可是張翠山本就瘦弱,正是「河清海晏,何故輕泛微波」,這軟肉就份外顯眼了。
再者軟肉肌色白皙,乳尖丹紅如血,謝遜摸著但覺滑不留手,張翠山受狎卻是嬌喘連連。
如此寶貝,又和女子酥胸玉乳有何分別? 一雙玲瓏嫩乳被褻玩良久,張翠山痛得眼眶發紅,朱脣抖動。
他混身酸軟的倚偎在謝遜身上受難,啤吟叫苦之聲響過不停。
這時謝遜終於停手,把張翠山按倒地上,大嘴湊過去他左邊胸脯上又舔又吮。
張翠山小乳痛楚初褪,麻癢酥軟隨即又致,單聽那嬌吟之聲,是苦是樂實在難以分辨。
不久,張翠山一陣顫抖,但覺左胸似在淌血,氣力不斷流失。
只聽得謝遜笑道:「果然已儲了少許奶水,味道還真不錯!」張翠山正自驚訝,謝遜已在吸吮右邊小乳,不一會又是吸出東西來。
張翠山想要問個究竟,但謝遜淫興正濃,吮過兩瓣玉乳后,竟把張翠山玉腿大大撐開,吮吸那小小玉莖。
張翠山被吸乳汁后,已是全身癱軟,只能呀呀輕呼,含羞受辱。
玉莖被吮良久,仍是沒有硬起來,倒是洩了淡淡精水,滋潤謝遜的口腔。
(七)俊郎不遜素女嬌2021年7月27日這一吻張翠山倒是沒有拒絕,一來是力弱反抗不了,二來既然連陽物都含過,被親一下臉頰倒是稀鬆平常了。
他聽到謝遜的話,但覺沮喪不已:「這一場災難的緣由竟是如此,真是冤孽……」哀聲嘆道:「難怪你會立誓不傷害素素……既是如此,我從今以後都順著你,你可別在素素麵前,揭破我倆的關係。
」豈料謝遜嘿嘿一笑,說道:「怎能不揭破這關係?他日我還是要左擁右抱,享那齊人之福呢!」張翠山怒道:「你不是發過毒誓嗎?怎麽又反口了?」謝遜笑道:「我是說過不傷害懷有胎兒的五妹,可是沒有懷胎的話就是另一回事了。
他日瓜熟蒂落,孩子出生后,我當然要好好品嘗五妹那初為人母的美婦嬌軀!不過五弟放心,即使我有了五妹,也不會虧待你!」張翠山張口結舌,說不出話來。
他只覺自己一時不察,中了謝遜狡計,心裡悔恨不已,只好苦苦哀求道:「前輩……大哥,我求你了,別要欺負素素,素素他……他很敬重大哥,你可不要令他傷心。
而且我是五妹的夫君,我和她怎可以……怎可以一起侍候你?」 謝遜又是一笑,說道:「收服五妹,大哥自有辦法。
況且五弟這副豐胸翹臀的騷樣,還能當五妹的夫君嗎?」雙手按著張翠山兩瓣小乳,不停用力搓揉。
其實張翠山的胸前只是無緣無故多了兩片薄薄軟肉,說是「小乳」也許是太誇張。
可是張翠山本就瘦弱,正是「河清海晏,何故輕泛微波」,這軟肉就份外顯眼了。
再者軟肉肌色白皙,乳尖丹紅如血,謝遜摸著但覺滑不留手,張翠山受狎卻是嬌喘連連。
如此寶貝,又和女子酥胸玉乳有何分別? 一雙玲瓏嫩乳被褻玩良久,張翠山痛得眼眶發紅,朱脣抖動。
他混身酸軟的倚偎在謝遜身上受難,啤吟叫苦之聲響過不停。
這時謝遜終於停手,把張翠山按倒地上,大嘴湊過去他左邊胸脯上又舔又吮。
張翠山小乳痛楚初褪,麻癢酥軟隨即又致,單聽那嬌吟之聲,是苦是樂實在難以分辨。
不久,張翠山一陣顫抖,但覺左胸似在淌血,氣力不斷流失。
只聽得謝遜笑道:「果然已儲了少許奶水,味道還真不錯!」張翠山正自驚訝,謝遜已在吸吮右邊小乳,不一會又是吸出東西來。
張翠山想要問個究竟,但謝遜淫興正濃,吮過兩瓣玉乳后,竟把張翠山玉腿大大撐開,吮吸那小小玉莖。
張翠山被吸乳汁后,已是全身癱軟,只能呀呀輕呼,含羞受辱。
玉莖被吮良久,仍是沒有硬起來,倒是洩了淡淡精水,滋潤謝遜的口腔。
(八)姦劫難逃哭斷腸(全文完)2021年7月27日謝遜舔嘴咂舌,回味了好一會,才嘖嘖讚嘆道:「奶水精水,都是一品。
五弟練這『傷陽聚阻訣』,倒是練得用心。
」張翠山駭然問道:「我那有練過甚麽『傷陽聚阻訣』?」突然醒悟,問道:「是你那套家傳內功?」謝遜笑道:「甚麽『家傳』?若我練過此功,變得像女兒家般,又怎能玩你玩得如此暢快?這崆峒派七傷拳附篇的『傷陽聚阻訣』,散你陽氣,聚你阻元,武功提升不了多少,卻有舒肌潤髮,脹胸嫩股的神奇功效,把你調理得漂漂亮亮,教我姦污得高高興興!」張翠山困惑難明,脫口又問道:「這……太荒謬了吧!怎會有如此不能練的邪功?」謝遜笑道:「當年崆峒派的師祖木靈子本就有龍陽之好,他依七傷拳原理創此武功,讓相貌娟好的弟子修練,再施姦淫。
這不能練的邪功,正好就是讓五弟你這種嬌美娃兒練的。
你練功練得連奶水都有了,還能當五妹的夫君嗎?」張翠山但覺萬念俱灰,嗚咽道:「我視你如親大哥,你……你為何如此害我?」謝遜輕撫張翠山的嫩臉,說道:「五弟你有所不知了。
大哥一生不羈放縱,連親娘都曾同床共歡,倒是因為自己是獨生子,未嘗領會與兄弟姊妹亂倫的樂趣。
這些日子你天天呼我大哥,我每次都聽得心弦震動,想立刻把你玩個夠,享那亂倫之樂。
大哥算是害了你,可是大哥實在好疼你、好想要你啊!」他一邊說話,一邊用雙手把張翠山的大腿抬起,粉圓的美臀和淡紅的菊穴猶如雛妓迎賓,盈盈展現。
張翠山見此動作,心知大限已至,凄然道:「愚弟再無話可說,唯願大哥憐惜我體質單薄,盡興之餘且留三分力。
」說得杏目含淚,玉頰嬌紅。
謝遜嘿嘿一笑,說道:「這就委屈五弟了。
」使力一挺,玉棒已直搗張翠山的幼嫩菊穴。
張翠山初逢雨露,這破身的撕心劇痛,比臨敵對陣時中招受傷難受百倍,教他忍不住「哎」的嬌呼起來。
乍起的悲鳴之聲響遍林間,嚇得鴉雀亂飛,群獸躲避。
謝遜按著張翠山的玉腕,一下一下的深入抽插,把纖弱的義弟狠狠撞擊,絲毫沒有「留三分力」的打算。
張翠山搖頭悲咽,哀呼「大哥」,狀甚可憐。
他縴手受困難動,美腿屈曲懸空,嫩乳飄若浮萍,玉莖蕩來蕩去,軟臀啪啪作響,菊穴飽受摧殘。
種種跡象,都在訴說他是如何受苦,謝遜是如何快活。
「呀……」又是一聲「獅子吼」,喧鬧的叢林回復平靜。
事後,謝遜輕撫張翠山的亂髮,心滿意足的淫笑道:「五弟,你已是大哥的人了。
」張翠山小嘴一彎,然後抽抽噎噎的哭了起來。
夕陽漸至,殷素素見張翠山還未回來,心裡卻是毫不擔心:「五哥昨晚疑神疑鬼的,竟會懷疑大哥別有用心,著實不該。
不過此刻他們還未回來,定是五哥已經知錯,兩人親切懇談,開懷玩樂,所以誤了時間。
唉!他們兄弟情深,真教我有點吃醋,好想大哥也疼我一些呢!」這時的她,當然不會知道數個月後,謝遜會如何疼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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