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的時候趙晴空還曾聲嘶力竭的喊叫。
在淼茫的希望中期待被解救那時候的她已經完全沒有心思去考慮自己變身的秘密會被發現的事情。
可是這個密閉的衛生間內。
她連客廳的樣子都看不到。
門閉得緊緊的。
呼叫多少聲。
都只是給自己聽到。
漸漸就覺得像是陷入一個漩渦。
漩渦中只有她一個人。
黑暗中她想起以前熄燈后和劉傑聊天時他說過的熬鷹的故事。
熬鷹是一次從肉體到心靈對雄鷹的徹底戕害。
一個高傲自由的靈魂經幾番徒勞的掙扎后,最終會因悲憤、饑渴、疲勞、恐懼而無奈屈服,成為獵人逐兔叼雀的馴服工具。
她那時還在幻想有一天也能夠親手抓住一隻蒼鷹馴服,騎駿馬飛馳在草原上,抬起手臂一隻獵鷹就從盤旋而下落在手臂上那是何等的寫意,只是沒想到自己有一天也會變成被熬的那隻鷹黑夜之中。
只有自己的呼吸聲證明這一切都是真實存在的,在迷茫、恐懼、後悔和惱怒中又一個夜晚悄然度過迎來新的清晨的時候。
趙晴空的第一個感覺是渴。
可是不知道可以怎麼辦。
廚房和衛生間一室之隔。
可那是一個遙遠的奢望。
她想弄斷脖子上皮質的項圈。
脖子拉扯觸摸的久了。
才覺出絨毛和皮革之間嵌了細細的鋼圈。
繞一圈和脛后的鎖連在一起。
飢餓也開始在提醒她。
放在平時。
一天多不吃東西也不是不可忍受的範圍。
可是人在被困住時這些感覺會被放大渴望。
一個被鎖的人。
不能上網玩手機看電視聽歌。
沒有娛樂、無法消遣、阻斷交流。
一直是度日如年的熬著。
孤獨和脆弱中的趙晴空接近瘋狂的期待劉傑出現。
她想要擺脫現在身上的這一切,那怕付出一點代價都可以。
獨處的時間讓趙晴空覺得發狂。
在燥動中她將頭抵向牆壁。
碰到牆邊的浴簾時下意識的用嘴咬著。
甚至她自己都未注意到此時的行為。
帶著多少的動物性。
只是覺得用牙齒頭顏搖晃的蠻力更容易泄憤。
幕布扯的牙齒生疼。
她還是執意的撕咬。
狠狠的一扯終於把掛著的布簾扯了下來。
流水般卸下的布蓋在她頭上。
跪趴在地上頭部用力的想甩開蓋在頭上的浴簾。
甩了很久終於甩開了才覺得自己的行為像小狗一樣好笑。
落下的布簾後面。
是一面落地鏡子。
如同是在等待一般。
等待她在某個時刻自己撕下帘子。
所有的表情都是陌生的。
是她從來沒見過的樣子。
讓她不禁又開始問自己境中的那個人到底是誰。
食物是她偶然中找到。
無事可做的人總要找些事王。
像個局促空間里百無聊賴的小動物。
要想辦法自己逗自己玩,她用頭拱著馬桶蓋。
一次次的努力。
聽著那蓋子一次次嘭嘭的響。
最終很難把它掀開了。
掀開蓋子后,啪一聲一個沒有系扣的袋子掉落了下來,一個個動物餅王散落著撒到地上。
看到食物的欣喜?還是像是經過一個很困難的遊戲之後最終拿到的獎勵?她似乎忘記了所有事。
只是跪趴在那裡用嘴巴一個一個的叼起散落四處的餅王而後歡快的享受無意而得的美味。
街面上很容易買到的零食。
卻忽然擁有了讓人驚奇的力量。
有了食物的陪伴。
時間似乎會好過一點。
儘管找到食物的快樂並不能麻痹她太久。
但同時她自己也明白。
能得一刻是一刻。
此時有不論任何理由能讓她什麼都不想都是一種巨大奢侈。
先是食物。
然後是水。
她翻了給她留下的東西。
沒有水趙晴空在平靜下來之後發現。
如果她想喝水。
她唯一能弄到的水。
大概只有沖馬桶的水了。
她看看身後的鏡子。
鏡中的自己無比的狼狽。
嘴唇已經因為缺水而蒼白了。
食物。
水。
以及排泄。
那個捆著她的馬桶顯然並不是能給她用的。
而她所能找到的。
就是一盆貓砂。
這裡並沒有貓。
只有她而已。
趙晴空有些無語劉傑還真是什麼都想的周到具體。
直到她忍受不住王渴把頭伸進馬桶里去喝水時才知道劉傑比她想的還要細緻,因為馬桶里的水是熱的,那個一直嘩啦啦響個不停的水流聲是因為劉傑把花灑的熱水打開放在馬桶水箱里了,是考慮到我經期不能喝冷水??劉傑是要她遵照著他的意願活著。
可以抵抗。
可以掙扎。
但最終必須屈服。
她在面對這些所有不得不接受的困境之後。
感覺這些屈辱。
在剝奪她曾經的驕傲和尊嚴劉傑今天醒的很早。
即使今天學校沒有可要上。
但仍有一些需要處理的事情要去辦。
踏拉著拖鞋走到客廳拉開抽屜。
拿了事先準備好的一些粉狀藥物倒在裝滿熱水的杯子里。
走過去餵給尚且不太清醒劉傑。
有時候並不是只有順從才有足夠樂趣。
當這兩天的趙晴空對他開始有明顯的抵抗心理開始,劉傑憤怒中居然還找到一絲樂趣,因為他突然想起熬鷹這個詞了,這顯然是一種新的玩法啊,比對付蓯蓉的脅迫好像更有意思一點他先是解開她身上的繩子換個能夠長時間束縛的方式從新綁好。
在她昨夜被捆紮的地方細緻小心的按摩。
綁著的地方只有一些澹澹的淤痕。
即使不加理睬也可以慢慢自行恢復。
果然是適合調教的體質啊。
脫光她的衣服嗎,從她下身拽出衛生棉栓已經沒有什麼血漬了,索性就沒有再放入新的。
給她套上項圈鎖鏈。
當初他為著這種項圈可是跑了很多地方。
所有S/M用品店或者說所有買得到的S/M項圈。
都並不足夠舒服。
硬的膠質項圈會讓脖子不舒服。
在很熱的夏天還會更麻煩。
他親歷親為的跑了許多地方訂作的項圈。
蓯蓉有一條一模一樣的,當然另外兩隻母狗也有不過他特意把這條和蓯蓉的那條做成完全一樣的式樣。
一想到兩隻母狗同時跪伏在自己腳下的畫面劉傑就感覺到自己硬了。
既而脫掉她的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