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你所願。
」熒只是冷冷地回復。
這話宛如赦免般的金口玉言,舒爽到極點的他,脹到極致的粗壯根部猛然頂聳,濕潤了裹滿漿膩的絲足底部,一直努力克鎖的精關也逐漸在細細密密的研磨下失控,而那雙美足也使出了最後一絲力氣束緊了那本已克制萬分的緊窄出口。
「妹妹啊啊啊啊啊啊啊!!!!!」空第三次掙腰而起。
「給我下去。
」熒宛如泄恨一般伸出右腳將空死死按下,然後迅速將右腳收回到廝磨莖皮的活動中。
精華熱燙的暴射而出,甚至叫空痛苦地仰起頭來承受潰堤般的亂倫快感,幾若昏闕。
但在失去意識前,腦海中最後一抹畫面,竟是很久以前的熒,和她那甜膩無比的笑臉。
是的,他曾夢裡調轉方向,踏上前往回憶的旅途,那裡的妹妹無時不刻地開懷。
神志逐漸清醒過來后,空睜開眼,面前俯視著自己的那張熟悉的臉,卻像是與回憶隔著一整個地獄的濾鏡。
方才高潮的白濁液噴出了一米多高,擊中了熒的額頭,在劉海的髮絲上沾染,匯聚,似是又要滴落。
「熒……你、、我、、我們本不該這樣的!」新的晶涕,順著空舊的淚痕滑落。
方才的混亂中他掙出左手,扶著地板,大口地喘息。
熒沒回應,纖指從髮絲蘸取一點精液,含入口中。
「屬於空的、男人一面的味道,終於品嘗到了呢。
」「我們……我們聊聊吧。
」「不……沒什麼好聊的,我要你直到腦子裡只有我的肉體,連談判需要的理性思考都不具備為止。
」熒撩起自己的裙擺,脫下早已沾潮的底褲扔到一邊,跨坐在空的身上,將他的左臂反手扣住,小腹宛如被相互吸住一般緊緊交疊,熒死死地把哥哥的身體按在地板上,幾乎是把自己的舌頭硬塞進空的嘴裡。
「嘗啊,舔舔我的舌頭,是空自己的味道呢~」空此刻哪裡有力氣反彈,但即便完全不去施力招架,他也發現妹妹的一隻手按在了自己的脖子上,故意又或者不故意間掐得越來越緊。
空感到一隻冰涼的手觸上了自己的陽根,他不敢往下看,只是惶恐地盯著自己妹妹的雙眼,那好看的雙眸已沒了靈氣,蒙上了一層決然與阻狠的阻翳。
窗外有風吹過,吹過體液打濕的部位,弄來一絲寒冷。
更加冰涼的玉手抓住了空的根部,引導著龜頭直立著沒入妹妹的一片火熱。
「唔——」熒還牢牢盯著空的雙目,但發出了似是迷茫的聲音。
空只感到敏感的頭部撐開了一道柔軟,那裡滿是少女的溫度、和隱藏在潮濕里的欲求。
說實話他訝異於完全變了一個人,心若堅冰的妹妹,那幽密的深處還是那麼地柔軟和包容,彷彿曾經什麼都要嗔怪吐槽,但從不動怒的她。
在前進到一定的距離后,熒雙手突然抱住空的脖子,胸前稍具規模的同等柔軟與他貼得無比地緊,然後猛地往下一坐。
「嘶——哈——」妹妹痛苦的輕號沖打在空的耳畔,空也是無比舒適地啤吟了一聲。
他看向自己妹妹的臉,冷峻的神情瓦解了半分,滿是初嘗人事的不知所措,和苦笑:「我終於也把初次……交給空了呢……」昔日的溫柔再現,空所熟悉的臉龐又生動鮮活起來。
他好像能明白熒所做一切的意義,以肉體的魚水之歡連結的羈絆,是對現實里的關係不能永恆長久的替代。
一下下陽根與膣肉的摩擦中、荷爾蒙帶給大腦的充盈里,一點點心理的慰藉似乎就能滿足了。
熒還是那個熒,只是離別的痛苦讓她變成沒有安全感的困獸,願用任何強硬的手段奪回自己的哥哥。
蜜穴深處的極致舒適還在催促著空,他終於開始主動的反抱住熒,挺動著腰身,配合著熒支起腿的一次次下落,長槍與花蕊的摩擦愈發火熱。
「空……」熒豆大的鮫珠緩緩低落,不知是疼痛難忍的淚珠,還是喜極而泣的晶瑩。
吻,唇瓣與唇瓣交疊,舌在進退間撩撥,彼此交換著唾液;廝磨,熒扒下自己胸前的綢料,少女玲瓏而飽滿的雙乳也同面頰一起泛出情慾的潮紅,兩方乳首被空堅實的胸膛壓迫、摩擦出絲絲快感。
交媾,男孩的激凸入侵女孩的溫柔,變成無規律的律動。
熒不知咬著下唇忍耐了多久,待到朱唇輕啟時,從中流露出的已是滿足的讚歎和渴求的乞憐了:「空的肉棒……好大,好燙……」「請再快一點——我、我也要努力才行啊……」彼此間的反覆起伏,胸膛的乳首來回磨蹭,不時微妙地相接。
觸目驚心的鮮血從交合的邊緣滲出,混合著瓊漿玉露的白沫。
欲求不滿的空雙手離開熒的潔背,轉而扶住妹妹的臀和大腿根,幫助她更加有力地撞擊向自己的恥骨。
「空……空開始主動了……」熒在恍惚中察覺到了這一點,歡喜地讚歎。
「熒,我、、我要射了……」「射吧、射吧!妹妹我也要去了……要去回到夢裡……要壞掉了……」「把你的一切愛都灌注進來,成為我一個人的好哥哥、只對、對我一個人……的形狀有感覺的淫……獸……」蜜壺裡流淌出巨量的清泉,直衝得空無可忍受。
「啊……啊啊啊——!!!」熒舒展出雙腳,直直地向前伸出,在迷亂的痙攣中狂躁地亂蹬。
無數的精子因主人的瘋狂而躁動,帶著複雜糾結的情感,衝破倫理的障壁,到達未知的彼方……兩天後,已不見夕暮的傍晚,熒快步在璃月港的霄市,為空採購各種美食。
大街上還沒多少行人,但是商家已經在陸續準備攤位了。
回憶這兩天,一有功夫熒就會要求和空做,也空也從接受、配合、享受,慢慢變得依賴和上癮了,熒的計劃一直順利進行。
但出於某種危機感,她甚至沒有給哥哥鬆綁,一直用接吻的方式給他餵食。
已經兩天沒有活動的空,身體甚是有些虛弱了。
而熒有些苛責自己,是否過於衝動和自私了。
她回想著自己近幾天的所作所為。
把截到的行秋雷□的女僕裝穿在身上,學著諾艾爾的語氣故作溫柔體貼;或是買來與自己同色的貓耳帶在頭頂,背著紅色的小書包,學著迪奧娜的樣子伸懶腰。
連空都不得不誇熒少蘿式的身材恰到好處,能駕馭所有的風格,清純和嫵媚都不丟失。
不過行走在街道上,她才反思,自己變著花樣地取悅哥哥,究竟是為了配合空的癖好和欲求,還是只是圖滿足自己的一廂情願。
現在的她和空在一起的方式前所未有的親密,但始終沒有曾經的那種自然了。
是為什麼呢?是因為束縛空自由的那條繩子讓他不自在了?又或者……熒對自己要繼續的某一個選擇,似乎更加堅定了。
她稍微有點奇怪,這港內的人為何如此之少。
明明是璃月的什麼重要節日即將到來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