熒點燃幾隻燈,掛在房間的四處,把空的身體扶轉到面對床的方向,靠牆坐著,自己則坐上床,拿出白天買的麵包。
「吃些簡單的東西,不要打擾我們的進程,空應該不會介意吧?不過,很快你就不會在意食慾上過多的事了~」「誒,你不給我鬆綁嗎?」「我有什麼給你鬆綁的理由嗎?進食的方法,又不是只有靠手~」熒高坐在床沿上睥睨著自己,翹起雙腿,露出難以察覺的微笑。
她彷彿炫耀自己的雙足有多麼好看一般在空的面前晃蕩,然後解開筒靴側的所有扣子,一點、一點,把白皙的雙腿從裡面抽出。
燈光把筒靴的阻影映射在腿周,又把腿肌的色□映亮。
脫下后,她將空輕易地抱上床,靠著床頭坐下。
妹妹力量的成長讓空再度吃驚。
熒用裸腿環住空的腰身,雙足在他的脊椎根交疊、摩擦,支撐住空向後的身體。
熒的阻阜和空的陽根貼的無比得緊,只隔著熒的一層薄絲內褲。
空的陽根可感地迅速脹大,連同他的臉頰因興奮和羞愧而漲紅,緊張地盯著自己。
熒的表情更加微妙和得意,但她沒有點破,只是從身旁的紙袋裡叼起一塊鬆軟的麵包,把臉湊到空的面前。
「哥哥一定餓急了吧,妹妹來喂你,張嘴——」空自然是緊閉雙嘴的,熒也沒有生氣,只是把纖嫩的食指拇指伸進空的嘴唇里,唇周的肌肉實在過於纖薄無力,手指毫不費勁地滑入,然後伸到空的牙根,慢慢推開、抬起……手指伸到對方的牙下,自然是很危險的行為,但她料到空不敢傷害自己,把牙齒合上。
於是相當容易料到地、空的口腔在一再的妥協下被緩緩撐開,一如稍後自己的心理防線會一再妥協地退讓到無止境。
不過,這畢竟是后話了。
「哥哥真乖~來,嘴巴再長大一點~」眼看著嘴巴快長大到合適的大小了,主人卻又是料到了什麼一般突然停住,熒不禁皺起了眉頭。
「我知道空在擔憂什麼,但你不是想和我聊聊嗎?乖乖把東西吃下去,我答應和你聊。
」突然正常的稱呼,配合著熒淡然又嚴肅的神情,空緊張的身子又松下來許多。
「來,哥哥張嘴~」熒環住空的脖頸,如同接吻一般歪側過頭,將那麵包送到空的嘴上,空卻還是不好意思用舌頭把麵包勾進來,而是熒用舌尖把麵包推進空的口腔內。
一塊、兩塊……比接吻更加費力的活動原來也能催化出荷爾蒙,兩人不由得喘著粗氣。
快30個小時沒有吃飯的兄妹倆,在麵包的澱粉的催化下,口腔里很快分泌出唾液,空依舊是被動地接受著食物,而熒的靈舌在一次次的推進下,無數唾液抹濕了麵包。
抓住空某一次咀嚼的間隙,熒的舌頭猛地用力,戳住了空的舌尖。
然後她一下子霸道地按住空的頭,靈舌肆意地在對方的領域攪動、唇齒咂取著周圍的空氣,激吻著。
「接個吻而已,空昨天還不答應呢,現在還不是乖乖就範?」熒抽出嘴調整呼吸,兩手的食指關節分別擦拭著兩人嘴角漏出的津液。
「你耍我……」「我還要接著耍你呢,哥哥大人~」熒再也藏不住笑,站起身子把內褲撩起、褪下。
「你要王什麼?」「明知故問。
」「你剛才不是答應我好好聊聊的嗎?!」「空之前不也說要找我的嗎?」「混蛋啊熒!你我可是兄妹——」「爆粗口就沒意思了,」熒雙目似有火焰,把內褲疊成一團,強硬地塞進空的嘴中「『原則』如此靈活的你,倫理觀為什麼不也靈活一點呢?」「諷刺的是,我可愛的哥哥大人,雖不願和自己的妹妹有染,卻會對其他可愛的男孩子出手呢~」「嗚嗚!!!」「可惜你給雷□行秋巴巴托斯訂的女孩子的裙裝,怕是永遠也到不了貨了呢~」熒從一旁取出三副包裝:「讓我看看……女僕裝、璃月長裙、還有這套這麼厚的是……?想不到空愛好挺廣泛的嘛——我指的是你的取向。
」「嗚嗚嗚!!!」當著妹妹的面被尖酸地處刑,空的臉漲得通紅,即使不堵住嘴,恐怕也說不出什麼來吧。
「絲襪也有這麼多種類,還是頂級的工藝和質感,空真是下了血本呢~」「為什麼這種事不來找妹妹我呢?寧可去外面找男人?」「據我那麼多次的觀察,也看不出哥哥最喜歡的是那種,不過我先從最可愛的白色開始吧!」熒挑出一雙白色的長筒襪,「畢竟剛才只是看著妹妹我脫掉那雙白靴,空就興奮地稍稍膨脹了呢~」「唔——!!!」空瘋狂的搖擺頭,熒意識到他有話要說,於是把內褲取下來。
「熒!冷靜下來求求你!我知道自己做錯了,你這樣改變不了什麼我們可是兄——」熒又馬上塞上了。
「主動權在我手裡。
」那兩條潔白的長襪,無論被何種顏色的光芒照染,都是這房間內最潔白、顯眼的存在。
熒挑起嘴角將它舉起透過光時,就連百般抗拒的空也不自覺地盯向那團潔白,因為它即將因為主人雙足的探入,化作這世間最邪惡的形狀、最引人墮落的藝術品。
腳趾探入的過程稍為困難,熒似是一本認真地盯著襪跟逐漸抬高,又假裝不經意間地睥睨向空這邊,讓他無限遐想的心思宛如被窺見一般羞澀地混亂一下。
白色的織物先是蓋住了腳踝和足弓的形狀,隨著逐漸探入又牢牢貼合上去,二次勾勒出腳踝的阻影和足弓的厚度。
白色的部分徹底蓋住足部,熒又彷彿難以忍受一般輕哼一聲,隨後指尖輕捻,把玉趾前的一排線頭緩緩提起,安放到舒適的地方,然後手指一松,發出「嘭」的輕沉妙響。
她還動動腳趾,讓它們有次第地緩緩起伏,把纖維一下又一下地扯開,彷彿在彈奏鋼琴。
絲襪的厚度恰到好——或者說,是空親手挑選的物品,自然最能戳中他的心。
足夠透亮到能顯露出趾肚肉肉的粉色,卻又毫不影響給整片區域蓋上可愛甜美的天使色。
很過分,恰如其分的勾引,配合著熒不時看過來的玩味神色,清純中飽含著刻意的嫵媚。
空的視線無法移開——或者說他完全忘卻了要移開的自尊。
襪跟被纖纖玉指繼續向上提,縮成一團的褶皺逐漸舒展、平滑,宛如牛奶浴般的變化。
足背的月牙曲線也在此刻顯露而出。
一團口水集結在空的喉處,咽下的一瞬間空才意識到要頷下首,掩飾住喉結的一陣抽動。
「妹妹的這雙足,是不是比那些男孩子們的更加可愛呢?對於這更勝一籌的東西,哥哥大人就沒點什麼想法嗎~」有的。
空死死地盯著。
他想要立刻掙脫出繩索,一把從足底抓住任何一隻——哪一隻足都好!然後狠狠把手指掐進趾縫裡,讓那細軟的天使色纖維也陷入每一個趾縫裡,拇趾、二趾、三趾、無名趾、小趾……貼合上每一根的形狀,給它們完全渲染上天使的潔白——不,應當是給這層不沾青春滋味的潔白,渲染上獨屬於少女的粉嫩膚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