紈絝子弟 - 第227節

這時李郃才知道,慶功大典封賞地部分已經完了,接下來要去西郊祭壇祭天。
這回出玄武門,文武群臣就不用分成兩道了,都跟著皇帝由另一條大道出去。
不過皇帝一下威武殿的高階就坐上了轎子。
在快到玄武門時,皇帝又上了一輛金貴華麗的八馬馬車,三個御前侍衛高手駕車,上百騎身著鏗亮金甲地騎兵提著長槍緊護四周,皇城外面,數百騎銀甲羽林軍士兵也已準備就緒。
而其他大臣、將領,則上馬車的上馬車,騎馬的騎馬,玄武門外各自守候的護衛和隨從也都可以帶著。
李郃看到太子旁邊跟著的一個老頭,赫然就是當初被香香所傷的老傢伙,忙將頭微微低下些,以免被其認出。
不過世界上很多時候就是這樣,你越擔心搞事,事情就越愛來惹你。
那太子竟是帶著身邊的老頭,策馬徑直向李郃和黎布走來,同他們並肩而行。
“這位是李將軍吧?哦,現在應該改稱武威侯了。
”太子一臉微笑地對李郃說。
不能不承認,這太子比起當初來,確實顯得成熟了不少。
無論是言語還是舉止,都更有氣質了,不過不知是不是心理作用的緣故,李郃覺得他的聲音像是刻意裝粗的,他臉上的鬍子,也怎麼看怎麼像粘上去的,這個傢伙的鳥蛋,不會修好了吧?“末將李郃,見過太子殿下。
”李郃在馬上行禮道。
而後黎布也同太子見過禮,太子又為他們引見了旁邊的那個老頭,說是什麼派的宗師,叫苟盛。
聽到這名字,李郃差點沒笑噴,這老傢伙居然還叫“狗勝”?他奶奶的怎麼不直接叫“二蛋”?不過這苟盛卻一直狐疑地盯著李郃看,那眼光就像要將他的“雞盔”看穿一般,看得他心底直發毛。
正文 第一百六十四章 刺殺浩浩蕩蕩的隊伍出了玄武門,緩緩地沿著京城主街往城門駛去。
道路兩帝站滿了京城羽林軍的士兵,皇帝鑾駕所過之處,百姓盡皆伏地高呼:‘玩誰?玩誰?晚晚睡!“李郃與黎布在隊伍中間的位置,離皇帝的馬車不遠,太子與苟盛一直跟在他們旁邊,嘰里呱啦說個不停。
一會恭喜李郃受封武威侯,一會誇獎李郃勇猛善戰,明顯的沒話找話,刻意套近乎。
因為李家是太子的支持者,所以太子刻意籠絡李郃這個李家的未來之星,也是情有可原。
不過我們的李郃李侯爺,卻是對太子時不時冒出的“李將軍的聲音聽起來真耳熟”“孤總覺得好像在哪見過武威侯似的,呵呵”“看來孤轟威侯很有緣分啊,彷彿多年不見的老友一般,一見如故。
”給弄得忐忑不安,直擔心自己哪裡露了馬腳,給他認出來。
倒不是李郃膽小,而是李家現在是支持太子的,自己卻把太子給弄成了太監,這要是給太子知道了,事情會很麻煩很麻煩,估計爺爺對李家今後的發展,就得重新計劃了。
就在李郃被太子纏得無法脫身的時候,前面忽然傳來一陣嘈雜聲,緊接著“有刺客!”“護駕!”的聲音就此起彼伏起來,那些金甲騎士和銀甲騎士也立刻將皇帝的鑾駕與大臣、將領們護住,長槍指外,一副訓練有素的模樣。
而隱在隊伍中的大內高手和侍衛,也開始紛紛出動,迎向從旁邊建築物中源源不斷躍出來的黑衣蒙面刺客。
李郃見狀先是一愣,隨即大吼一聲“我去救駕!”直接踏在馬背上向前面皇帝的鑾駕旁邊衝去。
“嗖嗖”聲斷響起,那些建築物內顯然有數只弓弩,不斷地往皇帝的馬車發射箭矢。
不過皇帝的馬車顯然是特製的。
弓矢根本無法穿過。
已經出現的黑衣蒙面人地約有二十多個,個個都是一等一的高手,那些金甲、銀甲騎士還未及近身,就已被拳勁、刀氣擊倒。
只有那些個大內高手和御前侍衛能與黑衣人一拼,但黑衣人來勢迅猛,又有兩邊建築上弓弩的配合,一時間竟是將皇帝的馬車給包圍了起來。
這一切只發生在片刻之間,旁邊的百姓都看傻了,這是不是在演大戲啊?在京城居然也有人敢於光天化日之下行刺皇帝?眼看著駕車護衛皇帝的三個御前侍衛就要頂不住的時候,馬車底部忽然飛出兩把手臂長的十字形利刃,如旋風般在馬車兩仙旋轉了數圈,雖沒能傷到一個黑衣刺客,卻仍是將他們逼退了數步,暫時緩解了皇帝所乘馬車的危機。
兩把十字利刃在空中旋了一陣,又飛回了馬車底。
接著兩道人影由馬車底躥出,躍到了車頂。
兩人都是一身綠色的緊身衣袍,臉上戴上戴著大紅色的鬼臉譜。
手握十字利刃的中心部位,背靠站在一起。
這兩人便是李府的高手,奉李太師之命在皇帝乘馬車出玄武門后護衛其安全。
黑衣人仍在不斷地由四處飛躥而出,大內侍衛、羽林軍和御前侍衛也在拚命護著皇帝鑾駕。
“啪!”地一聲,李郃已是落到了馬車前沿,因為他不會輕功,這麼高高躍起重重落下,差點把車轅給踩斷,八匹拉車的駿馬也都一齊發出了一聲痛苦的。
“皇上受驚了!末將李郃前來護駕,可保皇上周全!”李郃一副救世主的模樣在馬車上高聲吼道。
倒也是氣勢如寵,威震八面。
“你就是李郃?!”那群黑衣此刻中一人沉聲道。
李郃挑了挑眉:“怎麼?你要簽名嗎?”“上!連他一併除去!”那黑衣人陰聲大喝道,數枝隱含內勁的箭矢立刻從兩帝的高建築物中向李郃射去。
李郃雙手疾擺,將及身的箭矢拍掉,沖旁邊的金甲騎士和銀甲騎士吼道:“你們吃乾飯的嗎?不會上去把那些偷放箭的鳥人干下來嗎?待在馬背上很爽嗎?”嘩啦啦,立刻有數十名金甲騎士翻身下馬,同一旁的羽林軍步向向路旁的建築物上衝去。
李郃話才剛說完,五個黑衣刺客便已提著刀劍欺近身旁。
別外還有幾人竟是向那邊的李太師、周太傅等大臣衝去,不過隱在隊伍中的李家護衛不是吃素的,將幾位大臣護得牢牢的,任那黑衣刺客如何不要命地瘋狂進攻也無法近得他們身旁。
這些黑衣刺客確實個個都是高手,精妙卻實用的招式,深厚的內勁,都是李郃以前未曾遇到過的,便是比起太子身邊的那個老頭子苟盛也差不了多少。
幾番周旋比拼下來,李郃雙拳已經舞得看不到影子,卻仍是沒法擋住所有的進攻,身體時不時被馬劍砍中,被拳腳擊中。
當然,這些攻擊對他而言,不過是隔靴撓癢,不值一提。
與李郃相比,圍攻他地五個黑衣刺客心底早已驚懼不已了。
他們一向對自己的武功極為自負,又練就了一手合擊之術,自信世上應沒有人能在他的全力合擊下生還,卻不想現在李郃卻抵抗住了他們全力的合擊,還時不時地有反擊,他們的拳勁在他身上如泥入汪洋,連回聲都沒有,他們的刀劍吹在他身上,如以木劈鐵,毫無反應。
而他的拳頭只要擦到他們一下,就足以讓他們難受許久,不僅力量極強橫,速度也是快如閃電。
真不敢想像,人的身體要是被這拳頭打中一下,會變成什麼樣。
李郃被他們圍攻得鬱悶,索性不防守了,任他們如雨點般的拳腳、刀劍落到自己身上,瞬間便將禮甲擊碎一半,好在頭上的兜盔還存留著,未被弄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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