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洞狂想曲(短篇合集) - 我說我是警察你信嗎?(已重修) (1/2)

我說我是警察你信嗎?
韓鋒一路抱著林悅回到了自己的房間。
與其說是房間,不如說更像是牢房。狹小的空間由薄薄的木板分割而成,在十分有限的空間里只有床、桌子、凳子一些簡單的傢具,甚至連個門都沒有,掛了塊布就當門帘用著。
這樣一個個簡陋的房間緊密挨著宛若蜂巢。但凡說話聲音稍微高些,隔壁的人就聽得一清二楚,這樣的設計明顯是沒有任何隱私的。
韓鋒把林悅抱到床上,開始解起自己的衣服來。
林悅驚恐地往角落裡縮。
然而韓鋒瞥見林悅的動作,只是輕笑了下,從一個收納盒裡翻出一條毛巾丟給林悅,吐出最簡單兩個字“擦擦。”毛巾準確地飛到林悅的身上,蓋住了林悅濕漉漉的腦袋,林悅的視線頓時被擋住了。
林悅拉下腦袋上的毛巾,就這麼一會兒工夫,韓鋒就脫得赤條條的。
儘管韓鋒是背對著林悅的,但那闊背窄腰,結實挺翹的臀部,緊緻的肌肉線條,無一不展示著男人的好身材。只可惜,這樣的好身材在林悅眼裡實在是太有侵略性了。她此刻就像被逼至牆角的野貓,保持著高度警惕,時刻準備著給對方一爪。
韓鋒隨意地把濕衣服丟在地上。剛剛他在浴室里抓著女孩洗澡,把自己也搞得濕透了。
他從收納箱里抓了件黑色背心套上,又抓了條同色的內褲穿上。“啪”的一聲,鬆緊帶束縛肌膚的聲音昭示著內褲已經包裹好男人的私處。輕薄的內褲勾勒出的臀部輪廓簡直引人犯罪。
韓鋒扭頭看了眼林悅,正好對上林悅的眼睛。男人的眼睛里藏些戲謔,讓林悅莫名有些心虛。“我換衣服你倒是不錯眼。”
林悅無語。她只是在防備著他,又不是故意想看他換衣服。
最後韓鋒又慢條斯理地穿了條工裝褲,踩著雙人字拖慢慢靠向林悅。
林悅緊繃著身體背貼著牆,盯著男人靠近。背心+工裝褲+人字拖,這樣的搭配看起來實在不倫不類,尤其那工裝褲似乎還短了點,露出他一截腳踝。但如此不倫不類的搭配卻叫這男人穿出一股子慵懶味道來。還有那不緊不慢靠近的步調,無端透出點流里流氣,讓林悅心裡不禁一陣打鼓。
韓鋒只覺得這女人都快炸毛了。明明怕的要命卻還要梗著脖子逞強。說實話,有點可笑,但也透著一股生機。
男人走到床邊,終於停了下來。他蹲下身,掀起垂掛的床單,從床底掏出一個塑料袋丟給林悅。“我想你應該不想懷孕。”
林悅打開塑料袋一看,是盒避孕藥。她吃驚地抬頭看向韓鋒。
“從你的包里找的。”韓鋒淡淡地解釋。他本意是想找小姑娘的身份證件,沒想到倒是找到這東西。不過正好,韓鋒想想女孩的遭遇,八成也是需要它的,就偷偷放到了自己的口袋裡。
林悅拆開包裝,看見那少了一顆的葯板,果然是她之前買的。
“要吃嗎?”韓鋒已經扭開了一瓶礦泉水。
林悅苦笑一聲,這算是不幸中的萬幸嗎?至少她不用擔心懷上那些畜牲們的種了。她當即開了一顆塞進嘴裡,韓鋒把水遞給她。
林悅本就口渴極了,她一口氣喝了大半瓶水,甚至還因為喝的太急嗆進了氣管。韓鋒的大掌拍拍她的後背,替她順氣,然後和變魔術似的,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來兩個飯糰,塞給林悅,而且還是熱乎的。
“吃。”男人的語氣強硬近乎命令。
林悅警惕地看著他,沒有動作。
“怕我給你下藥?”見她沒吃,韓鋒挑眉一笑,拆了她其中一個飯糰咬了一半,吃給她看。“這下應該沒問題了吧,要不要我再吃一個給你看看?”林悅沉默了會,小心地把飯糰塞進嘴裡,慢慢咀嚼起來。“小丫頭,警惕性還挺高。”韓鋒嗤笑一聲,“只是老子要是想肏你,一隻手就能把你按住,有下藥那個必要嗎?”
儘管這話聽起來並不好聽,但林悅不能否認,他說的沒錯。從他剛剛赤裸的身材中就可以看出,那不是她能反抗得了的體格。但正因為是這樣,林悅就更看不懂這個男人了。明明只要使用暴力就能強迫她就範的人需要做這些事情嗎?說是壞人,卻給她吃,給她喝,好像也沒有要侵犯她的意思;可要說是好人,林悅也不敢輕信。一個好人來混黑道做什麼?而且嘴巴還挺壞,動作也粗魯。男人的亦正亦邪,叫林悅迷惑。
林悅邊琢磨邊把飯糰吃完了。她胃口不大,一個半的飯糰倒也能填飽肚子了。然而她才剛吃完就聽男人冷冷道“趴著。”
林悅頓時警鈴大作。
韓鋒見她又不動,有些不耐煩,把她硬按著躺下翻過來。林悅掙扎著想要擺脫男人的鉗制,卻被他輕輕拍了下屁股“老實點。”林悅又羞又氣。果然這裡的人都是不能相信的!
林悅感受到自己的小菊穴被撐大,外頭的空氣鑽進隱秘的菊洞里,涼颼颼的,一根細小的棍狀物探進了林悅的小菊花。先前的噩夢又浮現在林悅眼前,她慌亂地揪著床單,驚聲喊著“不要。”但那物還是插了進來,還在她的小菊洞里翻轉著。
“嘶……好痛!”男人不知道在她的后穴里塞了什麼東西,林悅先是覺得一陣清涼,隨後變成火辣辣的疼痛,淚珠立刻掉了下來。男人試著又把那小細棒推地更深了點,林悅害怕地搖晃著身體。男人用手肘壓著她的背,吐出了兩個殘忍的字“忍著。”
林悅覺得自己就是翻不了面的烏龜,除了划著手腳,什麼也做不了,委屈地抽抽噎噎。
插在小菊花里的細棒沒有進的很深,男人推進,拔出了幾次,那火辣辣的疼痛漸漸消退了下去。弄了幾個回合,男人才徹底拔出那根細棒,把林悅翻了回來。
這回,他曲起了林悅的大腿,按著她的膝蓋往她胸前壓去,林悅被這麼折迭,屁股自然而然抬了起來,露出她紅腫不堪的小花穴來。
“自己抓著腿。”韓鋒吩咐。
“我不要。”林悅拒絕,這樣豈不是叫她自己露著小陰穴給他看嘛。
“別鬧。”韓鋒皺眉,拉起她的手勾住她自己的腿彎,他則沾了藥水朝林悅那紅腫的小穴塗去。這樣的姿勢,林悅一頷首就能看見自己陰戶的狀況。她這回才看清那細小的棍狀物是什麼,原來是棉簽。
所以他是在幫自己上藥?
林悅的花穴沒有破損的傷口,只是紅腫的有些厲害,藥水塗在紅腫處只冰涼涼的,並沒有熱辣的痛感。韓鋒手腳麻利地給林悅塗好葯,不僅私處的紅腫解決了,胸乳上、臉上的紅腫也一起處理了。等藥水干透,韓鋒扯過床腳的薄被連頭蒙住林悅,“老實睡覺。”
林悅胡亂扯著被子,只露出自己的腦袋,其他部位都緊縮在被子里,悄悄打量著韓鋒。儘管林悅打算想要時刻警惕著男人,但是男人的行為給她潛意識裡帶來的安全感令緊繃的神經不自覺地鬆緩了下來,高度緊張后的鬆緩也讓眼皮開始打架。不一會,女孩的呼吸變得綿長均勻。
韓鋒熄了燈,背倚著床坐在地上,搓了搓自己的臉。
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呢?都泥菩薩過河,自身難保了,現在又帶著一個拖油瓶,韓鋒覺得自己真是嫌死的不夠快。
最近大隊動作頻頻,幾個幹部接連落網,熊超二爺已經懷疑幫里藏了警察的眼線,這幾天正排查著呢,他把這女孩帶在身邊,無疑是增加了自己的嫌疑。他還記得自己開口討要這姑娘時,熊超那意味深長的眼神。
煙癮又發作了,韓鋒忍不住從煙盒裡抖出一根煙,打火機的火光一閃而過,煙草燃燒的氣味漸漸濃郁,韓鋒深深抽了一口,得到片刻的寧靜。
叄年了,多少個這樣的夜晚,韓鋒只能從煙草中獲得一點安寧。睜眼是惡徒們狂歡的臉,閉眼是兄弟們鮮紅的血。置身地獄,韓鋒夜不能寐,也不敢寐。
風聲鶴唳,草木皆兵。再強大的精神也變得麻木遲鈍了起來。
理智告訴韓鋒,放著這姑娘不管才是最正確的決策。
他沒有必要冒著暴露的風險去救一個可能會導致前功盡棄的女人。作為一個卧底,能保護人質不丟命也算是仁至義盡了。他暴露了,這女孩也只會死的更快。他只要靜靜地等著,等著外頭的大隊成功端掉這個窩點,女孩自然會得救,他也能結束這操蛋的卧底生涯。
所以韓鋒拔腳走了,對女孩的呼救視而不見。
他以為,他可以視而不見。
韓鋒彈彈手上的煙灰,自嘲一笑,鬼知道他為什麼會折回去。或許是女孩的眼神太過絕望,求助的叫喊太過凄厲,勾地他心底那可憐的正義感開始作祟,熱血上頭,伸出了援手。
韓鋒猛地抽完最後一口,將煙頭丟在地上,也不踩滅,盯著那殘剩的紅光一閃一閃。
這種天職引發的衝動可真他娘的操蛋啊!
可也真他媽叫他懷念。
“小美人,哥哥乾的你爽不爽?哦……你的小騷逼夾得老子好緊,哈啊……哈啊……老子又要被你夾射了,來,接著老子的精液,老子把你的肚子射大!”男人的雞巴插在林悅的陰道里衝刺著。林悅哭著擺頭,尖聲求救“不要,不要,滾出去,不要,啊!!!”
林悅驚叫著坐起,胸腔里的心臟劇烈跳動著。她大口大口地喘著氣,冷汗從脖子滑落。
“醒了?”男人的聲音低沉醇厚。
林悅一低頭,發現那個男人還坐在地上。她是不是佔了他的床?林悅突然有了這個想法。
給她吃飯,給她喝水,給她上藥,給她睡床,作為一個黑道混混,這男人是不是太好了點?
“謝謝。”林悅如貓吟般小聲地道了謝。她覺得,不管對方是什麼身份,但他的所作所為都值得她道一聲謝。
聽見林悅的道謝,男人低聲輕笑了起來,只是才兩聲,這笑聲就戛然而止。
男人突然一躍而起,把她死死地壓在床上。
事情發生的太突然,林悅甚至都還沒有回過神來,直到感受到脖子上的濕熱,林悅才掙扎著手腳,晃動著擺脫男人的濕吻。
男女力量的差距是如此懸殊,韓鋒單手就能捉住她亂舞的雙手,輕易地壓在她的頭頂。他狂亂地吻著林悅的脖子,唇舌在林悅纖細的脖子留下一個個熱辣的痕迹。
“唔,唔,你別這樣,快放開我!”林悅不知道剛剛還好好的男人,怎麼就突然獸性大發了起來。
“別怎樣?這樣?”男人親上林悅飽滿的胸部,對準那可愛的小圓珠又舔又親,“啾啾”的親吻聲在靜謐的夜裡顯得格外清晰。嫣紅的花苞被濕潤后漸漸挺翹,顫巍巍著立於雪峰頂端悄然綻放。“才親了兩下就硬了,真浪。”男人的手指惡劣地捏著她嬌嫩的乳珠,語氣輕浮地評價道。
林悅為自己覺得他是個好人而感到羞惱,“我以為你不會……”
男人立刻打斷她,“我不會什麼?是不會親你的小嘴,不會揉你的大奶子,還是不會幹你的小騷逼?來,讓老子摸摸你的小逼濕了沒?”
男人的手輕車熟路地來到玉戶門前,手指挑逗地劃撥著兩片肥厚的陰唇,手指沾到一點淡淡的濕意。
女孩的小穴顯然不夠濕潤,哪怕是一根手指,貿然插入怕是會弄傷她。韓鋒的指腹按上微微腫脹的肉芽,輕緩地揉動起來。陰蒂本來就是女性最容易引發快感的地方,韓鋒的手指也不那麼光滑,指腹上的繭子更加刺激了那敏感的神經。很快,肉洞里的蜜液潺潺流了出來。
“媽的,小逼都已經發洪水了,果然是個浪貨,看老子今晚不插死你。”韓鋒說著下流的糙話,架起女孩的雙腿,圍在自己的腰上,做出了侵犯的姿態。
而林悅已經絕望地閉上了眼。
然而,很快,她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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