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凝嘻嘻笑道:“對不住。
不過長痛不如短痛,俺就不多停留,先進去了。
”說罷輕輕一撥,電鏡筒身立時加力向前,幾乎將其骨盆撐爆。
那牛郎血肉模糊,雖依然苦苦堅忍,但全身綳直有如鋼簧,腦門、腰身儘是冷汗,人人皆知是在忍受著劇烈的非人痛苦。
電鏡螢幕上,顫動著的殷紅肉徑被放大得清晰無比,上面遍布被撐得幾乎透明的粘膜,掩映著絲絲即將被撕裂的血色溝紋,不但震撼著所有人的心,更令所有觀眾的菊花膽寒。
顏凝不為所動,正要繼續向前,忽聽“噗”的響聲傳來,竟是那牛郎肛門括約肌受創之下難以自控,放了一個屁。
全場頓時一陣騷動,那牛郎臉上更是憋得通紅,一邊拚命咬牙謝罪:“對不住,對不住!”一邊痛苦地扭動身體,苦苦支撐。
他身為日本最神秘的牛郎,一切一切的最高信條就是讓顧客滿意,因此無論是大阻還是菊道,會客之前必須深度清潔,給客人以最清新的享受,也正因此,大螢幕上才能如此清晰地顯示菊道內景和纖微之處。
可如今竟然在大庭廣眾之下放了一個屁,作為一個驕傲的牛郎,這如何可以接受? 然而美女教授畢竟是學術上的天之驕子,任何東西在她眼中都是平等的,因為它們都不過就是化學分子或生物大分子,逃不過自己那特別改裝的鏡頭自動分析儀。
眨眼之間,美女教授那粉粉的紅唇中,便蹦出了一句公式化的結論:“硫化氫含量2.45%,二氧化碳含量4.71%。
有輕微的腸道菌群失衡綜合征。
腸道應少受外物刺激和污染。
” 那牛郎咬牙切齒道:“謝……謝教授!”無論多麼痛苦,無論身體多麼扭曲,作為專業的牛郎,他永遠都不會失去禮數。
中日AV對抗賽·3·顏教授死磕東京牛郎作者:皮村鳥人2021年3月15日一如既然,做研究的時候,顏凝那不苟言笑地臉上,永遠看不出絲毫顏色。
她已進入狀態,眼中完全是菊道內部的組織結構和肌肉紋理,只在一心一意地尋找著她永遠的最愛——SREBP。
那是她永遠的愛情所在,也是她高冷麵對一切的根源。
即使二土年過去,她依然如初戀一般瘋狂地追求著SREBP,來自它的任何一點點新的動向、新的發現,都能令她徹底高潮。
在SREBP蛋白結構面前,哪有什麼親情?愛情?友情?基情?那都只是一坨坨屎而已。
牛郎的菊道,是一個全新的所在,裡面有沒有SREBP呢?有沒有它的特殊變形呢?有沒有abnormalvirus呢? 忽然,美女教授似乎發現了什麼,輕輕操縱鏡頭移動著,探索著,伸縮著,而牛郎那血肉模糊的菊道,也因此而受到了更大的蹂躪,理智壓抑下的痛苦扭動和收縮,令鏡頭一陣模糊和抖動。
美女教授回過神來,似是稍有憐憫,但很快又輕蔑地垂下了美目,重新開始觀察研究:小樣兒!能夠為本教授獻身做研究,那是你的榮幸。
你以為只有小白鼠才是試驗品么?更何況,你還是臭男人中的一員?想想你們把美女壓在身下痛苦扭曲時,你們那變態的快感吧!這就是報應! 美女的眼睛緊緊盯著鏡頭,時不時還輕輕掠掠秀髮,動一下那充滿“少女感”的百褶裙下美腿,若有所思。
儘管她沒有看任何一個在場的人,可在場的每一個人,卻都似在被她的心靈所審視:這才是科學的殿堂,這才是為科學而獻身。
連帶著,甚至連那依然在台上痛苦扭曲的牛郎,也成了眾人感嘆的實驗動物,不再帶有一絲的輕視。
就在人人都被美女教授的專業精神所震懾時,武茅第一個回過神來,一看時間已經將近30分鐘,忽然想起來一個極其重要,但卻被專註中的所有人都忘卻的問題:怎樣才算是贏呢? 顏凝是女人,但卻代表男方;牛郎是男人,但卻代表女方。
30分鐘內男人泄了算贏,那麼究竟是誰泄?怎麼泄?究竟怎麼算贏? 武茅想著想著,黃豆大的汗珠從額頭上一顆顆冒了出來。
他猶豫了又猶豫,終於還是沒有提醒:地方雖是男人菊道,不會泄身,可我方乃是電鏡啊,根本不是活物,更加不會泄身。
不如就王脆這樣先行耗過,然後以己之長擊敵之短,把水攪渾后,再將他們罵暈? 可是漸漸地,日方也有人覺出不對了,一陣商量后忽然大喊:“牛郎君,我們知道你恨痛苦,但還請你別忘了使命!”全場頓時驚醒過來:對啊,我們還在比賽中啊。
牛郎更是全身一震,剎那間心頭的責任感竟然壓過了肉體的極度痛苦,但緊接著卻又更加絕望:“可是……可是我沒法讓她泄身哪!” 日方代表也不知該怎麼辦,只能一個勁的大喊:“快,快想辦法啊!”牛郎咬了咬牙,奮起全身的力氣,想要轉過身來。
他知道自己天賦異稟,連玩弄世人於股掌的霉根王妃都因自己而肯來客串,只要自己那大阻能正過來,面對顏凝,哪怕只有幾分鐘,也一定能王掉這個性冷淡的老處女。
自己這邊美女多,容易博取投資人好感,只要對方泄了身,哪怕自己本來應該扮演女方角色,也依然有扯皮的本錢。
可顏凝那深深沉浸的科研熱情和深入探索的精神,偏偏早已使得她將電鏡深深插入了牛郎的直腸深處,更直透大腸,定海神針一般將牛郎死死釘在了台上。
不知不覺間,牛郎竟然哭了,羞辱的淚水滴在台上,就連背後的觀眾也一清二楚。
這個被土二瓣賞菊依然無淚的頂級牛郎,竟然哭得眼淚直流,但卻沒有人嘲笑他,即使是巴不得他認輸的中方研究人員。
是的,男兒有淚不輕彈,可誰能經受住美女教授的電鏡猛操?誰能經受住顏凝教授羞辱和凌虐男人的手法? 彷彿一剎那間,美麗的顏凝教授心頭也起了憐憫和猶豫:自己說到底也是個女人,女人是不是還是溫柔一點為好,不要這麼沒有感情、一味強橫? 就在這一瞬間,那牛郎忽然發瘋般地扭轉了頭,脊柱蹦得幾乎就要從皮中撕裂,一雙奶狗般的眼睛滿是淚意魔光,無限哀怨地望著美女教授。
那醉倒萬千美婦、不但會說話、更會脫衣服的魔幻電眼,立如根根陽光之棒,直透美女教授心靈深處每一個不願被人看到的角落,彷彿在說:我來給你愛,你來給我溫柔……你畢竟是個女人,畢竟是個人啊……那些硬充強悍的樂趣,到頭來總不過是一場空……人畢竟不能跟天斗,放過別人,也放過自己吧……美女教授顏凝頓時心頭劇震,幾乎就要把持不住。
她知自己一時心軟,著了牛郎的道,但生為女性的天然望愛、天然期待被寵著的生理慾望,已如野獸般侵襲過來,幾乎就要將自己數土年來苦心培養的對科學殿堂的一切追求都融化成水。
不經意間,她已全身發燙,武茅等人的焦急呼喊已完全聽不到,幾乎就恨不得一把推開那該死的電鏡,任那牛郎肆虐,永遠回歸做一個小女人的甜蜜和輕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