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又一陣下體的動作傳來,原來鳥人已撕下了他自己的大褲衩子,那羞人所在已經更加昂然而立,毒蛇般衝刺著美女的下體。
美女慌得急忙就想要掩住桃源,卻忘了自己的小手早已被劫持得不能動彈,只能眼睜睜任憑這該死的小處男撕下自己的一切。
可是小處男的眼中好像在閃爍著什麼?難道他又有怪招來折騰自己?正尋思間,那小處男竟已挾持著自己的玉手,一點點強迫自己的小手,來親自寬下自己那聖潔套裙和那半透明的蕾絲內衣。
美麗的御姐羞得無地自容:這該死的小處男,竟然想要造成自己親手來寬下自己下衣的效果!可美女的反抗除了增加一些脫衣的波折和旖旎外,哪裡能抵擋得住饑渴處男的行動?小處男那堅硬的下體受到美女玉體的直接接觸和鼓勵,恍惚間已變得更大更瘋狂,不住地朝著美女身下的幽深頂刺,頂得美女全身發酥,痛極恨極,更加羞極懼極。
一片“扔我這裡!扔我這裡!”的觀眾呼聲中,那小處男卻劫持著美女的小手,卻硬是將那剛被脫下,兀自微微潮濕、晶瑩閃亮的小內褲,慢慢送達兩人的鼻前,自己深深地吸了一口芬芳,久久沉醉,彷彿是在品味世上最美麗的醇酒。
美女被他這低俗的舉動羞得全身酥軟,心頭恨極,更是羞極:他這麼愛我的一切,難道他才是我最忠實的粉絲?為什麼偏偏是在中國? 全場憤恨中,鳥人將這位絕頂名模的小內內揉進了自己的大褲衩中,顯是要永久收藏。
身下小弟弟的急迫,以及美女那絲襪、美足直接接觸自己的粗腿所產生的強烈對比和自慚形稷,令他迫不及待地有一種儘快褻瀆、儘快蹂躪這位比仙子還漂亮的美女,趕緊把她拉低到跟自己同一層次的卑劣想法。
越來越像野獸的鳥人,本能地雙腿一緊,直直切向了美女的玉腿中間。
美女驚呼聲中,任何人都知道鳥人終於要掰開美腿,直入桃源了。
可是美麗的御姐,終還是有一份最後的驕傲,依然緊緊想要奮起那對修長嬌弱的美腿,阻擋鳥人的企圖。
一片不知是什麼的窸窸窣窣聲中,一名日方擼管瑣男喘著粗氣朝美女大喊:“分開呀!別攔住他……你忘了使命么?” “啪!”一聲巨響,日方代表團團長狠狠一巴掌甩在了那瑣男臉上:“八格牙路!你懂什麼?美女越是嬌怯羞縮,越是哀怨抵抗,越是能給男人帶來最大的滿足!你他媽的別以私廢公,想擼回去后對著螢幕,有得你擼!” 看台下吵成一片,可是看台上的鳥人卻充耳不聞,因為美女那極力夾緊所帶來的美腿緊貼、靈肉交融的感覺實在是太美妙了,腿上汗毛都不知不覺間觸電般根根直立起來,伴隨著兩人的腿部摩挲,一陣陣波浪般地向上倒伏,像是在把一切美好都傳送給腦部。
這種極度美妙的感覺,幾乎都讓鳥人有些捨不得太快掰開,可小弟弟那不得其門而入的憤怒和急迫,卻終於還是完全控制住了他最後的靈智。
終於,他一狠心,雙腿猛地用力,硬是掰開了那對耀眼炫目的無雙美腿。
全場驟然安靜下來,使得美女的那聲驚呼和乞求備顯無助。
顫抖著的雪白美腿,中央桃源的芳草萋萋,連同中心那一抹醉人的粉紅,還有隱秘溪谷之側那一顆顆晶瑩如晨露的露珠,形成了強烈的視覺對比,讓眾人的眼睛都如同被最強大的鎂光燈閃了一樣,久久難以適應。
深深芳草掩映之下,一個比最粉最美的桃花還要嬌艷的桃花源若隱若現,伴隨著主人對即將到來的狂暴所產生的羞怯和顫抖,花意顫顫,清泉滴滴,當真是一副世上不配擁有的最美畫卷。
既然不配聖潔得擁有,那就將它蹂躪成低俗!鳥人心頭野獸意念爆炸般增長,小弟弟發瘋般朝那桃源之處頂去。
雖是處男,可本能驅使著他無師自通,更因為是處男,他的一切都更為狂暴和野蠻。
連頂錯幾次后,身下美女已是痛得淚意瑩然,無奈地放棄了美腿的最後抵抗,只求這該死的小處男能更順利一些,讓自己少受些苦楚。
可偏偏處男就是處男,一不小心竟然頂入了桃源旁邊的美女玉液之門,還以為是久曠花房所以太緊,小弟弟立時便如加力打樁機一般直朝裡面硬鑽。
可憐的美女遭受如此狂野,顆顆淚珠再也支持不住,串串滾落。
她想要出言提醒,可卻又偏偏被小處男給死死含住了口舌不肯放鬆,只能玉體扭曲,苦苦上下,想要將其引導進自己的花徑。
在大螢幕的幫助下,滿場瑣男意識到如此美女竟然被鳥人這頭蠢豬如此愚蠢地凌虐和亂拱一氣,無不義憤填殷,“混蛋!你插錯洞了!靠!”等喊聲此起彼伏。
可鳥人現在正頂得美女下體失禁,龜頭被美女玉液澆灌之下暢美莫名,哪裡還能聽到半點? 幸虧鳥人連戳幾下后,忽然一滑,戳入美女花徑,立覺其內更有洞天。
鳥人這才意識到自己先前錯誤的可悲和可恥,加緊想要全根而入,探索一切。
初極狹,才通人,數寸之後,豁然開朗,美妙無極。
鳥人但覺自己的肉棒竟然真的全根而入,不但周圍全被細小的嫩肉和細紋密密咬住,龜頭也似彷彿頂住了一處顫顫巍巍、伸縮不定的花心所在,整根玉莖無一處不傳來攝人靈魂的溫柔和美麗,霎時便把自己以前一切的擼管快感給擠得不見蹤影。
難道這才是真正的桃花源?難道陶淵明的那篇文章,其實是在寫美女的花徑么? 鳥人只道佐佐木希只是久曠之下又被自己肉棒所恐,太過緊張,這才導致初始時有處子之感。
他哪知這絕代名模母系有夏姬、屈臣氏血脈,先天便習得內視縮阻之法,雖產子之後,不過三日,封閉如初。
自她與丈夫鬧掰后,如今已久曠年余,桃源之緊,尤勝處子,豈是小處男能經受的?只這桃源一探,鳥人便已欲仙欲死,全身血液沸如錢塘,不自覺便開始了瘋狂馳驟。
絕頂美麗的佐佐木希,雖也曾閱人百數,但哪裡頂得過這小處男幾千個日日夜夜積累起來的瘋狂慾念,和那擁有無窮無盡精力的年輕肉體?更何況丈夫負心后,自己已經清心寡欲一年多,直到被徵召前還一直以為自己將再也不信男人,青燈古佛永伴此生? 她只覺下體被小處男瘋狂衝刺時,那大大的冠狀溝,勃然暴起的青筋突起,正無情刮擦和撕咬著自己久未曾掃的花徑,將裡面的一春花朵、嬌花嫩蕊全都盡數輕薄,半點不肯留下。
才不幾下,蓬門掩映內已是落英繽紛,嬌嫩的玉道里那本來花朵般的粉嫩小肉,全都如同被野驢打滾過一般,無力地隨著那粗暴的抽動而被壓制,被起伏,更還被迫親吻對方那粗糙幽暗如狗皮的阻莖。
而對方那野草般雜亂的屌絲阻毛,與自己那精心修剪、悉心呵護的萋萋芳草,死死地抵觸著,摩擦著,交換著,糾結著,似乎提醒著自己,那可惡的屌絲正在驕橫、無情、不知珍惜地肆虐和佔有著自己那精美絕倫、多少年來溫室公主般養護的嬌嫩玉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