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留活口。
”天璣頷首,面上笑容並未收起,她拂了拂衣袖,又說了一句話。
張青城 早就被天璣一笑迷了心神,哪裡知道她們說些什麼,只是胡亂地指揮手下將人給拿下。
至於地牢中那些逃出去的女修,他也顧不上了。
雲時掀了掀眼皮子,張青城帶來了三個分神期、四個元嬰期的修士,再加上先前的,有戰鬥力的人近土個。
她吞服了一枚補靈丹,手中長劍一抖,迎面纏上了修為最高的修士。
天璣在一側也沒閑著,她扔出了一個王階的陣盤,將三個分神期的修士圈在了陣法中。
“師妹,這幾個人就給你練劍了。
”她的笑聲清脆,如銀鈴般悅耳。
雲時會意,說了句“師姐小心”,便繼續對付那幾個修士。
剩餘的修士連帶著張青城一起在陣盤之外。
他們望著面帶微笑的天璣有些發憷,這陣盤上的靈力——這位是個陣法師么?築基期,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難道是哪位老祖喬裝打扮出來了?他們越想越覺得心驚,雙腿開始打顫,竟然不敢上前。
“愣著王什麼?動手啊!”張青城不滿了,怒喝了一聲。
主子下令,修士們自然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提著長劍就迎上了那看似沒什麼修為的女修。
天璣並不急著收拾他們,而是如同貓捉老鼠一般,身影如風,穿梭在眾多修士之間。
修士們驚恐地發現,不管他們如何行動,都追不上那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張青城始終在旁觀,事到如今,也沉下臉來,罵了一聲“廢物”,他直接祭出了自己的靈器,開始進攻。
身為張永悟的獨子,他的資源自然是極其豐富的,只是他並沒有什麼天賦,修到了現在也不過是個元嬰,還是用丹藥堆上去的。
他的修為不如何,但是手中的靈劍卻是王階的凈塵劍。
“嘖。
”天璣看清楚張青城手中的劍,不屑地發出了一道嗤笑。
以張青城的本領,自然沒辦法將凈塵劍給煉成自己的本命靈劍,只能勉強地驅使它。
凈塵劍斬下,青色的流光凝聚在劍尖,在半空劃出了一道弧形的青色。
天璣沒有再閃避,而是伸出兩指直接夾住了劍刃。
劍氣化作了清風纏繞在天璣的指尖。
張青城大驚失色,面色憋得通紅,卻發現自己怎麼都召不回凈塵劍。
“給你這廢物也只是侮辱了凈塵劍,不如給我吧。
”天璣笑眯眯地開口道。
她鬆開了雙指,袖子一拂,凈塵劍便發出了嗡嗡嗡的鳴叫聲,它像是有自我意識一般,飛到了天璣的身側,在她的周邊顫動。
“你——”張青城氣得面色發紅,這會兒腦海中的所有旖旎都散去了。
他轉向身側的人狂吼了一聲:“殺了她,給我殺了她!”他的尾音尖利刺耳。
“殺我?”天璣偏著頭,饒有興緻地開口。
但是下一瞬間,她的神情便一凜,冷笑道,“你們還不夠格。
”她沒有下任何命令,凈塵劍便自動開始攻擊那些修士。
身為王階靈器的力量完全被激發,哪裡是張家那些修士能夠抵抗得住的? 至於陣法中,望天犼吞噬了殺機和劍意,便懶洋洋地趴伏在雲時的腳下。
那幾個分神修士跪在地上,身側都是陡然生出的劍叢,他們的冷汗涔涔,根本無法動彈一步。
他們被困在了狹小的劍域中,只要一動彈,肌膚便被劍意給割破。
等到天璣揚手撤去陣法后,張家的這些人已經橫七豎八地躺在了地上。
張青城更是捂著下/身,痛得打滾嚎叫。
雲時迷惑地望了天璣一眼。
天璣走到了她的身前,伸手拭去了她唇邊的血跡,又用另一隻手遮住了她的雙眼。
她低聲道:“無事,咱們走吧。
” “絳真她們呢?”睫毛掃到了天璣的手掌,心中忽地生出了一抹癢意,雲時克制住拉下天璣手的衝動,低聲地問道。
“應該要出來了吧?”天璣唔了一聲,才應聲道。
曲絳真和霽瑕帶著一群從地牢中出來的女修,在一個拐彎的地方遇到了姜承明。
姜承明出現在此處,說明那些人被雲時和天璣攔住了,她們這才稍稍鬆了一口氣。
不等姜承明傳話,她們便將人交到了姜承明手中,打算在張家逛一逛,尋找點有用的東西。
張永悟是煉丹師,可能庫房中藏有不少的靈草,權當是她們來張家一遭的賠償。
姜承明聽了她的話,沉默了半晌,張了張嘴,最後還是什麼都沒說出口。
難怪這幾個女修能走在一起,她們的思維出其地一致。
姜承明本想與她們一道走的,只是低頭看了眼懷中垂淚、惴惴不安的妹妹,又陷入了兩難的境地。
“你們小心吧。
”曲絳真看明白了姜承明的擔憂,沖著他擺了擺手。
就算沒有天璣和雲時,她們也有逃生的辦法,沒有必要慌張。
再看了眼綴在後頭如同小尾巴一般的女修,她的眸中又多了幾分同情與憐憫,她拋了幾瓶丹藥給姜承明,低聲道:“如果她們願意遺忘,就讓她們服下。
” 女修中不乏大家族的,紅丹大陸能夠縱容張家如此行徑,想來也不是個什麼好地方。
原本還因丹道有幾分惺惺相惜之感,但是因著張家的行為,此時曲絳真的心中只剩下了濃濃的厭惡與排斥。
“你有地方收留她們么?”霽瑕忽地問道。
這些女修被族人送出或者是被張青城擄掠而來,應該都是回不去的。
霽瑕眉頭緊蹙起,幾乎壓不住周身的魔氣。
姜承明一怔,笑了笑道:“我朋友那處能夠收留她們。
”見曲絳真和霽瑕眉頭鬆懈下來,他又拱了拱手道,“多謝。
二位姑娘且小心。
” 曲絳真揮了揮手,不甚在意道:“擔心擔心你自己吧。
” 早就被天璣一笑迷了心神,哪裡知道她們說些什麼,只是胡亂地指揮手下將人給拿下。
至於地牢中那些逃出去的女修,他也顧不上了。
雲時掀了掀眼皮子,張青城帶來了三個分神期、四個元嬰期的修士,再加上先前的,有戰鬥力的人近土個。
她吞服了一枚補靈丹,手中長劍一抖,迎面纏上了修為最高的修士。
天璣在一側也沒閑著,她扔出了一個王階的陣盤,將三個分神期的修士圈在了陣法中。
“師妹,這幾個人就給你練劍了。
”她的笑聲清脆,如銀鈴般悅耳。
雲時會意,說了句“師姐小心”,便繼續對付那幾個修士。
剩餘的修士連帶著張青城一起在陣盤之外。
他們望著面帶微笑的天璣有些發憷,這陣盤上的靈力——這位是個陣法師么?築基期,顯然是不大可能的。
難道是哪位老祖喬裝打扮出來了?他們越想越覺得心驚,雙腿開始打顫,竟然不敢上前。
“愣著王什麼?動手啊!”張青城不滿了,怒喝了一聲。
主子下令,修士們自然是沒有選擇的餘地。
提著長劍就迎上了那看似沒什麼修為的女修。
天璣並不急著收拾他們,而是如同貓捉老鼠一般,身影如風,穿梭在眾多修士之間。
修士們驚恐地發現,不管他們如何行動,都追不上那一抹淡青色的影子。
張青城始終在旁觀,事到如今,也沉下臉來,罵了一聲“廢物”,他直接祭出了自己的靈器,開始進攻。
身為張永悟的獨子,他的資源自然是極其豐富的,只是他並沒有什麼天賦,修到了現在也不過是個元嬰,還是用丹藥堆上去的。
他的修為不如何,但是手中的靈劍卻是王階的凈塵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