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著,我們是來做客的。
只是我有一個疑問。
”聖雁鳴的眸光灼灼。
他不再看天璣,而是凝視著雲時,眸中寫滿了欣賞。
雷靈根的天才修士,如果能夠進入青龍聖殿,對他聖家而言,無疑是一大助力。
這等人才,不能讓她流落在朱雀之域。
懷著這樣的念頭,他的言行都是與風寒玉截然相反的。
“請說。
”雲時壓著劍,沒有絲毫退縮。
“血靈山。
”聖雁鳴只說了三個字。
天風城易主是風家的家事,風家內亂他們也樂見其成。
能夠驚動皇城的,也就是血靈山的事情了。
他的皇叔聖金雷曾在血靈山設下了地階的陣法,以天魔刀為陣眼,結果前陣子 過來吧?難不成還有其他的隱情?心思浮動,可風寒玉的神情仍舊是一片淡然,望著聖雁鳴的眼神不卑不亢。
“原來是風城主。
”聖雁鳴見了風寒玉,也只是微微頷首。
打完招呼后,便目不轉睛地望著天風城。
反倒是聖雁鳴身後的一個娃娃臉的男修嘟囔道:“這天風城城主好大的架子,竟然不出來覲見。
” 風寒玉沒有搭話。
天風城的城主已經不是他風家的人,所謂的“架子”算什麼?他沒有聖雁鳴那樣的耐性,等待了一陣仍舊不見人出來,直接右手一揚。
強勁的冰靈氣化作數百柄利刃,沖向了天風城的結界。
他是風家的人,自然知道結界陣法最脆弱的地方。
只是一切並沒有如他預料的那般順利。
他的冰刃觸碰到了結界,使得結界現形,可是下一瞬間,冰刃就被結界吞噬,沒有給結界大陣造成任何傷害。
“這是地階陣法,攻擊沒有用處。
”跟在聖雁鳴身後的一個男修,冷淡地開口。
見風寒玉還想說什麼,他又橫了一眼道,“陣法已經被人更改。
城中應該有地階的陣法師。
” 風寒玉皺了皺眉,陣法師最多的是青龍域。
他沉聲問道:“是青龍聖殿的人?” 聖雁鳴不置可否,他定定地望著從城中走出來的幾個女修,面上掠過了一抹驚艷。
“誒?怎麼多了一波人?”薛祿有些摸不著頭腦。
風寒玉眼尖,瞥見了天璣腰間的天風城印信,他拔高了聲音,沉聲道:“意風城城主風寒玉。
” “風家的人?”薛祿眼皮子狠狠一跳,他立馬就縮到了天璣的後頭去。
果然,對天風城的人動了手,風家的嫡脈就過來了。
這事情怎麼收場?天璣真是膽大! “都請吧。
”天璣掃了外頭的人,笑容輕慢隨意。
既然把自己當做客人,那麼她這個城主,也該以禮相待,不是么? “天風城的人呢?”不管是意風城還是皇城來的修士,都是元嬰乃至分神期的修士,在他們的眼中,如何看得上一個築基期的天璣?就算是元嬰期的雲時,也不能入他們的眼。
聖雁鳴沒有表達,他身側的人便不滿地開口。
“要麼進來要麼滾。
”天璣斜了那男修一眼,態度同樣惡劣。
男修正打算髮怒,可是被天璣的眸子一盯,忽地察覺到了危險。
修鍊到他們那種程度,直覺是無比精準的。
怕城中的高階修士發作,他只能夠壓下了自己的脾氣,繼續低頭跟在聖雁鳴身側。
等被天璣他們帶到了城主府,聖雁鳴才沉聲道:“天風城主事的人呢?”雖說風家佔有朱雀之域,但是整個聖影大陸,嚴格意義上都是皇朝的領土。
聖雁鳴是皇朝太子身份,就連風家的家主見了,也得退一步。
“我便是天風城城主。
”天璣懶洋洋地應道。
她的目光在聖雁鳴和風寒玉身上來回。
兩撥人涇渭分明,看來關係並不算融洽。
風寒玉眉頭狠狠地皺了皺,他沉聲道:“裴鳴玉呢?” 天璣漫不經心道:“那您可是來錯地方了,裴院長在明河鎮暗影學院里。
” “這是什麼意思?”風寒玉一臉不悅。
天璣輕哈了一聲,懶得理會風寒玉的質問。
她伸了個懶腰,打呵欠道:“有事就快說,我們天風城歡迎客人,但是不接納鬧事的。
”她的輕慢落在風寒玉那群修士的眼中,就是一種對他們的侮辱,有氣性的哪裡忍得住?只是主子尚沒有開口,他們只能壓著脾氣。
饒是如此,他們周身的威壓釋放出,強勁的靈氣直接將廳中的桌椅震碎。
聖雁鳴沒有阻止自己的手下,他其實也想看看這幾位大膽的修士有什麼本事,竟然能奪了風南陽的印信。
雖然風南陽不算風家驚才絕艷的弟子,可也是分神期的修士,豈是一般金丹、元嬰修士能對付的?而且,他得到的消息,不止風家,天風城的另外三家家主也成了階下囚。
“請教出天風城的印信。
”風南陽沉聲道,眸光冷厲,他的衣袖鼓動,語氣中裹帶著三分威脅。
靈力在丹田中遊走,只要前方的人一個“不”字,他的靈力就會化作兵刃切斷他們的喉嚨。
“你知道上一個這麼跟我說話的人在哪裡么?”天璣不怒反笑,她偏著頭看風寒玉,面容嬌俏而天真。
雲時低頭,正好將天璣的神情收入眼底。
師姐的面貌無疑是令人驚艷的,就算為了氣人,她還是不想讓這如同赤子般的嬌憨落入旁人的眼中。
不動聲色地擋在了天璣的跟前,她冷聲道:“天風城是我師姐的,任何想要搶奪的人,請先問一問我手中的劍!”最後一個字說出,劍氣蓬勃湧出,如海潮翻湧,硬是將分神期修士的威勢給壓下。
“狂妄。
”風寒玉冷笑了一聲,他正打算動手,忽地又聽到了聖雁鳴的聲音響起。
“慢著,我們是來做客的。
只是我有一個疑問。
”聖雁鳴的眸光灼灼。
他不再看天璣,而是凝視著雲時,眸中寫滿了欣賞。
雷靈根的天才修士,如果能夠進入青龍聖殿,對他聖家而言,無疑是一大助力。
這等人才,不能讓她流落在朱雀之域。
懷著這樣的念頭,他的言行都是與風寒玉截然相反的。
“請說。
”雲時壓著劍,沒有絲毫退縮。
“血靈山。
”聖雁鳴只說了三個字。
天風城易主是風家的家事,風家內亂他們也樂見其成。
能夠驚動皇城的,也就是血靈山的事情了。
他的皇叔聖金雷曾在血靈山設下了地階的陣法,以天魔刀為陣眼,結果前陣子 過來吧?難不成還有其他的隱情?心思浮動,可風寒玉的神情仍舊是一片淡然,望著聖雁鳴的眼神不卑不亢。
“原來是風城主。
”聖雁鳴見了風寒玉,也只是微微頷首。
打完招呼后,便目不轉睛地望著天風城。
反倒是聖雁鳴身後的一個娃娃臉的男修嘟囔道:“這天風城城主好大的架子,竟然不出來覲見。
” 風寒玉沒有搭話。
天風城的城主已經不是他風家的人,所謂的“架子”算什麼?他沒有聖雁鳴那樣的耐性,等待了一陣仍舊不見人出來,直接右手一揚。
強勁的冰靈氣化作數百柄利刃,沖向了天風城的結界。
他是風家的人,自然知道結界陣法最脆弱的地方。
只是一切並沒有如他預料的那般順利。
他的冰刃觸碰到了結界,使得結界現形,可是下一瞬間,冰刃就被結界吞噬,沒有給結界大陣造成任何傷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