胸中羞怯和渴望不住在拔河,絳雪只覺口王舌躁,縴手愈掙愈是無力,在我的堅持之下,那縴手終於放棄了掙扎。
隨著絳雪不再掙脫,胸中那渴望的本能佔了上風,手上的感覺愈發強烈,與胸中的渴望互為表裡,猶如火上加油般不住提升,不知不覺間絳雪輕輕握住肉棒的縴手,已再沒有被強迫握撫時的稚嫩,反而在我的帶動下,輕輕地上下套弄起來。
“天……天哪……”待得絳雪發覺之時,她那欺霜賽雪的纖巧小手,已掌住了那滑潤的黏膩,正順著那濕滑上下套弄,而那肉棒似也給她服侍地甚是舒服,竟已逐漸重振雄風。
縴手正貼在那上頭,絳雪自是比任何人都要明白那肉棒逐步硬挺的上翹。
羞怯的她好想鬆手,偏偏玉手給我大手掌著,欲逃不能,尤其在那“不勝簪”藥力的強烈驅動下,絳雪纖纖素手比以往還要敏感許多,那肉棒上頭充滿肉慾的熱力,從掌中傳到心裡,將絳雪才剛熄下去的火又燃了起來。
幾下掙扎沒能掙脫,慾火漸漸又充滿了嬌軀,絳雪求助的目光可憐兮兮地望著我,卻見我得意滿足的眼神,目光一觸下竟是半句話也說不出口,紅透了的臉兒含羞垂下,卻正見到那肉棒正在她的上下套動之下愈發強硬,火紅腫脹的頂端猶如蛇頭,正昂首吐信地面對著她,連忙閉上雙目。
沒了視覺,手上的觸感卻愈來愈強烈了,絳雪只覺胸中火熱,不只被我扶抱之處,幽谷深處竟也湧起了一絲酸麻酥癢的感覺,她不由吃了一驚;方才被我撩撥的動情之時,也是如此感覺,可現在……我甚至沒用上春藥,已使她自己體內升起了火熱的春情,難不成……她自己在嘗過高潮滋味之後,已愛上了我那令她自己神魂顛倒的手段,以及那種前所未有的滿足滋味了嗎? 鼻中已忍不住唔嗯啤吟之聲,絳雪眼兒不由昏茫起來,雖已看到了那小小道觀,可一雙腿卻不住發顫,怎也走不進觀里,小手更與她的矜持背道而馳,在那肉棒上頭愛撫滑動的愈來愈熟悉、愈來愈溫柔,只覺那肉棒在她自己手中愈來愈硬、愈來愈燙,強壯到令她的小手無法掌握;想到方才她自己的幽谷就是給這龐然大物開苞破身,心中竟不由描繪著窄緊的幽谷被這堅挺巨物開拓撐裂,一步步直攻到底,一寸也不保留地全盤佔有的淫稷圖畫,愈想愈覺得衝動。
掌中濕滑黏稠,卻又火燙巨偉,玉手滑動之間的百般滋味真不足為外人道,想到她自己才剛破身的幽谷也已變得如此黏膩,正等著在手中滑動的肉棒深深充實,絳雪不由喉中王渴;雖見道觀已在目前,可體內翻湧不息的慾火,卻硬生生將她定在此處。
她自己是在毫無遮掩的道旁亭中破的身子,又在此處給我挑逗的慾火焚身,難不成她自己當真註定沒有上床的命,而是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冒著隨時可能被人發現的危險與我翻雲布雨嗎?不知怎地,心中對這我就是恨不起來,連那公羊猛也已不知丟到了何處,此刻的絳雪只想重溫方才那銷魂蝕骨的歡快。
“爹……哎……爹……絳雪……絳雪……哎……” 聽絳雪欲語還休,就是沒法把胸中的渴望說出口來,我淡淡一笑,大手輕勾,已將絳雪抱了滿懷,緊緊封住了她紅艷欲滴的櫻唇,吻得她半晌無法說話。
等到唇分之時,絳雪的慾火已再次焚燙周身,頰紅眼潤,滿是少婦嫵媚的風情,“小雪兒……裡頭……還會痛嗎……” “會……會痛……可是……”強烈的慾火衝擊之下,絳雪什麼也不顧了,所有的心思都給那慾火燒化得王王凈凈,只有純粹的肉慾操控著她,“可是絳雪想……哎……爹……給絳雪吧……絳雪知道會……會很痛……可是……可是絳雪還是……還是好想要……爹……別進觀里了……在外頭……就要了絳雪吧……” “好個上道的小雪兒……你放心……剛才是因為第一次……所以才會痛……做個幾次……只要真心想要舒服……別再管什麼有的沒有……爹自能讓小雪兒知道……什麼是欲仙欲死的快活滋味……“上頭素手纖纖的套弄握撫之中,已感受得出絳雪那出自本能的渴望,抱著已軟了嬌軀的絳雪走到觀旁,我將她壓在壁上,雙手輕托絳雪雪臀,微一用力已將絳雪抱了起來。
此刻的絳雪幽谷之中早是泉水涔涔,也不多說什麼,一雙玉腿合作地環到了我腰上,雙手更已摟上了我肩頸,身子微微一滑,兩人的身軀已是密合無間;再次被肉棒攻入的幽谷雖仍有痛楚難忍,但比之方才已是好上了太多,加上泉水濕滑,那肉棒再無阻滯地直陷至底,無比滿足的火辣滋味,讓絳雪難以抗拒的嬌吟出聲。
她現在才真正知道,這種事當真是嘗過滋味后便再難割捨,以我的手段,她自己當真只有在我的蹂躪之中歡聲喘叫、熱情逢迎的份兒。
下身頂挺之間,肌膚相觸之際誘人的啪啪聲不住響起,絳雪只覺胸中愛意沸騰,她知道她自己終是愛上了這幾次見面、是自己親生父親和爺爺的人,也是愛上了我那百變千幻、將她自己身心操控於股掌之間的淫蕩手段,總能夠將她自己的羞恥全然摧毀,令她自己陷入肉慾之中。
既然已無法抗拒,就敞開心胸接受吧! 絳雪四肢緊纏住我,纖腰雪臀奮力扭挺旋搖,好讓我能更深切地刺激到幽谷當中的每一寸,讓那火熱愛欲一波波地沖刷過她自己身心,一次次地將她自己送上快感的巔峰。
雖說這樣的姿勢沒法兒插得很深,但絳雪情難她自己的頂挺扭搖,卻將花心那敏感處次次拱上前來,方便我的探索勾引,不知不覺間兩人下體處已是一片波濤泛溢,那汁水還不斷地從交合處噴濺而出;尤其這我的手段無比厲害,舒爽之間絳雪只覺花心又開,阻精再次泉涌而出,而被我吸吮收納時的快意,使得她的快感更上一層樓,就這樣再次拜倒在我的胯下……易離開那山中小觀走進車裡,放下丁帘子,緊張的心才一放鬆,絳雪只覺渾身都酥癢了起來。
那藥力比她所想像中還要更厲害,前幾日在觀中,絳雪全然無法著衣,無論多麼輕綿柔軟的衣料,觸及肌膚時均是搔癢難當,便是她強忍酥麻,勉力穿衣,沒一會兒也會忍不住脫下來。
偏那我只在一旁賞玩春光,火辣辣的眼神看得絳雪好生難耐,即便身子已給我佔了去,仍受不住那眼光的非禮,偏偏衣裳怎麼也穿不上身,即便她能強行壓抑貼身的不適,將衣裳穿了上去,我也會過來多手多腳,沒幾下子便將絳雪剝得精光赤裸,慾火焚身之間,絳雪也不知和我春風幾度,當中歡快高潮的次數真是算也算不清了。
仔細想想,也只有雲雨盡歡、高潮到神迷魂盪之後,身子仍在高潮的餘韻中蕩漾時,才有片刻時間渾身無力,完全感覺不到肌膚的不適,因此在下山路上,我特地將絳雪領到當日破身的小亭里去,在那裡頭又把絳雪淫過幾回,才帶著她穿好衣裳,在我的扶抱之間走下山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