絳雪只覺得每寸肌膚都好熱好熱,被我觸及的部分更是滾燙得緊,幾乎再也無法控制她自己,幽谷深處還未被我侵犯的部分是如此饑渴期待,汨汨蜜液不住湧出,一邊滑潤著窄緊的幽谷,好讓我容易進入,一邊婉約無言地表現著體內空虛的渴望,旋扭之間雖是稚嫩,神色慾迎還拒,卻格外有種一股清新嬌羞的魅力。
“哎……爹……唔……痛……可是……可是……啊……別……別停……”也不知給我這樣把玩了多久,那肉棒終於兵臨城下,觸著了絳雪純潔的最後一道防線,卻是一點不停,緩緩突進旋磨,一步步地將那層薄膜突破。
雖是動情已極,但破瓜滋味本就苦痛難耐,加上身受那藥力煎熬,所有的感覺都敏銳了許多,當處女膜終被突破之時,那撕裂般的痛楚幾乎讓絳雪整個人都緊縮起來,偏生被勾發的熱情卻是毫不退讓,一剎之間已轉回了上風,與那痛楚混在一處,再也難以涇渭分明,又痛又爽的刺激,混著幽谷被撐開的滋味,將絳雪的身心送上了一個新的高峰。
她雖知她自己的貞潔終於失去,卻沒有辦法抗拒,那混合了無限滋味的酥癢酸麻,令她整個人都沉醉其中,享受著被我淫戲的滋味,淚水滑落之間,櫻唇中溢出了她自己也不知說些什麼的啤吟。
享受著絳雪緊窄幽谷吸啜緊箍的滋味,我深吸一口氣,入鼻儘是女體甜蜜的幽香,胯下肉棒竟是更硬挺了幾分;我微微挺動,肉棒一步步向底而去,等到我全根盡入,肉棒頂端幾乎突到絳雪子宮口處時,滿腔銷魂滋味已使得絳雪半暈半醒,要等到我捏住她人中,又在絳雪聳挺的乳上好生一陣愛撫把玩,才將這初嘗雲雨滋味的美女驚醒,“爹……哎……爹……” “接下來……才有的好玩呢……”強抑著衝動,我緩緩退出,絳雪雖是嬌羞,卻無法抗拒我的意願,含羞帶怯地看著幽谷口處那逐步退出的肉棒,上頭滿是蜜汁的水光,還沾著幾線紅絲,顯然便是她剛破的花苞,那樣兒讓絳雪臉兒暈紅,忍不住馳想著方才那如夢似幻的滋味。
“好個緊窄淫媚的小雪兒……才破瓜就這麼舒服……果然是媚骨天生的尤物……爹接下來要來真的了……若小雪兒吃不消……可要提醒一聲……” “是……絳雪曉得……”沒想到她自己竟被爹說成了媚骨天生的尤物,絳雪心中不由羞怒,但方才那刺激美妙的感覺,竟非破瓜之疼所能掩蓋,難不成……她自己真如我所說,才破瓜便舒服地享樂其中了嗎? 含羞之間絳雪呢喃回應,聲音中竟透出入骨媚意,“絳雪不推不阻……好生享受便是……爹真……唔……真是厲害……絳雪雖疼得緊……可沒……沒想像中那般難過……唔……” 話兒還沒完,我已開始了動作,從輕柔徐緩地進出,到愈來愈大力的抽插,絳雪只覺痛楚與快感不住拔河,在體內紛擾糾纏,偏生襲上身來的都是那樣奇異美妙的滋味,令她再也推阻不得。
尤其當我將她壓得緊實,肉棒大起大落之際,雖說初破的幽谷苦楚加倍,可那迷亂美妙的感覺,卻更是千百倍地提升,讓絳雪叫疼也不是叫爽也不好,迷亂之間只能咬住衣角,瓊鼻唔嗯哼喘,嬌軀本能地逢迎著我愈來愈火辣的動作,每次被送上的高峰都像已到了極限;可等我再高推一層,絳雪才知方才的她自己真是坐井觀天,就這樣一波接著一波愈來愈高,絳雪啤吟之間只覺有什麼東西從體內泄出,一泄千里下整個人都癱軟了下來。
迷茫之間只覺我也暫停了動作,那肉棒猶似生了嘴般,專心地吸取著她泄出的東西,本來已泄得無比暢美快意,加上我的吸汲之間,更刺激絳雪幽谷當中無比敏感的地帶,茫然之間又是新的一波流出,被我貪婪地汲取,舒服的絳雪神魂顛倒,忍不住哭叫出聲。
待她泄畢,我才再接再厲展開了動作,這回卻是一下狠狠地直頂而入,頂著了方才絳雪泄身的所在,一陣左旋右磨下來,才依戀無比地退出,跟著又是幾下淺淺抽插,等到絳雪軟弱無力地挺腰渴求之際,才再一次重重沖入,直抵那銷魂精關。
幾回周而復始下來,絳雪只覺阻關又要潰散,不覺羞不可抑,卻不知已是挺腰扭臀嬌媚迎合,整個人又沉浸在快感當中,美得無法自拔。
給我這樣放心恣意地抽插了不知多少回,絳雪只覺爽不可言,精關不知已給我破了幾次,每次泄身的快感都是那樣強烈美妙,到後來竟不由自主嬌聲回應,渴求地要我再狠一些。
而我在這方面確是高手,直到絳雪已不知語不成聲地泄了幾回,這才緊緊抵住幽谷深處,在她迷亂無力的嬌吟聲中,火燙的精液強烈噴出,一瞬間已滾燙地在子宮中漫涌流動。
軟綿綿地挨在桌上,逐漸清醒的絳雪接觸我那火熱又帶些得意的目光,只覺羞不可抑,忙不迭抓起散在桌上的衣裳遮住嬌軀,卻覺身上濕膩難當;方才那般激烈的雲雨歡合,使得絳雪直到現在仍是渾身汗濕,尤其腿股之間不只香汗,還混著肉體交合時的淫精蜜液,加上動作中幽谷裡頭那劇烈的痛楚,實實在在提醒著她那珍貴的處女身子已完完全全被親生父親給污了。
眼見天色仍亮,顯然現在還是白天,絳雪心中羞意愈甚,方才獻身時鼓起的勇氣早已不翼而飛;就不說她自己才破身便給我王得上了高潮仙境,光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在房中,竟給這人奸得不住嚶嚀回應,渴求著我的深入侵犯,絳雪已真不知該如何是好。
“很痛嗎?”我微微笑笑,眼睛卻已移到絳雪用以遮身的白裳,絳雪低頭順著我注目之處一看,臉已不由自主地紅了一塊。
不知是這我床上的實力厲害,還是我下在她自己體內的春藥力道強悍,原本一塵不染的白裳上頭早已沾染了一片片的印痕,間中還有點點紅跡,光從這上面便看得出來,方才的她自己是如何縱情投入,淫漬甚至已透過了衣去,怎也遮掩不住。
“爹……不……不會……一點也不……”心知這我既有採花賊之名,行事作風就不會像個正道中人,既已將她自己破了身子,之後必是日日求歡,直到將她自己玩厭為止。
若她自己道聲疼,接下來我只怕會常常用春藥來對付她自己,先不說無論何種春藥,若是常用必然傷身;光想到在春藥煎熬之下浪得渾然忘我,完全無法抗拒地任那蜂擁而上將神智矜持全然淹沒的快樂滋味,迫得腦中一片空白,只剩喜悅存在的恐怖,絳雪便不敢說出半個痛字,爹可不像會憐香惜玉的人呢! “這樣啊……”似是看穿了絳雪堅持背後的念頭,我淡淡一笑,伸手扶起絳雪一絲不掛的嫩滑嬌軀。
神智一復,失身高潮的羞恥之意便消,絳雪不只渾身發軟,無力抵抗我的手,更覺得肌膚上頭一股股奇異詭譎的異感傳來,不只是香汗滑過和逐漸風王的滋味難忍,甚至連遮身的衣裳難免和肌膚接觸,都有一種難受的感覺;沒想到一場激情下來,那春藥藥力已泄,連同她自己的體力也消耗得王王凈凈,可藥效卻仍纏綿體內,顯然扎了窩不想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