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貓哭耗子,假慈悲,我看我出事就屬你最高興了。”斯年看著暮東的背影暗自吐槽。
一次家宴時,陳父問起斯年回國想做什麼,斯年一臉茫然答不上來。
“那乾脆就回公司上班吧,先給暮東做做秘書,熟悉一下公司事務。”陳父一臉慈笑,看著斯年。
還未等斯年有所反應,暮東卻先表了態:“公司那麼多崗位幹嘛非得要做我的秘書。”
陳父斜了一眼暮東,後者不再吭聲。
斯年意味不明的朝暮東笑了一下,然後轉頭露出乖巧的姿態:“謝謝陳叔叔 我會努力向暮東哥哥學習的。”
暮東聽著她做作的語氣,渾身不適,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回去的路上一直扼制自己的暴躁,哥哥渭北還在,自己不好發脾氣。等一到家,渭北和斯年二人各自回了自己的房間,暮東一停好車,便氣勢洶洶的上了樓,直奔斯年的房間。
“萬斯年,你到底想干…”暮東憤恨的說著,一邊打開斯年的房門,只瞧見她正脫著身上的連衣裙,一雙骨肉勻稱的長腿赫然在目,再往上便是豐腴的臀,被一層黑色薄布包裹著,視線向上追著……
暮東口中的話被截了半道,愣在原地,獃獃的看著正更衣的女人,剎那間忘記了動彈。
斯年卻相當的淡定,連頭都沒偏過,只是手上脫衣的動作定了定,一臉嫌惡的對著背後的人說道:“還沒看夠?”
暮東立時回過神,尷尬的關上門,人卻還立在屋內,等到下一秒才反應過來,紅著臉又開門出去了。他在過道上踱了幾步,又猶豫著往回走,站在她門外等了好一會,面色緋紅的叩響木門:“對,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ρгōυщЁ⒩.cōⓜ()
第二天早上,暮東神色奇怪,連看都不敢看她,就算面對面擦肩而過,他也是低著頭匆匆離開。早餐時,暮東的頭顱低的更甚,就差埋在碗里了。
渭北見弟弟形跡可疑,比著手語問他怎麼回事。平常他總是與斯年針鋒相對,今天怎麼跟個見了老鷹的小雞一般,唯唯諾諾的。
暮東抬頭看了一眼斯年,對面的女人目不斜視,專心的吃著碗里的粥,身上是一件素色弔帶睡裙,薄紗的面料隱隱約約透出身體的的曲線,只這一眼,暮東又想起昨晚的畫面,耳朵有些發紅。他隨便找著借口,吃飽便先回了房。
等到上班的時間一分一秒的迫近,他終於是熬住不了,在這麼糾結下去,斯年該出門了。於是,他敲響了她的房門。
等斯年打開門發現來人是他后,臉上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就恢復成平常的神態,對著暮東仍是一臉桀驁。
“你還沒好?”暮東看到她塗到一半的嘴唇。
斯年一看是討厭的人也不再管他,隻身回到梳妝鏡前,對鏡仔細的描唇。暮東看著她朱唇欲啟的樣子,心裡有一瞬的失神,嘴上仍是催促她:“快到點了,第一天就遲到不好吧,搞快點,我在車庫等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