斯年(NP) - 指腹上的老繭摩挲著女人細嫩的陰阜微h

萬斯年坐在副駕上,回想著和解的條件,越發氣憤,柳葉般的眉毛擰著,長長的羽睫一下又一下的撲閃著,平日里的冷酷一掃不見,五官生動,活像一副動起來的山水畫。
景岑默默地聽著斯年的牢騷,一邊拿著消毒濕巾慢慢擦拭她的臉龐,還要偶爾出聲應和她。髒兮兮的小貓也不再張牙舞爪,十分配合男人的動作,很快出落了一張明艷動人的臉龐。
嘴角依然腫著,景岑難以想象該是用了多大的力氣,他輕輕地湊了上去,如蜻蜓點水一般,小心翼翼,輕柔的落下一個吻。
“嘶”
斯年不滿的看向景岑。
“年年,還疼嗎?我給你吹吹就不疼了。”
景岑再次傾身過來,往斯年的嘴角輕輕地吹著,生怕折損了她。
溫熱的氣息就這麼一瞬一瞬的傳過來,接著侵入如蟬翼般的肌底。
好像是有點作用,斯年被景岑吹的暈乎乎的,舒服的閉上了眼鏡。心底的絲絲癢意也被男人勾了出來,就在她期待男人下一步動作時,男人卻一腳轟了油門。
斯年興緻缺缺的睜開了眼睛,“去哪?酒店?”
“什麼?”,景岑疑惑的偏過頭瞧了副駕一眼,“去醫院啊。”
“哈?”
斯年還以為是景岑的借口,好當著陳家兄弟的面帶她離開。
雖然她再叄表示只是皮外傷,景岑還是強拉著她從裡到外,到處查了個遍,該拍的片一個不落。
等一切弄好,天都黑了,灰藍色的夜幕上繁星點點,矢志不渝的追隨著高懸的月亮。就像男人的吻,熱烈的覆在女人的身體遍處。
剛進玄關,房卡還來不及插入卡槽,男人從后緊擁著女人,懷裡是女人高拱的背脊,他甚至能感受到女人堅硬的脊骨,他喜歡這種感覺,好似他們本為一體。
漆黑的環境使得五感被急遽放大,急促的呼吸聲交織著咕嘟的水聲,震耳欲聾。男人雙手隔著布料揉捏著高聳的軟團,軟綿的乳肉被他肆意捏成形狀。他聽見女人無力的呻吟,柔軟的腰肢似水蛇一般扭動,挺翹的蜜臀更是不停的磨蹭著男人硬挺之處。
“不乖,景岑嗓音低沉,連聲音都沾染了情慾,他空出手作勢往斯年屁股上拍了一下,輕飄飄的,擊打的聲音也是沉悶的,說是懲罰卻更像是挑逗。
景岑抱起斯年,就著室內散落的月光,將她丟到了床上。斯年在夜間的視力不佳,只能看到一個黑影離她越來越近,直至最後壓到了她的身上。咫尺距離,她終於看清了男人的神情,濃烈的情慾佔據了那雙溫柔的眼睛,使得他的動作也粗魯了幾分。
明知道她的嘴角還腫著,景岑卻不管不顧的舔舐,吮吸著浮腫的唇瓣。女人嘴角溢出的絲絲痛苦呻吟卻叫男人愈發興奮,他粗糙的手掌撩起女人的衣裙,從腿根處往裡探著,指腹上的老繭摩挲著女人細嫩的陰阜,嫩氣的唇肉哪裡經得起這番摩擦,很快小穴里流出淌淌的淫水。男人的手掌被水浸濕,沒人看見他臉上浮現的笑意,他頗為滿意的在斯年腿間埋下頭,將他搗出的淫液一點一滴的舔盡,如此循環往複,又在斯年將要攀上高潮時,停止手上的作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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