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五]開封府第一戲精 - [七五]開封府第一戲精_分節閱讀_58

只蹲一會兒罷了,竟給他累成這副模樣?
習武出身的白玉堂,實在是難理解龐元英這樣的體質。
“再等我一會兒,馬上好。”龐元英快速捶腿。
白玉堂看這那邊的焚香鼎正隱隱冒著煙。
白玉堂走近一瞧,香鼎內正插著三炷點燃的香。
龐元英試著起身,跺了跺腳后,他也湊到香鼎邊來瞧。龐元英問白玉堂怎麼想,白玉堂搖了搖頭,表示他也不明白。
“太奇怪了。”
龐元英嘆口氣,順便掃了眼附近的風景,發現西邊的草有壓倒過的痕迹,好像是被人踩過。
龐元英叫上白玉堂。倆人順著痕迹往裡走,行至後山坡有林子的地方,就看到有樹枝的被折斷了。顯然是人在經過的時候,身體把樹枝刮斷所致。
“上去看看?”龐元英問。
白玉堂點頭,他拿刀,帶頭走在前。
大概一炷香的功夫,二人就登了山頂。
山頂處是斷崖,地上都是裸露的山石,有幾塊半人高的凸凹不平大石頭不規則的林立其中。
龐元英扒著石頭往下看了看,山底下都是茂密的林子,斷崖坡上也長了不少樹,都綠油油的。山本就不大,故這斷崖不算太高,但人摔下去肯定會死。
龐元英趕緊往回走,以確保自己的安全。
“這後山好像沒什麼。”下山的時候,龐元英和白玉堂感嘆。
白玉堂依舊沒說話,邊走邊往四周看。不久后他忽然停下來,撥弄樹枝往裡走,從地上撿起了一根被刀砍斷的樹枝。
截面很新,看著像是昨天剛砍下。
“道觀的人可會在這山裡砍柴?”白玉堂問龐元英。
“不會,這地方是禁地,道觀里的人不許進。他們平時用的柴火有專門人送,應該是從住在這附近的百姓買。”龐元英經常來紫宸觀,碰見過有人駕車給道觀送柴。
白玉堂丟下樹枝,決計先和龐元英下山回去。
倆人回院后,白玉堂就立刻回房更衣了。
“潔癖就是麻煩,這樣的人竟然還能在塵土飛揚的江湖上混,真是一股白流。”龐元英小聲嘟囔著。
“看什麼呢。”展昭一回來,就見龐元英傻獃獃的站在院中央,望著白玉堂房間。
“誒,展大哥也出去了?”龐元英問。
“嗯,去張道士房裡查了一圈,沒見什麼有用的線索。字跡也對不上。”展昭拿他剛偷來的一篇張道士的字給龐元英瞧。
“我認得他的字。再說兇手應該是用左手寫字,對不上,也說明不了他無辜。”龐元英聞了聞紙的味道,甩了一下紙,紙張柔韌很結實,觸感細膩,跟兇手用的紙屬同一種,“兇手為何要刻意用左手寫字呢。要麼他是個名人,很多人見過他的字,他為避諱;要麼是開封府里有人認得他的字。又或者,這兩種可能皆有。”
“越說越像是張道士。”展昭道,“但證據呢?你的人可監視他好幾天了,從沒見他出過道觀。”
龐元英忙把他剛剛和白玉堂在後山發現的情況告知展昭,“呂哲的住處就有暗道,會不會後山那裡也有什麼密道之類,可以有另一出口通往山下?”
“那今晚我們搜山。”展昭還是有點計較香鼎的事,“為何偏偏開闢一處那樣的地方,在荒涼的後山放焚香鼎?”
“不止如此,張道士還往香鼎里上香,靠著香鼎說話。雖然他在說我們三個是不速之客,但我總覺得他說話的語氣有點溫柔,似乎很珍惜那個香鼎。”龐元英解釋道。
“經你如此說,那更奇怪了。”展昭道,“你先回房,我回來的時候,看到張道士正往這邊走。”
龐元英點頭,回去就躺在床上,假裝午睡。
張道士在院內和展昭、白玉堂寒暄了半晌后,見龐元英還沒出來,忍不住就問了一句。
“可能在小憩,還沒睡醒。”展昭正感慨龐元英裝得還挺像,隨後帶張道士進屋后,發現龐元英竟真的躺在榻上呼呼大睡。
張道士忙擺手表示不必叫醒,他晚些時候再來。隨即讓道童把符紙留下,他便帶著道童離去。
“喂,醒醒。”白玉堂叫龐元英。
龐元英翻了身,背對著白玉堂繼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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