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這樣的,我帶回來好多鹹魚,當然多數都是破爛魚。馬有點馱不動了,再說我想回家之後就不想再出門了,就先把破爛魚送給開封府了,再回這裡。”龐元英把鹹魚展示給龐天石看,“這種青皮白肚的最上等,我一條都沒捨得留在開封府。這都是兒子親手打,親手腌制,親手曬的,特別好吃。”
“嗯,看著就好。老爺,晚上咱們就吃鹹魚?”鄭氏扭頭問龐太師。
龐太師冷哼一聲,沒有拒絕,但嘴上卻罵:“就這破東西你還好意思拿回家。”
半個時辰后,龐元慶急急忙忙跑回來,他今日出門會友,聽說龐元英回來,多重要的朋友都不顧了,急忙趕回來。
“你黑了。”龐元慶打量完,不出龐元英意外地感慨了一聲。
“正好,你趕上晚飯了,一起吃鹹魚。”白玉堂突然開口。
龐元慶回看一眼白玉堂,微微點了下頭。
龐元英發現這倆人有點怪,傍晚的時候,他沐浴完,從浴桶里出來,一邊挽起頭髮,一邊由著白玉堂給他擦身。“你今天和我堂弟怎麼回事?看起來像有‘姦情’。”
“以後不必跟你堂弟置氣,他將功補過了。”白玉堂撤掉龐元英手裡剛拿起的衣服,告訴他不用穿了,省得一會兒脫得時候費事。
“怎麼就補過了?”龐元英已經和白玉堂是‘老夫老夫’了,沒什麼好害臊的,直接躺在了榻上,由著白玉堂湊過來。
“鄭王的事,有他的功勞。”白玉堂說完,便一口含住,巧舌折騰。
帳內傳出只傳出或高或低的喘息聲,便再無說話聲。
龐元英爽完了之後,不知怎麼想的,突然在白玉堂肩膀上咬了一口。
白玉堂吃痛吸了一口氣,突然起身。
“幹嘛?”龐元英罵白玉堂小氣,“就……咬一口而已。”
雖然每次他都會把白玉堂的胸膛打紅,但這不怪他,是對方忽快忽慢,搞得他猝不及防,每次都很激烈。
“本以為趕路至此,多方應酬,你可能會勞累,沒想到你還有力氣咬我。”白玉堂用手刮著龐元英蜜色的臉頰,“我家小乖乖打了兩月的魚,體力果然有所提高,極好。”
龐元英立刻用被子蓋住自己,“你什麼意思?”
“以前只用了七成功力,怕給你玩壞了。而且難得這次是在你家,咱們以前還沒在這做過。”
白玉堂慢慢逼近龐元英,按住他的肩膀……
第二日,龐元英攤在床上覺得自己起不來了。但總不能第一天回家,就睡懶覺。龐元英勉強起身,都不敢照鏡子了,全身都是紅色痕迹,他趕緊把衣服穿戴整齊。
白玉堂提著刀從外面回來,看見龐元英,笑問:“起了?”
“沒天理了,你居然還有精神晨起練武。”
龐元英覺得自己和白玉堂之間,就差一個白玉堂,他那點體力在練武人那裡完全可以忽略不計了!
倆人去龐太師和鄭氏那裡定省之後,就一起吃了早飯。龐太師出門上朝去了,龐元英就陪著鄭氏一起,話家常,逗弄弟弟。
鄭氏問龐元英以後有什麼打算。
“沒什麼打算,如果大家還容得下我們,便還和以前一樣,在開封府協助包大人。若容不下,我們便浪跡天涯,隨遇而安。兒子連魚都能打了,還有什麼可怕的。”
“行了吧你,就你這惹事精,若跟他去浪跡江湖,不知惹多少麻煩給人家。”
“娘,您這是心疼我呢,還是心疼他。”
“沒人容不下你們,就留下。你父親嘴上不跟你們說,昨晚卻跟我講了,隔街王侍郎的府邸空下了,他想求下來給你們留著。這不是就想著你們倆以後就在他眼跟前住么。”鄭氏笑了笑,忽然想到什麼,問龐元英,“會不會不方便,我的意思你倒是可以,白護衛會不會覺得被我們監視不方便?”
龐元英想到白玉堂昨晚的瘋狂,冷笑道:“不會,他八成可能還會覺得刺激。”
“什麼?”鄭氏不解。
“我意思是會高興,剛才嘴快說錯了。”龐元英笑道。
鄭氏滿意點點頭,“那就好。”
傍晚,等白玉堂回來,龐元英就跟白玉堂說起房子的事。白玉堂果然如龐元英預料那樣,高興不已。
“岳父岳母大人好心疼我們。”白玉堂拉住龐元英的手,湊到他耳邊道,“今晚我們慶祝一下。”
“不要。”
“小乖乖半推半就說不要的時候,好生誘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