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糲的大手撫摸女兒的臉,淹沒在黑暗中的臉上滿是寵溺的溫柔,就像任何一位寵愛女兒的父親一樣。
然而在身下,父女倆那因為慾望而浸潤著體液的性器已然貼合在了一起。
被老爸強壯的身體壓縮在一方小小斗柜上的李小若於黑暗中看向老爸的臉,雖然看不清,但她能想象出那上面的表情,雙手緊張的抓了老爸胸前的襯衫。
“爸···你··你要進來了么?”
將女兒嬌小的身軀緊緊攬入懷中,嘴巴抵在頭頂深吻。
“寶貝,只要你能開心,爸做什麼都願意。”
再次聽到這句話,李小若知道老爸終於說服了他自己,他決定好了,他要把自己所有的一切都獻給自己的女兒,不計後果,不留退路···
做為一個女人,能被一個男人如此的愛著,不管他是不是自己的爸爸,心都感動包圍著,可感動之餘還夾雜著糾結,這次想著要不要繼續下去的變成了她自己,心想著是不是該及時停止,可現在停下又是不是有點晚了,而且內心深處的貪念促使她想擁有,想完整的擁有這特殊的,熾烈的愛。
“爸,我要你做內心裡最真實的自己,那樣我才是最開心的。”
“唔。”
李洪途悶悶的回應了一聲,凝滯幾秒,像是在思考,然後一隻手扶住了女兒的後背,一隻手架起了那條光溜溜的腿,嘴巴再次貼近女兒的耳邊,用著此生最柔情的聲音訴說。
“寶貝,我愛你!”
最深情的告白,伴隨著最無情的侵入,全身的肌肉繃緊,李洪途把胯下那根兇殘的巨物推向了女兒嬌柔的蜜洞。
“啊!”
之前那兩次擦槍走火李小若一直認為老爸的龜頭幾乎是進來了,現在才知道,根本就是自己想多了,老爸的大傢伙根本沒進來一絲一毫。
老爸的前兩次進入都在與陰唇的糾纏中敗下陣來,撕扯的關係有些火熱的痛,雖然沒進去但也把滿含在花穴里的愛液擠壓出許多,一點都沒浪費全都澆灌在了老爸的龜頭上,這樣也有了更多的潤滑。
“哼”
心意已決的李洪途一聲悶哼,發起了第叄次衝擊,潤濕的花瓣依舊和猙獰的龜頭抵死纏綿,但這次他沒有退縮強有力的腰桿持續的施加力度,大有不破樓蘭終不還的決心。
時隔多年李小若夢回初夜,不管是心中的悸動還是撕裂般的痛楚,都和豆蔻之年的那一天如此相似,甚至猶勝以往。
前兩次的衝擊她都咬牙忍住沒發出聲音,她怕自己的呻吟擾亂老爸的心,但這一次她無論如何也再難忍耐。
“啊···”
一聲鶯啼百轉千回。
女兒略有痛苦的呻吟果然讓李洪途的心肝微顫,雖未退縮但也停止了施加力量。
“寶貝,不行么?”
“呀···沒···”
李小若的眉頭都擰成了山楂卷,連呼吸都顫顫巍巍的無比艱難,老爸這個時候還問出這句話讓她沒來由的惱怒,加上那遲遲不能進入的焦躁,激發了驚悸盡頭的凶性。
指甲都陷入了老爸的胳膊中。
“別廢話,進來,李洪途你他媽快點把你那根臭雞巴弄進來···”
“吼···”
李洪途不再言語,臉頰兩側的咬肌凸起,以蠻橫且不留餘地的力道頂在女兒的私處。
“哦···對···進來··”
痛,火熱的痛,李小若都感覺自己的屁股被頂到脫離了斗櫃的平面,完全被一根雞巴給撐了起來,但一下刻這可怕的力道就消失不見,屁股踏踏實實的坐了回來。
“噗”
於此同時,老爸那油桃大的龜頭完完整整的嵌入了穴口之中。
“啊··啊···啊··”
“呼··呼···吼··”
父女倆同時發出那短促的,呼吸和呻吟結合在一起的聲音。
十幾年後再一次進入到那溫暖潮濕的所在,李洪途的大腦里除了興奮之外一片空白,雞巴想要跳動,卻被女兒的蜜穴完全箍住不能動彈分毫。
人生中都一次被如此雄壯的陽物侵入,李小若的靈魂如墜星海,蜜道不受控制的想要收縮,但被老爸的巨物撐住不留一絲餘地。
父女倆興奮的相擁。
“寶貝,爸進去了,感覺到了么?”
“嗯,感覺到老爸進入了我的身體。”
“爸還能再進入一點么?”
“嗯,爸,我想要你都進來····”
說出這句話的李小若心裡有一種慨然赴死的悲壯,卡在入口處的大龜頭讓她清晰的認識到自己狹窄的密道不足以容納這樣的巨物,可她又心甘情願的等待著老爸的開墾與撕裂。
出籠猛獸闖入曲徑通幽的繁花小徑,踐踏衝撞。
大龜頭的每一毫的推進,都帶給了李小若痛苦與興奮結合的極致快感,當壓在花房入口的那一刻她發出了被刺激到頂點的聲音。
“啊··嗯···唔···”
父女倆再次靜止不動,待到那差點爆發的高潮平息,李小若感覺自己就是農曆十五的當空皎月,梅雨季節的林中小池,滿,前所未有的滿,不管是身體還是靈魂都被完整的填滿沒有一絲缺憾,巨大的幸福感在心房裡源源不斷的湧出,直至布滿全身,
她也覺得老爸進入后已經到達了她身體所能容納的極限。
可就在這時,老爸在她耳側說出了一句略顯恐怖的話。
“寶貝···爸··爸能全都進去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