亂遊記 - 第41節

血雨吃驚的回首,只見吳海神瘋狂的朝她撲過來,她想躲也躲不開,瞬間就被吳海神撲倒在地,痛得她張嘴大喊,拚命的掙扎。
血雨用她的雙手去推、捶吳海神,可是她的捶打力量變得很弱,而看似喝醉酒的吳海神突然變得非常有力量,被這樣的吳海神壓在地上,她根本無法和吳海神的力量抗衡。
吳海神似乎沒有全醉,因為他在瘋狂撕扯血雨的衣服之時,他竟然還懂得用破布塞住血雨的嘴巴,讓血雨不能夠出聲叫喊。
血雨的雙手被吳海神的一隻手壓在她的頭後方,她恨自己此時不是騎在馬兒之上,也恨自己讓吳海神喝酒,吳海神喝了酒之後,完全變了一個人,變得瘋狂而野蠻。
吳海神另一隻手已經把血雨的上衣撕掉,但是他竟然沒有昏迷,這到底是怎幺回事? 難道吳海神喝了酒之後,就不會因為女人的誘惑而昏迷? 羞恥、悲憤、無奈、痛苦、絕望等情緒在這個時候湧上血雨的心頭,她無法抗拒這種既恐懼又羞怒的心理,如同她此時沒有能力抗拒吳海神對她的侵犯一樣。
血雨突然感到土分悲哀,她的人生不應該是這樣的。
血雨的上身衣服已經全部被撕掉,她雄偉的上半身又裸露在吳海神的眼前,從吳海神醉紅的眼睛里,她彷佛看到自己悲哀的命運。
吳海神仍然沒有停止動作,他的手開始解血雨的褲子,他的另一隻手像鐵鉗一般緊緊的壓住血雨的雙手,血雨只能夠用悲憤的雙眼絕望的看著他的臉。
在這一剎那,血雨覺得吳海神就象是一隻發情的瘋狂雄獅,無疑的,血雨喜歡比她更強大的男人。
血雨的褲子已經被脫掉,她感到下體涼涼的。
吳海神躬著腰身,正在脫自己的褲子,很快的,血雨從吳海神躬起來的身體弧度中看到男人的雄偉之物,血雨體內的血液流竄得更快,就像發瘋的野馬在隧道里奔騰。
血雨心中很清楚,她的生命註定要被這個男人烙印恆久的痕迹。
吳海神打開血雨的雙腿,他的呼吸無比粗重,四肢碰觸之中,血雨感到一種火熱的感覺,某根熱騰騰的硬物抵在血雨的火山口。
血雨閉起了雙眼,緊咬著嘴裡的破布團,心中一片空白。
突然間,吳海神倒在血雨的身上,血雨緩緩的睜開雙眼,只見吳海神把臉埋在她的頸項喘息著,喘息聲依然很粗重,但是吳海神的身體卻停止了動作。
血雨猜測吳海神可能醉昏過去了,心中稍安,掙扎著要起來,但是吳海神那抓著她手腕的魔爪依舊力道未減,她竟然掙脫不開。
血雨害怕她的掙扎會弄醒吳海神,於是她安靜下來,仔細回想剛才發生的事情,她看了看掛在牆上的劍,腦袋裡儘是一片茫然,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處置吳海神。
午夜時分,血雨從不安的睡眠中醒來,發覺雙手已經獲得了自由,於是她拿掉嘴裡的破布團,輕輕的推開吳海神。
血雨仍然不敢弄醒吳海神,因為她不知道吳海神到底酒醒了沒,吳海神是她見過酒量最差勁的男人。
血雨起身重新穿好衣服,取下牆上的劍,抽劍出鞘,走到吳海神身旁,無力的坐倒,揮劍架在吳海神的脖子上,拿劍的手不停的顫抖。
“我從來沒有殺過人,你將是我殺的第一個人。
” 血雨喃喃自語的說道。
血雨知道自己是想用這種憤怒的言語掩飾她的恐懼,雖然她堅決的認為自己是一個騎士,也曾經打敗過許多對手,但是在她的戰鬥歷史中,她從來沒有殺死過人類。
血雨的劍架在吳海神的脖子上,手不停的顫抖著,過了許久,她也覺得拿劍的手累了。
在這個時候,要嘛就是一劍刺下去,要嘛就是把劍收回來。
過了片刻,血雨把劍丟到了一邊,俯首過來靜靜的看著吳海神的臉龐,她看了很久,突然間,她坐到吳海神的胸膛上,左右開弓,雙手狂打吳海神的臉龐。
在這種虐待性的耳光中,吳海神從可怕的惡夢中醒來,他還沒有睜開雙眼,就哇哇大叫:“好痛啊......” 吳海神睜開雙眼,只見騎在他身上的血雨正在打他耳光,他連忙伸雙手去抵擋,可是沒有酒意支撐的他根本不是血雨的對手,為了活命,他一邊承受著耳光,一邊在腦袋裡想辦法,但是他的思緒總是被耳光打斷。
清醒之後,吳海神也不敢隨便叫嚷,因為他模糊的記得自己喝醉之時對血雨所做的事情。
抵擋是無效的,吳海神突然伸手摟抱住血雨的腰,迅速的把血雨拉了下來,如此近的距離,血雨就不方便繼續打他耳光了。
血雨這個強悍的女劍手突然哭泣了起來,吳海神愣了一下,說道:“我已經受到懲罰了,你打也打夠了,氣也出得差不多了,就饒過我這一回吧!剛才我喝醉了,誰叫你說要殺死我?我本來想追求你,但是你卻要殺我,以後我不追求你就是了。
” 血雨問道:“你這算什幺追求?有人像你這樣追求的嗎?” 吳海神聽到血雨說話,知道血雨的委屈,同時也知道血雨應該不會再殺他,因此他稍稍放下心來,繼續哄騙道:“其實我剛才喝酒,不僅僅是因為要那樣對你,而是......而是......” “而是什幺?” 血雨仰首質問道。
吳海神嘆息一聲,說道:“我怕水,剛才我的衣服全濕了,我覺得很不舒服,所以我才想喝點酒,因為喝了酒,應該會舒服一些,而且你把我逼急了,我只好千方百計的想辦法,我唯一想到的辦法就是喝酒,只要喝了酒,我就有信心征服你,剛才......你一定很痛吧?” 血雨怒瞪雙眼,喝斥道:“如果你敢再提起剛才的事情,我就真的會殺了你!還有,你給我記著,你剛才醉昏過去了,根本沒進入我的身體,我是清白的,你出去別亂說,否則我要你的命!” 吳海神吃驚的大叫道:“哇!你還是清白的?也就是說,我還是處男?” “你是處男才怪,但是我確實是清白的。
” 血雨撇嘴道。
“唉!悲哀啊!我恥辱的處男生涯到底要何時才能夠結束?可惡的老頭,給我吃那樣的爛葯,害得我被所有的女人恥笑,我什幺時候才能夠變成一個真正的男人啊?” 吳海神咬牙切齒的低吼道,他原本以為今晚趁著酒後亂性,會像瘋狗一般的征服強悍的血雨,誰知到頭來還是以失敗告終。
血雨重新坐直身體,以騎士的姿勢命令道:“今晚我不殺你,但是你絕對不能夠把今晚的事情說出去,還有,五天之後的比武大會,你也要參賽,而且一定要奪冠,這是你侮辱我的純潔所必須走的說道路,一個女騎士的貞潔是不能夠隨便讓男人侮辱的,對女騎士來說,貞操也是騎士的榮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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