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和平年代,被這麼一位尤物的撫摸一定是天堂一般的感覺。
少女的手開始向不安分的地方進攻。
她的手開始插入中年男人的衣服里,並輕柔地撫摸著他胸前健碩地胸肌與因為緊張發冷而凸起的乳頭。
中年男人咽了一口口水。
少女的手更加大膽起來。
她卸下了中年男人的武裝帶,雙手插入中年男人的褲襠里。
「同志,請……請不要……這樣……」「噓。
」娜塔莎用耳語讓中年男人不要出聲,手上的動作大膽起來。
纖細而靈敏的手指在中年男人的肉棒上跳動著,就如同正在表演芭蕾舞舞台劇「茶花女」。
在荷爾蒙的刺激下,男人逐漸喪失了冷靜思考的能力,身下的肉棒漸漸堅硬起來。
男人果然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傢伙呢!不過這傢伙品質不錯,就如同斯大林的鐵鎚一樣強而有力呢! 「舒服嗎?舒服的話用德語表達出來也可以哦。
」露餡了! 中年男人警覺起來,用他僅剩的集中力掏出槍。
突然,一股劇烈的疼痛從睾丸處傳來。
「吶,只要靜靜地享受又娜塔莎帶來的快樂,請不要做任何多餘的事情,間~諜~同~志。
」胯下又是一股劇烈的鑽心的疼痛,接下來頭部像是被什麼重物狠狠地鈍擊,中年男人眼前一黑,暈死過去。
良久,中年男人漸漸蘇醒過來,只發現自己赤身裸體躺在冰涼的瓷磚地板上,手上,腳上,脖子上都套著金屬制的鐐銬。
不知是昏迷了多久,大概幾個小時,或者是土幾個小時,或者更久。
全新的環境,大概土平米的小房間空蕩蕩的,四周是漆成白色表面沾滿不知道什麼液漬的金屬牆壁,角落有幾個柜子,黑暗處有一扇小門,頭頂上白色的燈光明晃晃地相當刺眼。
他想要吼出來,但是喉嚨似乎出了什麼問題,導致他只能發出嘶啞的「嘶嘶」聲,大概是因為藥物的原因吧。
腦袋旁邊似乎有什麼東西。
仔細一看,戰友的身份識別牌。
看來,任務完全失敗並且全軍覆滅。
中年男子艱難地爬到牆邊靠著牆坐起來,他耷拉著腦袋,原本深邃有神的藍色眼睛失去了光。
任務失敗讓他榮譽喪盡,自己帶著鐐銬赤身裸體的樣子更是讓他羞辱難堪。
蘇軍不可能優待戰俘,更不要說間諜了。
「噠……搭……搭……」遠處傳來高跟鞋的走路聲。
一位少女走進屋來,原來是娜塔莎,她穿著和中年男人昏迷前時一樣的衣服。
多麼美麗的姑娘呀!如果是和平年代的話,中年男人一定會這麼想的。
少女優雅地走到了中年男人腦袋旁邊,將一隻腳放在他嘴前兩三英寸處:「間諜同志,歡迎來到娜塔莎的專用行刑室,首先,娜塔莎希望你能夠舔一舔我的鞋子。
記住,請舔舐防水台的部分,千萬不要用你下賤的舌頭觸碰到鞋面。
」中年男人轉過頭,在心裡咒罵。
「啊啦啊啦,間諜同志,娜塔莎認為你似乎還沒有意識到當前的局勢呢。
」少女笑了笑,跨過中年男子的腦袋站到了他的另一側。
像是無意識的,少女踩到了丟在中年男子腦袋旁的他戰友的士兵識別牌上。
有幾塊被她踩在鞋底下,因為常年使用而略微彎曲的金屬識別牌在壓力下被變成平整的一片,併發出金屬變形與相互摩擦時發出的「誇誇」的聲音。
有一塊正好被鞋跟踩到,lolita風格的小高跟的鞋跟並不是不是很細,但是金屬制的尖端還是在識別牌上給名字的首字母畫上了一個圈。
中年男人憤怒地想要罵出來,但是因為喉嚨的問題,只能發出「嘶嘶」的聲音。
「看來間諜同志拒絕看清局勢呢,接下來就讓娜塔莎來暫時代替政委,對我們的間諜內務委員會同志進行一些思想教育吧。
」少女來到中年男人胯部的地方,將一隻腳放在了中年男人下身的地方,開始微微地顫抖起來。
「嘶嘶」中年男人像是要說什麼,多半是憤怒、反對一類的話語吧。
「哦?同志,有什麼問題嗎?」少女說道,但是腳上的動作並沒有停止,反而越發地加重了。
堅硬的鞋底紋路摩擦著男人的肉棒包皮與頭部,薄薄的表皮細胞因為摩擦變得紅腫起來。
中年男人的肉棒開始變得堅硬起來,前列腺分泌的液體慢慢地滲出來,將龜頭部分和少女的鞋底染得亮晶晶的。
「嚯啦!間諜同志很配合娜塔莎的思想教育工作呢。
」少女捂著嘴笑了笑,繼續說道:「不過政委同志也真是惡趣味呢,把性葯和麻醉劑混在一起塗在人家鞋底。
」中年男人的呼吸開始加重,在荷爾蒙,性葯與麻醉劑的三重奏作用下,他的理智也漸漸消逝,不過在這種情況下理智並沒有任何用處。
不得不說,政委同志很會玩弄人類呢。
麻醉劑,正常使用的話只是普通的醫用藥品,不過要是仔細分析一下它的原理就能發現麻醉劑是很可怕的情報武器了。
它能切斷人類的主觀意識,只留下潛意識,這樣詢問任何問題對方都會不假思索地說出真實答案。
如果像政委這樣把麻醉劑和迷藥摻雜在一起,大概結果就是將對方變成徹底喪失理智,只用下身思考,連野獸都不如的蛆蟲吧。
中年男人的下身青筋暴起開始顫抖起來,這是要噴薄的前奏。
「啪唧啪唧」液體的聲音。
「嗯……嗯……」中年男人沉重地喘氣聲。
突然一陣顫抖,大量白色粘漿噴薄而出。
「呀!」少女嚇了一跳,隨即,嘴角微微上揚起來。
在藥物的作用下可不存在賢者時間這一說,性快感只會讓人逐漸墜入不可逆的深淵。
「絲毫沒有軍人該有的榮譽感呢。
」少女走回中年男人腦袋旁邊的地方,像是帶球一樣踢著腳下散落的幾塊識別牌。
「之前抗拒時的決心去哪了呢?」「來,親吻一下我的鞋底吧,上面可是還有的你的液體喲。
看,亮晶晶的,就像是水晶一樣善良呢。
」少女將腳提到中年男人眼睛的位置,離他大約一兩英寸的距離。
「快來,用舌頭舔一舔,這可是你的子孫們,人家這雙鞋子的第一次可是被你奪走了的哦,請你一定負起責任。
」少女將腳移動到他嘴巴的位置。
中年男人伸出舌頭,少女便將腳提高一些。
「再長一些,再長一些!」少女用像是命令一樣的口氣說道。
中年男人拚命地伸出舌頭,但是他的舌頭伸的越長,少女就將腳抬得越高。
中年男人拚命地想要夠到少女的鞋底,可是他的舌頭能有多長呢?大概這就是所謂的可望不可即的感覺吧。
「噁心的傢伙,真是如同蛆蟲一樣,不,連蛆蟲都不如!來吧,用你那蛆蟲一樣的舌頭,好好地在我的鞋底紋路里蠕動吧。
」少女羞辱著中年男人,不過對失去主觀意識的中年男人來說,他已經無法對少女的羞辱做出任何負面反應了吧。
興許,少女在他的眼中已經變成一位天使,一位懲罰自己的天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