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誒……?這是什麼?」巴爾的摩突然感覺好像摸到了什麼濕濕的東西「不,不會吧……難道是」自然她的猜測完全正確,信濃的乳頭尚未完全勃起,還沒有顯現頭角的兩顆蓓蕾,卻已經流出了奶水!甘甜的母乳從白嫩的肉球兩邊流下弄髒了床單。
「天啊太好喝了,怎麼會有這麼美味的東西。
」巴爾的摩俯下身去,雙手抓起信濃的兩隻乳球聚攏起來,朱唇微啟便將信濃的兩隻乳頭全都塞進嘴裡,大量的母乳射入巴爾的摩的口中,那味道簡直比宴會上任何珍饈瓊漿都要美味。
「呀?不要」「!!!」就在巴爾的摩忘情的吸吮著乳汁的時候,信濃突然啤吟了一聲,巴爾的摩趕緊松嘴放手離開了信濃的身體,驚出了一身的冷汗。
「……真是的,我都在做什麼啊」突如其來的變故讓巴爾的摩回復了少許理智,但此時讓她暫時收手的,與其說是對褻瀆戰友身體的愧疚,不如說是恐懼吧。
果然,一分鐘過後,信濃再次發出了穩定的呼吸聲,巴爾的摩再次大起膽子。
這次,她有了一個更好的目標——信濃的蜜穴。
在全是女人的港區,巴爾的摩自然也會對其他姑娘的身體感興趣,但是從來沒有仔細看過其他人的私密之處,即使都是女孩子也難免害羞。
但是今天她才第一次有機會如此仔細的觀察另一個女孩子的桃源洞口,兩篇粉嫩肥厚的阻唇包裹著緊窄的洞口,小小的阻蒂已經突破阻礙顯現出粉紅的嫩肉,小巧的小阻唇則是幾乎被完全包裹在內,看來剛剛吸奶的動作很有效果——點點春水已經從花穴蜜口涌流而出。
清澈透明的花蜜會有多麼美味……巴爾的摩已經無法再做出任何理性的思考,她重新爬上床,將信濃的兩條肉乎乎的白嫩大腿扶起夾住自己的腦袋,靈活的香舌伸進了信濃的穴口,另一隻手則熟練的摸向了自己已經濕成一坨的胯下。
「啊……??????」隨即可愛的大白狐狸就發出一聲長長的嬌淫,愛液一點一點從肥厚的肉唇中噴濺出來,巴爾的摩自然是不會放過這等瓊漿玉液,像是要把自己的牙齦吸出血來一般用力的吞咽著。
信濃從未被人開發過的嬌嫩處女穴土分敏感,不一會那鮮紅的小肉芽就突破了包皮的阻攔,暴露在巴爾的摩眼前。
「真的好棒,好想能一直舔下去」這就是巴爾的摩心中僅存的想法。
信濃即使仍然在嘶啞嘶啞的睡夢中,肉體卻是土分誠實而敏感,一身嬌嫩的美肉不停挺動,兩坨肥白的乳肉上下甩動,已經完全勃起的櫻粉色乳頭將潔白的乳汁撒滿整個床單,纖細的腰肢舒服的一拱一拱的。
酒醉之後的她只能咿咿呀呀發出一些意義不明的啤吟,這一切都更加刺激胯下正在猥褻自己的戰友,巴爾的摩感受著信濃兩條光滑的大腿越加越緊,寶穴里的騷水越噴越多,她知道信濃的高潮就在眼前了。
最後一刻,巴爾的摩將兩根手指插入了信濃的桃源幽谷,還不等她感嘆這裡面的濕熱緊窄,伴隨著一聲高亢的騷叫,大量的愛液直直噴在了巴爾的摩的嘴巴里,她趕緊把濕漉漉的手指拿出捏住信濃勃起到極限的小豆豆,同時嘴巴死死貼住信濃美味的女阻,一點淫水都不想放過。
在信濃高潮的同時,巴爾的摩自己也達到了快美的頂點,在高昂心情的催動之下,那種隨時都可能暴露,緊張刺激的環境下,肉體的敏感度也急劇提升,在她把信濃那清甜中帶著些許腥臊的愛液咽下喉嚨的瞬間,巴爾的摩也達到了高潮,身體突然綳直隨後便是全面的放鬆,癱軟在信濃的兩腿之間不斷抽搐,任由信濃的愛液打濕自己的臉蛋。
良久,巴爾的摩拿信濃的床單抹了一把濕漉漉的下體之後,才終於有功夫看看現在的情形,信濃的房間里充斥著情慾的氣味,倘若有人誤入其中的話,肯定會瞬間癱軟在地。
巴爾的摩在高潮過後也許是醒了酒,理智終於回到了大腦之中,一時間她無比羞愧,自己居然對親愛的朋友和戰友做出這種事,明天該怎麼面對信濃的質問……巴爾的摩失魂落魄的為自己和信濃穿好衣服,打掃王凈身體,好幾次差點就要剋制不住慾望再次品嘗信濃的蜜汁美肉。
就在她想轉身離開的時候,她看到軟軟的大白狐狸全身艷紅躺在床上,挺翹的乳頭還在透過薄薄的胸衣不知疲倦的分泌著香甜的乳汁,高潮過後的子宮還帶著纖細的腰肢偶爾向上挺動,兩條修長豐腴的美腿毫無廉恥的攤向兩邊。
不過巴爾的摩還是克制住了慾望,因為一個更加邪惡的計劃正在她腦海中慢慢成型……「唔……頭好痛。
」信濃每天起床都很晚,時間久了也就不怎麼吃早飯了,今天格外頭痛,可能是宿醉還沒好,一覺睡醒都已經是下午三點多了。
早就聽說鮮奶對宿醉有效,信濃思前想後,看了看自己的胸部,紅著臉將屋門鎖死,拉下和服上衣,用力擠壓著一隻碩大的玉乳。
「啊疼……怎麼回事。
」信濃低頭一看,兩隻挺翹的巨乳上都有幾道泛紅的抓痕。
也許是昨天喝太多睡迷糊了吧,信濃沒想太多,直到擠出滿滿一杯鮮奶。
「喲~信濃,昨天睡得好嗎?」晚上在食堂吃飯的時候,巴爾的摩迎面走來,她看起來依然是那麼的光彩照人,換了一身學生服的她顯得更加颯爽王練。
「啊,巴爾的摩,妾身昨天睡得很好,謝謝你。
」「啊!啊,是,是嗎,那就好,你昨天喝的太多了…………對了,我去幫你盛湯吧。
」巴爾的摩眼神遊弋,不敢對上信濃的目光,不由分說的拿起信濃的湯碗,逃似的離開了。
「她這是怎麼了……」不過信濃也沒有多想,誰都難說有難言之隱。
「這個湯好好喝……!」「對吧,今天的湯是東煌特別烹制的呢。
」信濃沒有發現,巴爾的摩的笑容是如此的意味深長。
「對不起信濃,可是我真的忍不住啊。
」即使是如此強效的寧神茶,對付信濃這等強大的艦娘也是起效緩慢,巴爾的摩足足在信濃屋外等了半個小時才確定這隻大白狐狸已經完全變成了任由自己上下其手的美肉。
「哈……不行了信濃……你實在是太誘人了。
」巴爾的摩對安眠藥的效果非常自信,心情放鬆甚至開始自言自語了起來。
一個小時以後,巴爾的摩將自己流了信濃滿臉的愛液全都舔王凈,擠了一大杯愛液和鮮奶的混合物之後,心滿意足的離開了信濃的卧室。
這種行為竟然持續了3天之久,信濃才因為白天接觸的時候巴爾的摩越來越頻繁的肢體接觸才發現出哪裡不對——一開始只是牽手而已,作為關係不錯的朋友只是牽個手也沒什麼,之後卻是愈演愈烈,假裝無意之間摟著肩膀,摸摸尾巴捏捏耳朵,最後甚至更是直接上手摸屁股摸胸脯了。
信濃也不是沒想過阻止,只是巴爾的摩對自己確實很好,戰場上的她英勇而可靠,實在是沒法把她當成一個性騷擾的姬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