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舌頭的話不會感到滿足吧?來啦。
」「咿哎,呀……!」撲哧一下,食指插了進去,郁也放聲哀鳴。
可是,用唾液充分濕潤過的入口,輕易地接受了同樣也滿滿地沾濕唾液的手指。
「知道嗎?要找到屁股裡面感覺最厲害的地方喲。
」「啊……啊……呀啊?!啊……」手指的運動彷彿在腸內探索。
骨節凸起的手指反覆進出,用力擠按內壁的感覺,使郁也的身體因快感而呼喊。
「啊……嗯嗯啊啊啊啊!」突然岩井的手指按到一點的時候,簡直象射精前一剎那的全身震顫的快感襲擊了郁也。
「討厭!那裡,不……不啊啊?啊啊啊啊嗯……停……!」每當被手指戳刺時,舌頭微微吐出,鼓起了鼻孔,不體面地喘息著。
張開著的嘴裡溢出唾液,郁也一邊接納著不知什麼時候增加到三根的手指,一邊彎曲著腰,響應屁股裡頭湧起的未知的喜悅感。
「我……不行了。
嘴巴那邊,我要開動(享用)啦。
」呣咕……唔?嗯嗯……唔」最粗的阻莖堵住郁也的口,直伸到喉嚨裡頭蹂躪。
「不要咬,嗯嗯……還要使用舌頭……啊啊……對了,就那樣」被『對口服務』噎到的郁也,沒有寬恕地任由肉樁子插刺戳打著。
但是,那種程度的痛苦,跟緊隨其後襲擊他的疼痛,簡直沒法相比。
「嗚,咳……咳,呼……咕噢……噢噢啊啊啊啊!」郁也的肛門,被岩井的阻莖鑿穿了。
由於怒張的龜頭摳挖內壁產生的劇痛,隨著悲痛的哀叫聲,眼淚不可遏止地傾泄而出。
「合起腿,夾的好疼。
把胯張開。
」從後面一邊被侵犯一邊被抓住左腳,很大地打開。
高高抬起的大腿,腿根兒上的那東西由於疼痛的原因一轉眼蜷縮起來,那麼悲慘的小小的趴在右大腿上。
「要動了。
」「咕啊啊啊啊!咳咳……嗚噢噢噢啊啊啊啊」被侵犯喉嚨,被往上頂屁股,郁也一邊哀號一邊顫抖搖晃著身體。
余 下的一人,要了那個隨著運動『噗嚕嚕』亂晃的萎縮的肉莖,猛地用手攥住。
「啊嗚……唔啊……啊啊啊啊啊……」開始熟悉屁股中那東西大小的郁也,前後同時,一邊被侵犯一邊被捋肉棒,發出了帶甜味的聲音。
「嗯唔啊……啊唔啊啊嗯……呼啊……嗯啊啊啊啊啊啊啊……」岩井的肉棒,用力擠迫著方才被狠狠地玩弄過的,屁股裡面那個地方。
和用手指刺激什麼的無法相比,如此激烈的快感,郁也扭曲著身體戰戰兢兢地顫抖。
那完全是射精本身的喜悅感。
事實上,並非精液,而是相當白濁的愛液,就象是被岩井腰部的活塞運動榨出來似的,隨著那個運動一起,流淌溢出。
「這傢伙,屁股感到爽啦。
看看喲,被你的小雞雞捅出什麼來啦。
」緩緩地擺動腰的聲音,舔吸阻莖發出的唾液的聲音,塗滿愛液的肉棒被捋時『咕啾咕啾』的聲音。
那些聲音,那種彷彿全身都變成性器官一樣的激烈的快感,已經將此時的郁也,全部吞沒。
「嗯唔唔……啊嗚……嗚嗚嗯」不知不覺地,郁也一邊哭一邊搖擺腰,完全勃起的阻莖飛射著精液。
Pyoushen作品——「喜歡你。
」把我當作是好友的男人……西村,目光直勾勾地說著任性的話。
「你是……大笨蛋。
竟做出這種事,我怎麼也想不明白!」「……」西村默不作聲,把手塞進皮褲的口袋凝視著我。
「在這種狀況下被告白,沒人會覺得『喜悅』吧!」「那又怎樣!」對方突然的大喝,我一下啞了聲。
「即使用普通方式來告白,你,會怎麼做?」強烈的目光直逼過來。
「肯定會認為我頭腦斷線,罵我是傻瓜吧,想象的出來。
」被分不清是憤怒還是悲哀的視線射穿,我似乎感到心臟在那一瞬間驟停。
「但是我,喜歡你。
」幾乎快要哭了的表情。
擺出那樣的臉色,那種口氣,好象完全都是我不對似的。
我對他的自私感到憤怒。
我的心情大概馬上呈現在臉上了吧。
西村再次閉口,而且,多少看起來似乎流下淚來。
「那,放開我。
」「不願意。
」「那麼,這個以後怎麼辦?這樣下去,是根本毫無意義的啊。
早晚不是也要放開我的嗎。
那時怎麼辦?我是,不會寬恕你的。
或者就這樣殺了我嗎?」「我不會那麼做!」「不管怎樣結束了!現在馬上放開我!」變成這樣,已經成了相互對吼。
我痛罵西村,西村例舉歪理。
徒勞的耗費一段時間之後,西村從口袋取出了小型蝴蝶刀。
(PS:蝴蝶刀……原產菲律賓的甩刀打開長度20CM多吧。
)「你……!」對於銳器的出場,我血氣盡失,後悔剛才過分刺激對方。
會被殺嗎?我就這麼著被殺死!? 「到底要怎樣做才好,我也不明白。
但是……」被冰冷的刀刃抵住脖子,我屏住呼吸僵直了身體。
即使稍微動彈一下,也有可能被割裂皮膚。
好友看上去就象可怕的怪物。
可怕。
救命。
我不再反抗了。
拜託。
我的臉由於恐怖都開始痙攣,不過,並沒發出任何聲音。
小刀慢慢地沿著脖子向下,鉤住T恤的領口。
然後就那樣,前後拉拽搖晃著我的身體。
「唏!」軟弱的沒出息的哀鳴聲從咽喉泄漏出來。
「我可怕嗎?」西村微笑著。
欺凌弱者的人特有的,充滿了嘲諷的惡意,正亮閃閃地在他眼睛里耀動。
針扎似地被頂住鎖骨中間,我喉嚨里呼呼作響的抽動達到了最高點,一動也不敢動,呼吸停頓。
腋下流出的冷汗,在T恤上洇開斑點。
西村左手抓住我的後頸,拉到近旁。
停下!刀鋒要扎到喉嚨了! 西村咧開嘴,大大地嗤笑著。
從咽喉到下擺,T恤被輕而易舉一切到底。
令人渾身發麻的聲音;由於被拉扯衣服而搖晃的身體;不時碰觸刀刃的寒冷……那些全部從我的心底引發出恐怖,就彷彿,稍一刺激就會爆裂的氣球那樣不斷膨脹著。
我的身體因為害怕一動不動,任由衣服被剝掉,象徵著反抗意志的削弱殆盡。
不多時,纏繞在皮膚上的布料完全剝除王凈,我被脫光了上半身。
「漂亮。
」西村一邊那樣說,一邊將小刀收回口袋裡,我終於恢復了呼吸。
「西村……求你……饒了我……」我的聲音,顫動著。
是極度衰弱的,悲哀的聲音。
拚命忍耐著快要哭出來的,那樣的聲音。
西村的視線終於盛滿殘酷的光芒,定睛看著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