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懷胎,就出來牛奶,不是不正常嗎?」另外的男人默默地笑,雖然是笑但是提出建議。
「良種交配,做啦。
」不久男人牽著被繫結在繩的另端的青年。
青年被比他體格好健壯一圈的對方,系接到柵欄後面,還被按了鞭撻並打上烙印的屁股。
「喂,交尾喲。
要做到懷孕的程度,結結實實來一次。
」青年的大的手牢牢地抓住他的腰。
「……不……」被灌腸和直接查嚴重打擊的肛門,青年的很大地張開了傘狀龜頭的陽物按了上去,他發出了細微的聲音。
「呀啊啊啊啊啊……!」青年很粗地硬的肉棒一口氣穿透括約肌,他發出激烈的哀鳴聲向後仰身。
「喂,使用腰!」男人的鞭子一打上做青年的屁股,青年象不正常了一樣地扭動腰。
嘭嘭的王燥的聲音和悲痛的哀鳴聲響遍畜舍。
「誒呀呀呀!呀呀呀……!」堅挺粗大的肉棒戳到裡頭往上頂,每次都用拖出內臟般的氣勢抽出。
被痛苦的擴張調馴了的直腸的粘膜,在深深地象挖掘一樣運動的肉棒上纏繞吸附。
「啊啊啊!」那一刻,他很大地向後仰著腰顫抖。
戰戰兢兢的腹肌起伏,會阻激烈地張縮。
對滴滴答答掉落下來的精液,男人提高歡快的聲音。
「怎樣,感覺不錯吧?」「被侵犯就射啦,你這個傢伙!」被挖前列腺,在機械里持續被絞擠肉棒的刺激,這是他第三次的射精。
「啊啊……啊啊啊……」儘管如此,不停的活塞運動,連著用力推上他的前列腺。
被那個插刺,積著在裡面的透明的粘液被擠出,粘黏糊糊地吐出來。
已經再也射不出來的吐精帶來隱隱疼痛,他搖晃著被眼淚和唾液沾滿的臉乞求准許。
所謂良種交配,當然是以最後的射精為結束喲。
」男人惡意地笑了。
「要好好地做用。
你的屁股。
」被男人催促,他一邊發出不成意義的聲音一邊擺動腰。
那樣,自己恰當的地方被刺激到,與甜的聲音一起,顏色稀薄的白色濁液從筒口溢出來。
Pyoushen作品——《蹂躪》「全部都在這裡了。
那麼,請在這兒簽字。
」作為顧客的男人,用圓珠筆在我伸出的傳票上龍飛鳳舞。
「真安靜,是不錯的地方」。
山裡的夜晚很快來臨,晚霞從生長茂盛的樹木縫隙間透入,地里還種植著青菜。
連帘子也沒掛起的房間里空蕩蕩的,外界的寂靜好象滲入到家中。
「哎呀。
作為別墅來說太偏僻了,不過,至少可以躲避嘈雜,足以謝天謝地。
」體格健壯的男人,那樣展顏說道。
確實如男人說的那樣,運送搬家行李途中的沿路,並沒看見太多的房屋。
對於現在這種OffSeason(淡季)來說,縱使在別墅里周圍繞上一圈,也不會遇到人吧。
「對周圍不用費心勞神是最好喲。
未來的別墅,嗯。
」「是那樣。
因此選了這裡。
」我確認了傳票,「那麼告辭。
」寒暄著準備告別返回。
即使匆匆忙忙地返回,到達公司時也該臨近夜裡了。
這是今天最後的搬家工作,還算順利。
不過,勞累之後長途駕駛也很辛苦啊。
怎麼搞的? 今天頭和身體都土分沉重,不過,也說不定是感冒拉。
「看起來發倦呢。
」「啊……不,不要緊。
」雖然那樣回答了,但是原本清楚的意識急速變得混濁。
全身象被淤 泥包裹一樣,過分深沉的倦怠感覺。
不對勁。
怎麼搞的!? 「不是『不要緊』吧。
」再一次打算回答說『沒問題』,可是,突然間膝蓋變得不聽使喚,我象坍塌一樣倒下擁抱了地板。
「藥效終於發作了嗎?」那麼說來,回想起運送傢具的當口,男人勸我喝的飲料的味道,這時候才稍微感到有點可疑,這麼想的瞬間,我失去了意識。
……身體又冷又痛……我終於撐開沉重的眼皮,打量著四周。
從尚且模糊的視野看去,似乎是和剛才同一幢別墅的一層。
我運送來的傢具和瓦楞紙板,還在房間角落裡堆積著。
好痛,身體直接躺在地板材料(FLOOR-LINING)的塌塌米襯墊上。
怎麼會在這種地方?緊接著,我想起了自己倒下的理由。
正看見下藥的那個罪魁禍首,一邊舒適地坐在沙發里一邊喝著啤酒。
「哎呀,終於醒了嗎。
」「……!」怎麼這樣的!想要呼喊,但是,發出的只是含混不清的啤吟聲音。
張不開嘴。
慌忙將雙手伸到嘴角邊……所有的手指都被膠條滴溜溜地纏卷包裹在一起,最後被繩索一股腦捆綁起來。
「反正呼喊誰也聽不見,不過,過分吵鬧的話也討厭。
」男人起來,在我身旁蹲下。
男人的視線就彷彿黏膠一般,我覺得嫌惡,扭轉了身體,忽然碰到大腿內側的軟肉,不由的吃了一驚,把目光朝向自己的下半身。
……不會吧!不過,僅僅只是下半身被赤裸。
我的衣服和鞋哪去了!? 卡車的鑰匙是在口袋中。
如果找不到那個,就不能從這裡逃跑!討厭,不管怎樣都好,不管怎樣必須從這裡逃跑! 幸而腳沒被捆住。
我用不自由的手撐起身體爬起來,向出口疾奔過去。
為何那男人只是沉默地看著?不過,無暇在意那種事了。
機會來了!剛這麼想的一剎那,我以高舉雙手的姿勢仰面跌倒! 「還是稍微冷靜點,看看狀況吧。
」沒來得及採取任何防護動作,被跌撞到的後背感到劇烈疼痛。
頭和後腦勺都痛。
「逃跑是白白浪費力氣喲。
」我一邊疼痛得啤吟一邊扭轉頭,仰視著男人。
難看地歪斜了的笑容,和突然抻展開的繩索,跳入了眼帘。
拘束我雙手的繩索,直通往頂棚的滑車,最後被繫結在地板的卡子上。
「死心了沒有?那麼現在就開始嗎?站起來。
」我沒有動。
只不過是個赤手空拳頭腦不正常的男人,雖然雙手以不自由的狀態被捆綁住,根本沒有能力反擊。
但,我也是有尊嚴的。
而且對體力有自信的我,如果能找到空隙的話,自認為絕不會輸給這樣的同性戀大叔。
「說了站起來。
快點。
」看我象鬧情緒一樣地不肯動彈,男人焦急地拉動繩索。
雙手被吊起來,不過,並沒有達到足以拽起全身的力量。
冷冷地仰視著,一邊罵罵咧咧一邊拉扯繩索的男人。
怎麼才能去除這個捆綁?我圍繞這個問題考慮。
不用說,要切斷太困難了,不過,繫結在地板的卡子上,說不定能意外的簡單地解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