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用說嗎,這當然沒問題啦!」弗格斯想也不想的就走上魔方陣。
「即便我拒絕的話,也沒有分別吧?只不過身份變成俘虜罷了。
」斯卡哈幽幽一嘆,也向前了幾步。
然後,一陣耀眼的閃光過後,三人的身影都消失了。
*** *** *** ***【第土六節 日輪啊,順從死亡】「這裡就是,敵人的總部嗎?」望著不遠處的龐大建築群,身著純白花嫁的少女自言自語的說道。
是幸運,亦或是不幸呢? 發現了敵人基地的人,是尼祿,在分散后的迦勒底諸人之中,最弱的一支力量。
毋庸置疑,基地自然是守備的重中之重。
僅僅以尼祿一人之力就想要將之攻克未免有所不住。
在濃霧將因果線都被屏蔽的現在,根本無法同其他人形成聯繫。
在外圍監視才是最為明智的選擇。
然而,尼祿。
克勞狄烏斯,至高無上的羅馬元首,又豈是會被常理所束縛的女人? 絲毫沒有躊躇,皇帝徑自向著基地的大門衝去。
魔獸嘶嚎——咆哮著奇美拉向著尼祿直衝過來。
「區區一頭看門犬,也敢阻擋余的去路嗎?」尼祿的臉上露出不屑的神情。
雙手握緊原初之火,扭曲的劍刃之上迅速燃起了火焰。
左腳足尖點地,側身避過魔獸的撲擊。
以靴尖為中心,身體旋轉一周。
然後,燃火的大劍,利落的切開奇美拉的身軀。
輕鬆的將守衛打倒,尼祿突入到大殿之中。
出乎意料的,大殿內並未因奇美拉的示警而聚滿敵人。
恰恰相反,寬廣的大殿內,空無一人。
「哼哼,看起來敵人都畏懼余之威勢,望風而逃了。
」皇帝挺起胸來,洋洋自得的探索著其他建築。
和預想中的情況截然相反,偌大的建築群里空無一人。
雖然有不少物資留下,但是擺放的勉強可算整齊,絕非緊急撤離后留下的狼藉場面——這麼說來,敵人並非是匆忙逃遁,而是最晚在數日前就已離開了。
「啊呀,這不是撲了個空嗎?」尼祿有些泄氣的坐在王座之上。
皇帝所處的位置,是一個寬敞的宴會廳,王座的兩邊了布滿了席位,足以容納上百人宴飲。
然而,令人感到有些奇怪的,是大廳中央的圓形石桌。
巨大的桌面足以容納數人躺在上面,但是所處的位置卻和其他的宴席截然不同,究竟是王什麼用的呢? 正當尼祿像這樣的思索的時候,從大廳門口傳來了令人毛骨悚然的聲音。
「那裡,可不是你能坐的地方啊。
」伴隨著那話語,最強的怪物出現在大門口。
全身覆蓋著黑色,布滿倒鉤的尾巴在身後搖擺著,狂王緩緩的步入大廳之中。
周身纏繞的詛咒幾乎肉眼可見,每走一步,所經過的世界都發出啤吟。
這個男人,正是如此這般的移動天災。
「蛐蛐一個王座罷了,余坐又如何了?余可是舉世無雙的皇帝陛下,你是凱爾特人吧?凱爾特人同樣臣服在余的治下。
」話雖如此,尼祿卻緩緩的站起,雙手握緊了大劍。
那當然不是被庫丘林的話語所威懾,只是為了警惕庫丘林的攻擊而採取了最完備的作戰姿勢。
「真不巧,羅馬的勢力從未到達我的老家愛爾蘭。
」然而,庫丘林卻彷彿絲毫不把尼祿放在眼裡,連武器都未曾具現,徑自向著皇帝的方向走來「看在你曾經是皇帝的份上,給你一個機會,臣服在我的胯下,就饒你一命,允許你以女奴的身份度過這第二次生命。
」地阯發鈽頁 4ν4ν4ν.cом哋址發咘頁 4V4v4v.cōm「無禮至極!」尼祿氣得微微發抖,響應她的情緒,劍刃上燃起了烈焰「余可是至高至大、至上的羅馬皇帝。
除了奏者之外,無人可令余侍奉!」「這不是自相矛盾了嗎?」庫丘林哂笑著「你的寶具是叫那個什麼劇場吧? 要用的話就趕快用吧,省得說我欺負你。
」——毫無疑問,作為其一生之中最為有名的作品。
英靈尼祿。
克勞狄烏斯所持有的寶具只能是「招盪的黃金劇場」。
那是將皇帝的一切願望實現的絕對皇帝圈,想要發揮萬全力量的話,預先張開劇場乃是必須的吧?或許正因如此,敵人才能好整以暇的連武器都不拿出。
然而,嚴格來說,立於此地的尼祿並不是正規英靈,而是僅有聖杯之力形成的僅限一次的特殊從者。
對於持有者異化靈基的少女來說,這個斷言並不完全正確。
——所以,那就是勝機的所在。
不是將劇場展開,而是將那實現願望的絕對特權集中在自身來強化原初之火的威力,這樣的特殊劍技,少女確實持有著。
其名為——「星辰馳騁的終幕薔薇(Fax Caelestis )!」全力賓士——僅僅一躍,就跨過了三土米的距離,右足點在桌面之上,承受不住那衝力,大廳中央的石桌四分五裂。
然而,以那為立足點,少女皇帝完成了二次發力。
凝聚全部的力量,尼祿向著手無寸鐵的敵人刺出了燃火的大劍。
即便是那個狂王,以身體承受著匹敵於上位寶具的一擊,也會負上沉重的傷勢吧? 然而,彷彿是在嗤笑這皇帝的不自量力嗎?帶著嘲諷的笑容,庫丘林伸出了右手。
然後,收攏的五指化作鐵箍,將燃火的大劍完全的固定。
灌注了尼祿寶具之力的一擊,僅僅只在狂王的掌間留下一道淺痕。
下一刻,庫丘林身後的尾巴猛然向前一抽。
少女的皇帝的身形,隨即如同炮彈一般彈飛回去。
鐵鑄的王座意外的堅韌,竟然完全承受了那撞擊,將少女的身軀反彈在地。
二次的衝擊,令少女遭受了更大的傷害。
伏在冰冷的地板上,皇帝掙扎著向前伸手,試圖重新握住脫手的大劍。
然而,在那之前,骨制的足踩住了原初之火。
下一刻,尼祿被提了起來。
「……」因為脖子被卡住,尼祿無法說話。
但是怒視著狂王的眼眸中帶著不屈的神色,卻清晰的訴說了她的意志。
「很好,很好。
就是這種眼神。
」狂王的情緒高漲起來,用力將尼祿扔在王座之上。
「放開我!你這傢伙!」尼祿雙手被庫丘林的尾巴纏住高舉過頂,身體劇烈的掙扎著。
「沒錯,就是這樣……這樣才夠味道。
」狂王有些興奮的噴吐著白氣,雙手插進尼祿的雙腿之間,用力將那對細長白皙的大腿掰開。
「你這畜生!別碰我!」尼祿拚命的夾緊大腿,卻怎麼敵得過狂王的筋力? 沒過多久,她的雙腿就被完全分開,雙腳被擱在在鐵王座的兩側扶手上,左右各有一道rune將其固定。
——撕啦。
響起了,衣服破裂的聲音。
只是輕輕一撕,純白的花嫁頓時破裂成碎布。
尼祿的身前裸露出大片的雪白肌膚,從高聳的胸脯,到緊緻的小腹,再到少女最隱秘的蜜處,悉數暴露在狂王的眼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