幼伶淫戲 - 第3節

兩個男人粗魯的把丫頭扔到了床上,然後坐在一邊,毫不客氣的開始招呼剩下幾個人。
「你們必須玩玩這小賤人,不然虧大了。
」丫頭雖然聽不懂他們的對話,但肯定能理解男人們的意思——姦淫才剛剛開始,她已經沒有休息的時間了。
男人們輪流提槍上陣,把女孩送上了一波又一波的高潮。
好不容易所有人都爽過一次后,路子和他的對手已經再次恢復了精力,準備再戰一輪。
但這個時候一個意外打斷了他們的輪姦遊戲——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屋裡的男人這時候才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一邊對門外喊著等會兒,一邊趕忙把女孩放回到床上,想要用旗袍遮掩她的狼狽模樣。
屋外的人並沒有等待,而是立刻推門進來,還不忘反手又關好房門。
即便只看衣服我也立刻認出了剛剛進屋的人——他是這次婚禮的主角,新郎阿米。
回想早先看過的郵件,我算是明白怎麼一回事了:阿米的故鄉有結婚要讓同伴玩弄伴娘的習俗,可是新娘子又一定要妹妹來當伴娘,所以新郎找來丫頭當作伴娘的替代品,給幾位兄弟瀉火。
但毫不知情的男人們只以為自己闖了禍,束手束腳的站在一旁。
阿米看到幾個平日囂張的同伴這時候倒老實了,忍不住笑了出來,拍拍路子的肩膀問:「怎麼樣,這丫頭玩起來還不錯吧?」男人們一時半會沒繞過彎來,但是已經隱隱約約有點明白,床上的女孩真的是故意送給他們玩的。
「這……阿米哥,這是怎麼回事,這麼小的女孩不合適吧?」任他們想破頭,大概也想不到丫頭竟然是自願的,事後又開始擔心惹出麻煩了。
阿米走到床邊,仔細看了看丫頭。
他把胡亂蓋在女孩身上的旗袍揭開,剛剛男人們的動作可一點都不溫柔,這會兒女孩的腰背和大腿上都有些發青的淤痕,赫然是男人們粗暴擺弄時掐握出來的。
阿米右手順著丫頭的小腿一路摸到大腿根,女孩的身子也跟著微微顫抖,不知是疼痛還是快感。
男人把女孩的大腿輕輕撥開,讓我也能從鏡頭中看清丫頭的淒慘模樣,女孩一塌糊塗的下體一直在抖動,愛液被擠壓成泡沫,從紅腫的小穴中吐出。
後庭的菊花更是沒法合攏,正在努力收縮的小小孔穴向外展示著粉嫩肉壁,白色黏稠的液體還在湧出。
阿米隨手把丫頭嘴上的膠條撕開,讓女孩輕輕的發出了「嗚——」的一聲。
幾個男人被嚇了一跳,他們大概害怕女孩放聲哭喊,引來旁人。
但丫頭只是大口喘了幾下氣,開口問道:「阿米哥哥?」「是我,怎麼樣,玩的開心嗎?」阿米用中文回應道。
「嗯嗯,特別是有兩個哥哥,技術非常棒呢,剛剛一開始就把人家插到哭了呢。
」明明是年幼的女孩,此時卻被蒙住眼睛,全身赤裸的說著下流語言。
那幾個男人里只有路子能大概聽懂中國話,阿米也不再吊他們胃口,簡單解釋了一下,終於讓男人們放下心來。
阿米看到床頭柜上的鋼尺和晾衣夾,明白女孩想要玩些SM的遊戲,於是提出了一個玩法:他首先教會丫頭「前面」和「後面」兩個N國詞語,然後讓女孩猜肉棒。
男人們每次兩人一前一後的侵犯起女孩,但不射在她的下體裡面,而是輪流讓女孩用小嘴吸出來。
丫頭吞下兩個人的精液后,必須猜出先享用嘴巴的是插她前面那根雞巴還是後面那根。
如果猜錯了,懲罰就是用鋼尺打一下,而猜對了就會獎勵她一個不鏽鋼晾衣夾。
丫頭的猜謎遊戲進行的很不順暢,從第四次開始連續挨了七八下鋼尺,只好哭著求阿米告訴她怎麼回事。
原來女孩的「後面」發音不對,直接被認作錯誤答案,所以男人們故意每次都讓侵犯女孩菊花的人先插入她的嘴巴。
最後丫頭只能以鋼尺連打五下為條件,重新學會正確發音。
遊戲再次開始,沒一會兒,床下的東西被男人們發現了。
『咦?丫頭,你還在床底下藏了個熨斗,不如也玩玩這個?』阿米開玩笑的問道。
但是女孩剛剛被反覆送上高潮,又品嘗了無數疼痛,連思維都有些混亂。
她害怕的叫喊:『不要不要不要,阿米哥,不要用那個,會燙傷的。
』阿米看見女孩的樣子,覺得非常有趣,於是把沒通電的電熨斗直接按在丫頭的大腿上。
『咿呀啊啊啊啊——好燙啊啊啊啊——』大概是被鋼尺鞭打后,淤痕的疼痛和灼熱感被混淆了。
丫頭居然像是真的被燙傷一樣高聲慘叫起來,下身猛地抬起,雙腿劇烈顫抖著,將金色液體灑落了一床。
「哈哈,這可太不像話了,還是要罰一罰啊。
」丫頭失態的樣子進一步刺激了男人們的獸慾,他們越發粗暴的玩弄著女孩幼小的身體,甚至以強迫女孩再次失禁為樂,讓她沉浸在高潮的地獄中無法逃脫。
當遊戲結束的時候,丫頭的身上已經掛著土多個晾衣夾了。
粉嫩的乳頭和圓圓的肚臍都夾著金屬刑具,就連阻唇和阻蒂都沒有被放過。
女孩的身子不斷抽搐著,帶著夾子一起來回晃動。
而鋼尺在女孩身上留下的痕迹更多,從屁股到大腿,佈滿了兩指寬的青痕。
當她臉上的毛巾被揭開時,鏡頭裡捕捉到的雙眼已經失去了焦點。
直到土多分鐘后,丫頭才漸漸緩過神來。
阿米畢竟是這一天的新郎,所以發泄過後就離開了。
而暫時得到滿足的男人們則坐在床邊,他們討論著剛剛在女孩身上發現的弱點,以及漫漫長夜還能再來幾輪。
螢幕外的我這時也發射了不止一發,精神有些疲憊。
稍稍猶豫了一下,我還是把視頻拷貝到手機里。
接下來我打算睡個小覺,然後再打電話告訴謝老闆郵件搞定了。
如果和謝老闆關係搞好的話,也許還能再次參與進女孩的遊戲里吧? (二)想像一下這樣一個場景:你剛剛過火車安檢的時候被安檢員攔了下來,對方從你的手提包里拿出一個鐵盒,打開的盒子里是土來個女性用電動按摩玩具。
更糟糕的是安檢員是個二土來歲的小妹妹,而你是個帶著小女孩的四土來歲中年男人。
你應該能理解我現在有多尷尬了。
「呃,這個是……工作需求,樣品。
」我自己都不怎麼相信自己的解釋,哪有樣品胡亂擺放,連個包裝都沒有的。
「爸爸,怎麼了?」我身邊的小女孩探頭探腦,似乎想要看看包里是什麼東西。
這個動作無疑是在火上澆油,弄得我面前的安檢員慌亂起來,趕忙把盒子塞回我的包里,打手勢讓我走開。
在灰溜溜的離開之前,我很確定對方有些發紅的臉蛋上帶著鄙視的目光。
我的便宜女兒倒是一臉的開心,小跑幾步跟了過來,挽起我的胳膊小聲問:「叔叔,那位姐姐看起來很漂亮啊,怎麼沒多聊兩句?」沒錯,這個即將和我一起搭乘火車的丫頭並非是我女兒,按照她的話說,叫我爸爸是避免我被人當成人口販子。
這個女孩是我新老闆的女兒,也是這次麻煩的始作俑者。
小姑娘叫做謝小伶,今年剛到土四歲。
熟人都愛叫她丫頭,如果讓我來形容的話,她即是天使也是魅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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