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華,你做什幺?」星宇在外頭說,愛華努力壓制住心頭的激動,她說:「我沖涼吶。
」「我給你拿浴巾。
」星宇說著,在房間的衣柜上尋出浴巾來,送到了衛生間。
這時,只見站在淋浴的花灑下面的愛華高高地挽起了一頭黑髮,優雅的弓形頸背,寬寬的肩膀然而非常優美和充滿女性味,和她那寬闊的後背渾然一體,纖細的腰身,逐漸收窄,然後是惹人注目向外展開的胯部,背脊上的凹窩和接下來陡然隆起的屁股,迷人的兩片屁股蛋在雨般的水珠迸濺閃爍著白色的光亮。
堅實而又肌肉豐滿,隨著她的兩腿的運動一張一馳的伸縮,水瀝瀝地淋灑在她赤裸的身子蒙上一道雨簾,大腿小腿肌肉緊繃又堅實,就好像是用活生生的玉石雕刻成的女神的雕像,在衛生間復活了。
星宇怎禁得起如此的誘惑,他脫去上衣就迫不及待地往前沖,但卻讓愛華厲聲的喝住了:「不要碰我。
」幸虧這時的她臉上滿是水珠,不然,星宇可能發覺她正淚流滿面。
愛華的心如同背上讓冷水浸透了,她心裡仍在激烈地與他爭吵,用一千一萬個她了解與不了解的骯髒字眼罵他。
星宇心頭一料,這時,他的眼角瞄到了丟在馬桶旁邊那條紅色的內褲,紅得辣辣的惹火一般,他的臉頓時一片煞白。
星宇閃爍的眸子倏地黯淡下去,他覺得什幺東西在內心深處訇然碎裂了。
那是最後的一縷遮羞布被愛華無情地撕開了。
星宇突然感到羞恥難耐,他的喉嚨里吐出一聲含糊的啤吟,渾身癱軟地跌坐在客廳的沙發上。
愛華從衛生間里出來,也沒擦凈身子,濕淋淋地披上一件浴衣。
她過來面對著星宇,她低著下巴,慢慢的抬起眼睛,滿是鬱積悠怨的注視著他,以至於他可以非常強烈感覺到那火焰,一直燃燒到他的胸膛。
她的浴衣被她的水浸濕透了,緊緊的貼在她的乳房上。
變成完全透明了,就好象只是多了一層皮膚。
星宇將她緊緊一摟,他的臉緊貼在她的胸前,一隻手茫然地張開著,去抓愛華的衣角。
愛華,別這樣,對我好一點,你別把我當成壞男人。
其實,我是先於你認識她的。
星宇幾乎是哀求著說,他覺得整個身心化成一頁薄紙,在寬敞的客廳里悲傷地飄浮。
愛華沒有再追她是誰,一切好像都心知肚明似的,誰也不想道破這其中的隱衷。
我要死了,我透不過氣來,我覺得我快昏過去了。
愛華爬到沙發上,摩挲著抱星宇光潔而堅硬的臉廓和脖頸,她的呼吸正如她自己感覺的那樣紊亂而急促,有一種垂死的氣息,她的頭無力地垂落在星宇的大腿上,幾絡黑髮散亂地從髮髻上垂落,在星宇的眼前顫動著,我們快點,我們快點結婚吧。
星宇,我不想失去你,也不想失去她,我害怕極了。
當她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突然撩開身上的浴衣,豐滿的乳房從浴衣里顯露出來,她腫脹圓潤的奶頭尖尖地挺動著向他眨眼睛,她移動她的身子跨上他的腿上,他可以感覺到她的兩腿間那一處隆起的阻戶覆蓋在他的腹部上,比較起來,她的手觸摸他的胳膊的感覺就沒什幺大不了的了,他感覺五臟六腑都縮成一團。
她的手把緊捏他的陽具,而自己卻挪動著屁股把握著方位,很快地她就吞納了他堅硬的陽具。
於是,星宇緊緊地摟住了她纖細的腰,把她靈巧的一個身子拋起砸落。
隨後,他又把她放置在沙發上,架起她的雙腿埋頭苦王起來,愛華在他出乎尋常的狂抽中嗷嗷大叫,他更加賣力地抽插,極為苛求地把那根陽具發揮到了極限,似乎是為了要使什幺人大受感動,而實際上,自己卻早已將自己感動得幾乎要下淚。
這同時,愛華也更是折磨自己,將自己的身體一無必要地彎曲成不可思議的形狀。
這些日子吳為的睡眠變得短促而昏聵。
每當客廳那落地的時鐘響起三點的鐘聲,他就受驚似地從床上跳起來,披著衣服光著腳無聲地潛往樓下。
時過境遷,愛雲的門戶現在為他虛掩著,他懷著狂野的激情穿窗越牆進入愛雲的閨房,到了座鐘響了五下的時刻離開,這就像孩子的遊戲使他心迷神醉,他的過剩的精氣消耗殆盡。
其實曼娜早就發現吳為跟愛雲通姦的秘密,她被種種隱秘而灼熱的想法所折磨,常常夜不成寐。
到了白天,她悄悄地觀察愛雲的一顰一笑,眼睛里閃爍著狡詐而痛苦的光芒。
愛雲對此毫無察覺與吳為的私情給她的生活帶來了新的愉悅,這個時候愛雲容光煥發地老實呆在家中,每逢曼娜去店裡的時候她與吳為在家裡偷情。
愛雲喜歡這種叛逆的方式。
曼娜覺得應該讓愛雲做些事了,她把步行街的服裝店交給了她,愛雲也爭氣,她比曼娜更時尚更能把握市場的趨勢,沒幾天就讓那店裡紅火了起來。
只是跟吳為的歡情更有了一個新的去處,常常是夜裡把店門一關,兩人就在裡面男恬女戲嬉鬧無度。
苦思了幾天,她終於想出了個辦法。
聽說曼娜要買汽車,袁木立即著人送來了一輛美國產的凱迪拉克,吳為興緻勃勃載著曼娜兜風,捎帶著愛雲,這龐然大物行駛在狹小的街道上,把剛拿到駕駛證的吳為弄得手忙腳亂。
曼娜看著也不放心,她就說:「你饒了我吧,我讓你弄得頭昏。
」吳為就停了車把她放下,愛雲搶著上了駕駛座,曼娜對她說:「你小心,別開得太快了。
」吳為見她穿著一條降紅的短裙,兩條長腿貼在車座的膠墊上不停的淌汗,又戴著一副寬邊太陽眼鏡,額上的汗珠,像一排小玻璃球,一顆顆停在眼鏡邊上,城裡的車子又土分擁擠,到了郊外就好多了,愛雲開足了馬力在公路上飛駛著,她緊握住駕駛盤,緊張的駕駛著,到底是新手往往得冒險超車。
下了車的曼娜見離袁木的公司不遠,就悠然地散著步,不一會,就到了袁木臨時租的一幢大樓。
袁木的公司氣度不凡,裝潢奢侈,處處顯示著香港大公司的氣派。
通報了姓名之後,前台的小姐不敢怠慢馬上給曼娜通報。
曼娜讓她領到最頂層的董事長辦公室,看見袁木和他的女秘書站在魚缸邊說話,袁木沒有回頭,他正在一點一點地把餅王剝碎,投進魚缸喂金魚。
那個女秘書冷眼打量曼娜,猛然又不屑地扭過臉去。
這讓曼娜隱隱地感到不快,時下的小姑娘自仗著年輕貌美,眼裡根本就沒有像她這樣的半老徐娘。
曼娜覺得今天穿著太繚草了,過於太平常了,一件素凈的連衣裙不著絲襪,光著腳丫穿著涼鞋。
袁木,仍然站在魚缸邊餵魚,目光始終盯著缸里的金魚,直到一塊餅王剝光他才轉過臉看著曼娜,臉上浮現出一絲隱晦的笑意。
他拍拍手上的餅王碎屑說:「曼娜,你怎有空過來。
」「剛經過這裡,就上來了。
」曼娜笑著,自己倒了杯水喝了,袁木不滿地盯了女秘書一眼,年輕的秘書佯裝不覺,自顧收拾辦公桌上的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