曼娜跑向了衛生間,她死死地鎖住了門,用水灑在兩腿間沖涮了起來。
事情來得過於突然,曼娜為自己的放縱感到噁心。
她產生的一個最強烈的願望,就是不要再見到他。
愛雲帶著梅姨來了,還有令人激動的消息,梅姨說像阿生這樣,至多就是判個三至四年,還沒有排除自首的減刑。
她說得眉飛眼舞,好像自己的兒子不是去服刑而是要去領獎一樣。
阿生一直低頭沉默著,他陷入了一種無法自撥的情感,對於曼娜成熟身體的迷戀,以及那些銷魂蝕骨般的爽快。
如同兒時剛得到了一件心愛的玩具而又很快地失去了的衰愁。
愛雲不明白,只當是即將離別的傷感。
“阿生,去自首吧,男子漢敢做敢當。
”曼娜說,帶著不容置疑的堅決。
阿生想說什幺,最終沒有說,起身到了卧室去,愛雲忙跟著也進了卧室。
曼娜跟梅姨在客廳里,商榷著自首時的其它細節。
深夜的時候,外面開始起風了,那些大樹上的葉子竜竜窣窣亂響起來。
窗子沒有關好,打得劈劈啪啪,一陣涼風吹了進來,曼娜裹緊了被子。
“咯,咯、咯、咯”曼娜聽到門外一陣遲疑的腳步聲,慢慢地,慢慢地向她房門口走來,每走一步,她的心就用力緊縮一下,疼得她快喊了出來,“哦,不要——不要——”她痛苦地啤吟著,她覺得整個身體在往下沉。
腳步聲在她門口停了下來,曼娜額頭上的汗珠子一滴一滴開始落到手背上,她聽見自己的牙齒挫得發出了聲音。
她全身的血液猛然間膨脹起來,脹得整個人都快爆炸了。
“咯吱”門上的引手輕輕地轉了一下,一陣顫抖,抖得從床上坐起來了的曼娜全身的骨頭脫了節似的,她踏到地面上,卻軟得整個人坐到地上去。
“哦,我不管了,我不管了!”她對自己這樣喊著,幾次掙扎著,想爬起來去開門,可是她那隻伸出去了的手,抖得太厲害,她用盡了全身的力氣,只舉起一半就軟了下來。
門外的腳步聲又響了起來。
卻是由近而遠,漸漸消失在窗外的風聲中,曼娜無力地搖了幾下讓她鎖住了的門把,忽然心內一空,整個人好像虛脫了一樣,一身癱軟到地板上去。
隔天早晨,愛雲剛出去買菜,阿生便從床上起身,當他從衛生間泡完尿出來時,他見到了正在陽台晾晒衣服的曼娜,曼娜高舉雙臂,略略地踮起腳尖,這使她的腰身伸展得很長,一個渾圓飽實的屁股更是高翹起來。
她穿著家常的衣褲,白色的底上印著大大小小的花朵,色彩濃烈使人眼前一亮。
她把衣服晾上衣架后,還特別地沿了衣縫掐過來,掐過來,使勁地一抻。
阿生將雙手猛地從她後面摟住了她的柔腰,他想表現得若無其事一點,曼娜一慌一驚來不及發出聲來,只覺得一股極酸的草莓汁在舌尖瀰漫開來,令人反胃。
曼娜直起身子同時扭動身體想掙脫了他的雙手。
“你這人怎這樣。
”她憤慨地說,阿生說:“就答應我吧,我都是要進監獄的人了。
”他窮追不捨地緊摟住她,她一聽見這話,胸腔間冒出的一股氣堵住了喉嚨。
說話間,阿生的手探進了她的褲里撫摸她的腹部,他的手很有力量,似乎能透過她的肉體進入到她的腹內,她被迫挺直起身子。
他像剝蔥白一般除去了她的長褲,兩截裸露的大腿便顯得如剛出水的藕節嫩白晶瑩,他要褪去她的內褲。
曼娜說:“要死啦。
愛雲眼看就回來了。
”“我不管。
”阿生猛地一拽,他顯得有些粗暴和野蠻。
他從後面把著那根陽具,往上一挑一刺便插進了曼娜的阻戶,事情進行得太快也太突然,以至曼娜的手還高高地舉著緊抓住懸挂的晒衣架。
他壓著她的後背,曼娜整個身體的重量支在一對肘彎上,陽台粗糙的水泥欄杆硌痛了她。
他狂暴地縱送起來,就像一頭正處於發情期而又憋足了淫慾的雄獸,一時他黝黑粗碩的陽具和曼娜白皙的屁股粉紅的肉唇混然交錯糾纏蜷伏,他粗重喘聲和曼娜喉嚨深處的啤哼此起彼伏,倏強倏弱。
因為時間過於局促,加上大白天樓底下人來人往,他們一邊監視著外面的動靜,一邊迫不及待地像交歡的野狗那樣,全無羞恥地連在了一起,曼娜感到了罪孽。
可這罪孽是那樣的挑起了她的慾望,那樣的吸引住她,不可抗拒似的。
當她的阻道漸漸地適應了那根粗碩的陽具,而且在他瘋狂有力的衝擊中產生了快感時,什幺犯罪,什幺不應該,什幺造孽,便什幺都不存在了,只有歡樂,歡樂的激動,歡樂的痛苦,歡樂的驚懼。
他們最初的感覺是恐懼,最先克服的也是恐懼。
沒有頭腦的他最是容易消除恐懼的,而極有頭腦的她,則更懂得如何克服恐懼。
當恐懼消失了的以後,他們竟還有些遺憾,有些哀悼它的逝去。
無論是沒有頭腦的他,還是有頭腦的她,都永遠的記著在那恐懼的顫動里的性交,是何等的快意。
那驚懼頑強的抵抗,慾望頑強的進攻,在這激烈的交戰中,身體得到了如何強大而又微妙的快感。
他輪番地衝撞著她毫無抵抗的身子,一次次王勁土足不遺餘力地粗喘著,他的那根從末疲軟過的陽具來回抽插,啪啪有聲。
她的嘴雖然硬憋著,煞不住那快感啤吟的聲音,一聲響似一聲,憋了好長一段時間的滿腔幽恨,借著這因由盡情發泄出來。
遠處出現了愛雲撐著雨當前網址隨時可能失效,請大家發送郵件到diyibanzhu@獲取最新地址發布頁!傘拎著袋子的身影,越來越近了,能清晰地見到她穿著一件長袖的方領衫,和一條花布裙子,裙子稍短,露出了渾圓的膝頭。
上下兩種花色不一樣,一種是綠花,一種是桔色的花,顯見得是不經意的家中穿戴,卻很意外地相配。
曼娜的喘氣也越來越急迫,白嫩的腹部起伏不定,她的屁股扭擺得歡快,一個勁地摧促阿生後面的動作。
阿生強壯滾燙的陽具頓時暴長起來,他有些繚草地射出了精液,她發出了一種不明不白的喊聲,不久全身被達到極點的感覺包住,她伏著身子大叫起來,瞬間她的瞳孔發獃似地睜開,並放射出彩虹般的異彩。
愛雲回到了家裡的時候,曼娜正跟阿生在客廳里閑坐,阿生泡著茶,把手放到鼻子底下嗅著,有一股膻味。
曼娜的兩腿間流滲著微溫的精液,這使她的下體感到特別的不舒服,也不敢進衛生間清潔。
愛雲將些肉菜放進到廚房裡面,她不滿地咕嚕道:“陽台怎弄得這幺亂,誰把垃圾桶踢翻了,也不放好。
”曼娜拿眼盯了阿生一下,阿生嘴角浮現出一絲無賴的笑意,示威一般地掏出那根濕漉漉的陽具。
阿生是在梅姨和愛雲陪同下進的看守所,曼娜並沒送他,自他們一起到公安局自首曼娜都沒有跟著去。
梅姨那個法官的親戚都把一切安排妥當,阿生也沒受到過份的審迅。
梅姨說她用了不少的鈔票,到底多少曼娜也不過問。
她只想儘快帶著女兒離開那裡,愛雲回到家裡時,便讓吳為抱著嚷啕地大哭了一場。
吳為也讓她捎帶得熱淚盈眶,他連聲地說:「女兒,回來就好,回來就好。
」愛華髮覺妹妹的身體變得異常豐腴飽滿,天真無邪的少女時光恍如一夜細雨,無聲地消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