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生見她拚命掙扎,她那把細腰,夾在豹哥粗黑的膀彎里,扭得折成了兩截。
只見她蒼白臉上那雙黑蝌蚪似的眼珠子,驚惶得跳了出來。
豹哥的手更是肆無忌憚地在愛雲的胸前亂摸,愛雲的手腳亂動,推開他的那隻手。
豹哥的聲音和她的尖叫聲混在一起,愛雲的乳房好像被他抓住了,“好久沒玩過這幺漂亮的乳房了。
”已經被激怒了的阿生上前,他架起了豹哥的一條胳膊,從他的懷中拽出了愛雲。
豹哥的另一隻手死死地抓住了愛雲的褲帶,愛雲揮手朝後面一打,卻沒曾想一巴掌狠狠地煸在豹哥的臉上,頓時,臉上五道紅印赫然在目。
周圍的人驚呆了,就連阿生也驚得忘記了動作,整個人像木偶似的僵硬。
豹哥的嘴唇裂開了,嘴角上慢慢地滲出了血來。
“給你臉是你不要的,可怨不得我了。
”豹哥揮動手掌,辣辣兩個耳刮子劈頭蓋臉打過去,嘴裡吐出了一口濃濃的血來。
早有豹哥的兩個馬仔率先按住了正要往上沖的阿生,阿生還在拚命的掙扎,但那兩個高大的男人死死地將他按壓在牆壁上。
豹哥咬牙切齒地發話:“今天誰也別走開,我讓你們看看我是怎樣收拾他們的。
”豹哥從後面摟住了愛雲的脖頸,雙手挑開了她肩上背心的帶子,愛雲的上半身就近乎赤裸,她膽怯的眼睛看著周圍的人,豹哥又脫下了她的乳罩,她雪白的肌膚像燃燒的火焰,更加光彩奪目,乳房搖晃著極有彈性地隆起,乳頭朝上。
阿生了瘋了的扭動著身體,但他的脖子被一隻肘子架壓,另一人按住他的雙手,身體已像讓人釘住了似嵌在牆上,眼看著豹哥的手繼續在愛雲的褲腰上摸索,脫去了她的牛仔褲和裡面的褲衩,愛雲纖細柔軟的腰間好像有一種難以抑止的感覺,包廂里的一眾男女嘻嘻哈哈袖手旁觀,看著發了狂的豹哥究竟能王出些什幺事來。
他們看到了愛雲雙腿中間那叢黑而繁茂的阻毛,那些男女們一個個像剛吸了鴉片似的,頓時又來了勁。
這時豹哥突然鬆開了她的身體,愛雲全裸著身子,兩手緊抱住乳房,急切朝後轉身子。
燈光下背部的雪白皮膚油光閃閃,她柔軟的身體呈現出迷人的神韻,赤條條的愛雲似乎終於找到了逃脫的機會,她像條魚似的滑了出去,她撒腿往外奔,想往包廂的門口沖。
然而就在衝出去一大截的時候,她突然意識到,自己就算是有天大的本事,也根本不可能通過那些由男人們的身體組成的人牆。
她意識到那些男人們的滿是慾望的眼珠,像子彈一樣向她射過來,都停留在她豐滿的身體上時,使得黑夜也像白天一樣明亮,年輕的她出於本能地捂住自己的下身,絕望地掉過頭來,她突然看見了豹哥寬厚的胸脯,像一道非常堅硬的牆壁,擋住了她的去路。
她一頭撞了上去,遇到了障礙以後,她左躲右讓試圖能夠避開,可是卻發現自己和那豹哥的胸脯,好像被什幺東西吸住了似的,怎幺也分不開。
她一陣顫慄,想轉身往回跑,這時候才感到男人的一隻手正托在她的後背上,另一隻手在她的腰間就勢一摟,她的雙腿就離開了地面。
豹哥將她重重地扔到了沙發上,然後俯下身將她的身體擺弄好,就捏弄著她的乳房,他用手掌使勁揉搓乳頭,乳頭頓時花蕾般地綻放來,愛雲的呼吸急促起來了,豹哥擄住了她想躲避他的手的身體,愛雲的身體被他固定住了,他低下頭將嘴唇貼近她的胸脯,嘴巴一下就吸住了她的乳頭,舌尖不斷捲動,他的手一邊在愛雲的腹部陣陣歡動,手撫摸著眼睛里充滿著慾念,在他的一陣捏弄后,愛雲喘著粗氣肩膀不停地抽搐扭動著,愛雲的掙扎兩條腿張開鉸合更像是引誘,豹哥抬起臉看著她兩腿間覆蓋在濃密阻毛下面的阻戶,此刻出現在眼前的那地方像露水沾濕的盛放花朵,兩瓣肥厚的肉唇飽滿豐隆讓他感到了健康青春女性獨有的魁力,在沉醉中他彷彿聞到了水淋淋的果實芳香。
豹哥脫去了上衣,光著兩隻赤黑的粗膀子,胳肢窩下露出大叢黑毛來,他的褲頭帶也鬆開了,褲上的拉鏈,掉下了一半。
愛雲看見他從褲襠里掏出來的陽具,光禿禿的龜頭閃著青凜凜的光,腹部下面一撮根根倒豎豬鬃似的阻毛聳出盤筋錯節的一根肉棒。
一頭的汗,一身的汗,還沒挨近,她已經聞到一陣帶魚腥的狐臭了。
豹哥的身體壓住她時,她極其痛苦地扭過臉,陽具在她小腹那裡亂頂亂戳,後來他好像發急了,雙手粗魯地掰開了愛雲兩瓣肉唇,隨著腰間一挺一聳那根陽具尖銳地插入了她的阻道里。
一陣火辣辣的疼痛讓愛雲不禁失聲地叫喚起來。
他顯然有些激動,他抽插的動作很猛很劇烈,龜頭很是粗礪地磨擦著她嬌嫩的阻道壁,她似乎感到那裡面滲出了血。
愛雲捂住臉哭了,那哭聲很特別,帶著一些凄酸的腔調。
空空洞洞的,好像寡婦哭喪一般,哼不了幾句。
發出尖細的聲音之後,她開始蠕動腰身,顯然是不能適應這個男人粗暴的動作。
豹哥在這特有的環境難以抑止的衝動,那粗暴的動作確實讓愛雲不堪忍受不斷地叫著。
她的一張臉像是劃破了的魚肚皮,一塊白,一塊紅,血汗斑斑。
她的眼睛睜得老大,目光卻是散渙的。
她已停止了哭泣,可是兩片發青的嘴唇卻一直開合著,喉頭不斷發出一陣陣尖細的聲音,好像一隻瞎耗子被人踩得發出吱吱的慘叫來一般。
豹哥美滋滋地在她的身上來回縱挺著,漸漸的地阻道裡面滲出了淫液,而且隨著他激烈的抽動愛雲有了些難以言狀的快感,她用水汪汪的眼睛望著,細嫩的雙手在他的肩上不知是推擋還是搓揉,像是要渴求他的擁抱似的,愛雲不斷地啊啊直叫,使勁扭動腰肢,發出窘迫的呼吸聲,豹哥將身體重疊在她的面上,她挺起腰來伴合著他的姿勢。
愛雲那種狂亂的欲拒還迎的姿態很快地給他帶來了高潮。
豹哥射精的樣子極其滑稽,他的嘴裡發出了滋滋地倒吸泠氣的聲音,而且還極度誇張地扭擺著自己的身體。
愛雲只覺得阻道裡面頓時一陣緊束,有一種飽脹欲裂似的爽快,陽具在裡面極快的跳動著,接著那狂飈而出的精液熱辣辣地噴發,她想尖聲厲叫但她咬住嘴唇強忍著,她的臉頓時憋得通紅,有一種快要窒息了的痛苦。
阿生聽著豹哥的淫笑,他的叱喝,聽愛雲那一聲聲病貓似的哀吟,他的忍受已經到了頭,當包廂里的沙發搖晃著,撞擊著牆壁灰塵像細雨似的紛紛往下落的時候,阿生像是自己叫人強暴了似的。
他覺得真正在痛苦掙扎的其實是他自己,被姦汙著的是他的肉體,受煎熬的是他的靈魂。
萬分的憤怒讓他的心一下一下劇烈的跳動起來,跟著那陣男女肉體的撞擊聲,一陣緊似一陣的敲擊著,他突然感到一陣從末有過的惴惴不安的焦慮。
他痛苦地閉住了眼睛,黑暗中的一切卻又歷歷在目似的,一次次地呈現出來。
窩在他心中那股焦慮,像千萬隻蛾子在啃齕著他的肺腑,他臉上的冷汗,一滴一滴,流到他頸脖上,時間,太長了,每一分,每一秒,都長得令人心跳息喘。
好像在這眼前的片刻,時間突然僵凝,黑暗變成了永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