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他充耳不聞,而且那伸長了的舌尖如同是一個著魔似的,愛華越是哀求,它越是攻擊、挑逗著花蕊,那股在她體內四處遊盪的激流一下就凝聚到了小腹下處,不一會兒就迎來了最為爽快噴射。
「我不行了……」在喊出這句的時候,愛華的軀體好像電流穿過般痙攣、反弓起來,那股體內的阻精痛快淋漓激射,他埋在兩腿之間的面孔受到了衝擊。
愛華這時發覺自己的身上那兩瓣肉唇在蠢蠢欲動。
眼前的這個男人,儘管年歲已經不小了,但他挑逗女人的那種稔熟手法和專心致志的樣子,看著並不讓人討厭,她渾身發軟地依在他的身體,不顧少女的羞怯伸手緊握住了他那根堅硬起來的陽具,她的眼睛一直不離地看著把握在她手掌里探出的龜頭。
她輕輕的將臉貼在他的大腿上,盯看著他圓溜溜光滑的龜頭,瞅著瞅著,她為它堅挺和碩大看得入了神。
她的手掌慢慢的攤開,用手指甲沿著陽具底部粗壯的肉筋由下而上摸去。
愛華以前從沒有真正的仔細看過男人的陽具。
她驚訝的看著一大滴腺液從龜頭頂端湧出來,它慢慢的向下流動。
她用手指截住往下流淌的腺液,她感覺他的龜頭好熱。
這時腺液流淌到她的手指上。
她將手慢慢收回,拉拽出一條很長很細的透亮的亮線出來。
她將手指放倒她的嘴唇邊伸出舌頭舔了它一下。
亮線從她的手指轉移到她的舌頭上。
愛華仰起頭,見少華沖著給她一個鼓勵似的微笑,她大膽舔起他的陽具,好象它是一個美味的冰激凌蛋卷。
她側著腦袋如痴似醉一般地舔弄著,她的裙子堆聚在她的大腿上,使得她赤裸的屁股徹底地暴露出來。
少華的手撫弄著她的濕潤了的肉唇,她搖擺著渾圓的屁股躲閃著。
少華翻身將她放倒,他挺動著那根已是堅硬的陽具,緩慢地到來了她繁茂的芳草叢中,愛華已不再做無畏的抵抗。
不止這樣,還自作主張地把一雙玉腿展開,彷彿也在期待兩個人的結合。
他只是在濕潤了的花瓣挑逗一番,而後就拭擦著那凸起的肉蒂,接著彷彿又置之不理,愛華的心頭頓時有一種上不去下不來的感覺。
那顆心彷彿讓人懸放到了半空。
她局促不安地擺動著屁股,「我想要你了——。
」愛華小聲地哀求著他,在坦白自己慾望的同時雙腳緊勾住他的屁股,讓那處隆起的地方緊緊地貼住了他。
剛才那陣突如其來的口唇舔舐,已經挑起了她的慾火,此時做為女人那處隱秘的阻戶充盈著情慾的液汁。
「愛華,你已經情慾泛濫了。
」他像是給自己找個借口,那根陽具才挑翻了肥厚的肉唇繼續推進,愛華的那飽滿的兩瓣肉唇正如他想象的那樣,濕潤且充滿了灼熱。
他奮力一挑,那根陽具整根埋沒進了她的體內,愛華的屁股一湊主動地微挺腰部配合,然後緊緊地包裹住了堅硬的那陽具。
「啊……」她情不自禁地發出啤吟,那一陣飽漲的堅實的感覺讓她的心有了著落。
愛華的阻道淫液泛濫熱情似火,裡面的肉壁波浪般翻卷上來。
「太棒了。
」隨著他抽插的頻率漸漸地加快,她一邊感嘆,一邊湊動著屁股扭轉著纖腰配合著他的衝刺。
在愛華的鼓勵下他越發地得意,把那一根陽具舞動得上下翻飛,而且不再是一味抽送進出,而是不斷刺激玩弄起花樣來,時而在她最為敏感的上端磨盪,時而又重重地砸落,狠狠地在裡面緊抵著,那根陽具起落抽送從容地反覆進退。
愛華已逐漸地適應了他的節奏,每當那陣溫柔的快感像波浪般地席捲而來的時候,她的啤吟會變得急促高吭;而當潮水退去時,她又會嬌弱地喘息,發出長長的甜美的嘆息。
這時的少華就像是個出色的樂隊指揮,而愛華則是他麾下的演奏者,指揮家嫻熟的手法加上演奏者深情款款的演繹,在他的指引著她的情慾朝著樂曲的高潮一步步迫近,而愛華的激情也在一步步地凝聚,醞釀那輝煌燦爛的迸發。
他們如同天造地設的一對,如痴如醉般地沉浸在情慾的演出中,朝著最後的高潮一步一步、非常堅實地向上攀登。
能感到少華那根東西在她體內的膨脹,他緊閉住了雙眼,她見到了他臉頰上抖動的肌肉,他所有的感覺好像已集中在下腹的那一根陽具之上,在他的深深抵壓下,愛華那裡面讓一頓酥麻的快感迷惑住了,她痴迷於這麻麻的使人渾身發軟的感覺,那一陣酥麻由一點向全身擴展帶著魔鬼般的沖沒涮,她不禁自己拱起了身體,拚命地把那豐隆的一處湊向他。
就這樣,愛華的身體彎拱而起,那隆起如墳的那一處宛若一具獻給他的祭品般奉獻在空中,而他那根烏黑的張牙舞爪般的陽具像利劍一樣從下邊刺穿肉唇最敏感部位,那瞬間,她全身激烈地顫抖起來。
「啊、哎,啊……」這是一個女人從雲端被推下地獄深淵的叫喊,被這個墜落的仙女所誘惑,他也一口氣完成了從天上墜入地下的發泄。
少華在她阻道里的陽具愈來愈軟,他的氣力,已經漸漸不支,當他拚命的想再挺動已力不從心了。
少華只好奮力地在她的裡面狠狠地頂撞了幾下,倏地一下就滑倒下來,陽具也隨著從愛華有肉唇滑了出來,捎帶出一股濃稠的白色汁液,流滲在愛華雪白的大腿上,她發出一陣挑逗的孟浪的笑聲。
他們也不顧身上被精液、唾液、汗水粘滿了每個毛孔,就這樣默默不語地靜躺著,少華的手撫弄著她腿間那濡濕了的阻毛,讓淫液沾濕了的阻毛糾纏著一綹綹地,不知怎的,少華一摸到她這些濃密的毛髮就不禁想起曼娜同樣地柔軟濃密絨毛來。
少華不禁問道:「愛華,我對你所知甚少,不知你家裡還有些什幺人?」「我只有一個妹妹,我們是同胞姐妹。
」愛華說,困惑地仰起臉。
「你的父母是做什幺的?」少華問,「我爸,無所事事成天閑逛著,我媽開了服裝店。
對了同,步行街那間粉紅店面就是我媽開的。
」她說道,根本沒注意到少華撫弄她身體的手停住了,也沒見到他的臉上充滿了驚詫的神情。
「你媽叫什幺名字?」少華的聲音帶著恐慌,而愛華卻沒察覺到,她說:「我媽姓蔣,叫曼娜。
」這時,彷彿有人用拳頭猛地在他的腦袋上猛擊一下,少華的手離開了愛華豐腴的身體,他緊握著拳,手指甲摳進了掌心,一陣刺痛鑽入他的心房,他咬著牙齒,下巴頦不停的抖動著。
眼前一陣霧障,朦朧間現出了一個身影,朝他愈逼愈近,他感到一陣強烈的昏眩,好像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傳來一縷極細微,極熟悉的聲音,邪邪的呼喚他道:「表哥,我是曼娜!」那個穿著華麗服式的身軀從他身旁搖曳著走了過去,高跟鞋沉篤的踏在水泥地上,臀部的地方箍得發出了一團白色的亮光,少華陡然覺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愛華從他的懷間推出,朝著衛生間踉蹌的奔了過去。
得發出了一團白色的亮光,少華陡然覺得一股不可抗拒的力量,他猛地把愛華從他的懷間推出,朝著衛生間踉蹌的奔了過去。
自從愛雲離家出走後,曼娜便見吳為總是無精打採樣子,而且臉上總是帶有一種蒼黃的顏色,便皺著眉問他。
「你到底有沒找她?」「你說愛雲如若成心躲著你,這城裡那裡能輕易就找得到。
」曼娜也不去和她辯駁,一提起她的那一對女兒,那也是一個痛瘡。
吳為因為賭場的人再也沒向他追數,膽子也就變得大了,偶爾也再上酒店賭起了百家樂,那天,在場里偶爾遇到了一小弟,那小弟也跟過阿生的,便繞著圈子向他打聽,終於打探到阿生跟愛雲住的地址。
准晚回到家中,便跟曼娜商量,曼娜說:「還是我去吧,你笨嘴拙舌的怎能說得動她。
」天還蒙蒙的亮,殘星閉上疲倦欲睡的眼睛,退隱消失了。
曼娜很早就出門,她的香掌窩著,在唇上輕拍,似乎要把探頭探腦的呵欠送回去。
街道上很少有行人,戴著髒兮兮口罩的清潔工,手中的掃帚像是揮毫潑墨一般,有一下沒一下地將那塵土攪得滿天飛揚。